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时间会证明我的。
那夜的这句低语隔了半年犹在耳边响起,张丑人从睡梦中醒来,这句话似仍在心底回荡。
旭日东升,阳光洒落进这一片狼藉的房屋,床上躺着的张丑人虽醒了但半天起不了床,脑子还抽痛着。
昨夜桑大人酒兴大发,拿出一坛坛美酒拉着他痛饮,只是饮着饮着变成了对嘴喝酒,喝到最后他也晕了,只记得被拉着摔进了床褥里,一晚上不得安宁。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不能再和桑大人这样放浪形骸了,连他这粗糙的汉子都受不住昨夜桑大人各种姿势的求欢。
他望了望还压在身上的桑大人,唇边却不自觉地勾起笑,可笑着笑着他就浑身僵硬起来了。
此时两人全身赤裸,肌肤相贴的亲近感还令他暗暗高兴,可后xue内还杵着的软物就让这分高兴掺杂了窘迫。
他后来晕过去就不知后来了,这一清醒,才知道为何睡梦中他总觉得喘不过气来,睡得也不安稳,他没想到桑大人居然把那物什放在自己里面睡了一晚上。
这半年来对房中一事桑大人从不忌荤素,有时候浅浅的温柔,有时候又粗暴的对待,他被迫陪桑大人做了许多在常人眼中大逆不道的事,便如有一日居然以天为被,以云为床,两人在天上做起这种事,他当时害怕得不行,哭着求着回家。
可桑大人并未理睬他,反而招聚了众多云团铺在两人身下,又取出一滴白晶化泪延长云团实化的状态,翻过身下长相丑陋但丰腴壮硕的rou体,一下子又重新捅了进去。
如此种种花样他被桑大人拉着玩了个遍,就如昨夜桑大人还把酒水倾倒于他身上,搂着他舔遍了全身,嘬起的那水泽声都让他控制不住羞耻加倍地哭出声,他求饶道不要舔了,可最后下身还被含住的快感让他几欲晕厥,他释放出后便被抱起来摁在墙上cao得全身滴水。
酒的香味,汗的咸味,泪的苦味,Jingye的腥味,繁如最烈的春药,刺激得他如泥一般软了身子的任身后的桑大人侵犯。
张丑人咬牙打住这不堪的回想,撑起桑大人的肩想将人推到一旁,可他不敢太大动作,怕这人醒来又不放过他,总算小心翼翼地刚把头从胸前移开,他突然被抱个结实。
他睁大了眼,桑大人还是醒来了。
“醒得比我早啊,怎么,还想把我弄走?”桑大人懒散地打了个哈欠,还被含住的下体往前顶了顶,果然怀里的人立刻就不敢动弹了。
“桑大人,我还要去客栈。”无奈之下,张丑人又一如既往地搬出了客栈想打消桑大人的念头。
然而,次次不管用。
桑大人慢慢地挺动着腰身,双手在这身体上肆意抚摸,嘴上也没闲着,啃着那发肿发涨的ru头一点也没松口的迹象。
他边吸吮着边嘟哝:“可惜,你这里不能出nai,以后我待寻仙草时,定要找找看有没有能让男人出nai的药材,然后制成丹药喂你吃下,往后日日埋首在你这大胸上吸nai。”
这yIn乱话语满满的听在另一人耳里,只堪又羞又热,身体越发滚烫。
“这,怎么可能,天底下不会有这种药草的。”张丑人不敢置信,真怕桑大人去寻这种药。
桑大人抬起头想了想,可能也是想到这种药草极难寻到,他叹息一声,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口剔透长瓶,揭开瓶塞,一股浓郁的nai香味散发出来。
“吸不到你产出的nai,那就只能借助外物满足一下了。”
桑大人把瓶口倾倒,浓白的羊nai像被什么无形力量囚困着凝聚在他的阔胸上,他难以相信地瞪大眼看着,下一瞬桑大人竟埋进他汇满了羊nai的胸膛上,整张脸都浸入那羊naiye里,嘬着他的ru头吸吮着。只见那小高的羊nai白ye慢慢变少,仿佛这是他的nai在被喝干净。
他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抖着,这放浪的一幕直冲击得他情动更盛,缠在桑大人细腰上的双腿慢慢绞紧,无言的邀请出更激烈地冲撞。
身体经过昨夜酒ye的浸泡,白日又受着这吸nai一幕的撩拨,这一日他最后还是不能去成客栈。
桑大人看张丑人软塌塌地趴在床上似睡非睡,早已换好一身女裙的他步履如莲地走到床边,鬓上“绿痕”步摇垂珠相撞,云袖一拂优雅而坐,霎时幽香腾腾,倩影婀娜妩媚,容貌更是绝世倾城,脸颊边的伤疤亦不见了踪影。
“我这真容可就只你看见,怎样,满意否?”
每次换了这身行头后,桑大人都会来这么问他,开始他会吱吱唔唔不敢看,后来被捏着下巴强迫看,他的反应也从站脸红心跳,到躲着脸红心跳,再到现在这般躺在床上脸红心跳。
“桑大人,你能别出去吗。”他恹恹地想动弹,可浑身无力。
桑大人摇摇头,“不行,得为你告假啊。”
“你在一月前砸了客栈后,掌柜的就特不想你再去了,你能别去了吗。”想到哭得快要给他下跪的掌柜,他还是于心不忍。
“是你说的不能凭白失信于人,我今日不会砸客栈,那天砸了它纯粹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