她想吐,肺里闷得刺痛像有把刀在割,窒息让百川眼前发糊,但面前的人墙没有动。
萧浚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挣扎,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悯,见百川跪下了,才绕到她跟前。呵,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给我下药,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浚一把抓起百川的头发,把她的头扳过来,你就这么想要我的阳元,就不怕被撑死吗?
萧浚好似一只恶鬼,他的头发在滴着冷水,赤裸的肩膀上有五六道粉色的鞭痕,面部狰狞又愤怒,那是百川从未在萧浚脸上见过的表情。
咳,咳
萧浚抽下自己的腰带塞进她嘴里,堵住女子的咳嗽声,然后迅速拽了一件衣服草草盖在百川头上,但他仍然坚持要拎着对方的乌发,这种支配感让他上瘾。
眼前一片漆黑,她只知道自己被盛怒下的萧浚拎起来推到了墙边,口中的腰带有股男人的汗味,她想恢复语言能力就大力咀嚼那绸缎。嘴中泛咸的津液,让她想起上次偶然在心院里看到的场景,一个青楼妓女趴在恩客的膝盖上给对方口交。
那个恩客也是这样拽着女人的头发,把女子推来推去。
随着萧浚抽开腰带,他的裤子就挂了下来,他低头就看见自己翘起的男根,春药让这部位又痛又胀,身体上的不适让他肯定了自己复仇的想法。
他因欺骗而绝望,因无助而狂躁。
于是,他俯下头骂道:贱女人。
随即,他粗鲁地捧起百川的胸,狠狠掐了下她的乳头,继续自言自语:亏我当初还想把你赎出来,我这三年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个提升修为的捷径,我今天就顺了你的愿,日后我们就一刀两断。
朱雀环忽冷忽热,百川苦不堪言,全身的灵力也似乎被这个古怪的铁环给压制了,更糟糕的是萧浚明显不想给她解释的余地。萧浚突然放开原本拽着她头发的大手,改按在她臀上,然后狠狠往下一压,将他跨间棍状挤入她丰盈的臀肉里。同时,对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百川耳侧,让她敏感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该死的朱雀环,还有萧浚,这是在上演哪出戏?脑子里一片空白,百川只知道自己被挤得往前踉跄半步。她身后的萧浚则立即跟上,将她的两腿紧紧夹住,用肉棒继续在她的臀缝里碾压,抵死斯磨。
萧浚似乎觉得还不解气,压着百川的肩往前推,百川的胸部一下子砸到了墙面上,人也死死被钉在墙上,臀部更被硬物越发粗暴顶弄着。 肉棒上的刺激让萧浚越发觉得心烦意乱,也顾不上解开女人的衣服,退后一步,抬起百川的臀部,掀开裙摆,挺着巨大肉棒倏地插了进去。
唔! 百川双手撑在墙上,一阵窒息让她四肢无力,下一刻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随着男人的撞击来回摆动像个无意识的沙袋,并随时会沿着墙滑下去,现在的她只能又痛又爽地承受着身后少年那粗暴的抽干。
我在干什么?这是插进去了?可萧浚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两只大掌不停在她身上揉捻搓捏,将衣服蹂躏得发热起皱,而肉棍则带着雷霆之怒以越来越快的速度鞭笞着百川的翘臀。
我是谁?我是在肏你的男人!看你服不服萧浚全身肌肉绷起,服不服!
男子的声音很激动,充满了震怒,他知道他得不到回答,他要的是发泄。
你回答啊!你当初勾引我时的那份主动呢?说啊
沉默是比求饶更可怕的结局,她耳旁是萧浚癫狂的质问,但她的灵魂似乎已经和肉体分离,此刻她没有反抗的念头了。
这是强奸。但这不仅如此。
有一个更严重的词来形容这种罪孽。
乱伦。
百川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忠孝仁义的典籍没有教过她该如何处理现状。
她想,说啥呢?解释自己的身份?告诉亲弟弟,他正在强奸皇姐吗?
在近三十秒的大脑的空白期后,她开始激烈地挣扎,腰带被她吐了出去,整个人也成功顺着墙下滑。得到百川的回复,萧浚越发起劲,干脆将她整个抱起,手托着她屁股,小臂穿过她的膝弯,让百川的脚尖碰不到地,身子几乎是挂在了他的身上。
一下子,肉棍能进到百川的最深处,并以奇异的角度抽插碾压着她的敏感点。
小穴被撑开到极限,顶弄的感觉无比清晰猛烈,百川的背脊绷紧,指甲掐进了萧浚的大臂,瞬间尖叫道: 萧浚,停下!
贱女人!你这就高潮了!我才刚开始呢!萧浚不屑地回答道。
啊!滚!百川涨红了脸,这种羞辱的语言终究让她无法接受。
过往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萧浚,他姐姐!姐姐!我做的风筝好看吗?一个粉妆玉琢的小男孩朝着她笑,天真无邪。接着,小男孩变成了锦衣少年,他摇着一把扇子雅痞地自嘲道:我就是一个浪荡子弟,姐,难道周国养不起一个闲散王爷吗? 在百川的记忆里,五皇子萧浚虽然没有任何树建,但永远是温和善良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