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喘息的机会。”
温泽:“……”妹妹所言如此在理,他竟无言以对。
褚彦就那么一瞬也不瞬的看着美人,独属于男人特征的喉结滚了滚。
外面的脚步声愈发靠近,温泽等不及了,上前拉着褚彦,当即破门离开。
温舒宜站在原地,就见褚彦还时不时回头看她。
看来,皇上当真对她用情至深啊。
不消片刻,慕容燕带着人赶来,只见温舒宜是只身一人在此,他难免起疑。
但未及他命人四处查看,温舒宜瞬间梨花带雨,提着裙摆朝着他跑来,直接抱着慕容燕的臂膀,嚎啕大哭了起来:“燕哥哥,你怎么才来?”
慕容燕方才还怒火腾腾,这一瞬间如被春雨滋润,他的世界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侧目看着美人抱着他的胳膊抽泣,他心软了:“娇娇,燕哥哥来迟了。”
若非他设计,温舒宜也不会被慕容权盯上。
慕容燕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卑劣,温舒宜从头到尾都不曾做错过什么,也没有得罪过他,甚至在他年少无依时,还帮助过他走过那一段昏暗无光的日子,可是他非但没有知恩图报,还屡次利用。
慕容燕从不会因为自己的卑鄙而愧疚,可是此刻,他只觉愧对面前的美人。
她香香软软的娇小一只,抱着自己的胳膊哭泣,慕容燕有那么一瞬突然忘记了方才他要做什么了。
此时,慕容燕身后随从提醒了一句:“太子殿下,继续追踪么?”
慕容燕怀疑是褚彦方才带走了温舒宜。
但他没有证据。
温舒宜抬起朦胧的眼,如江南雨巷,刚刚被雨打过的娇花,眼里起了一层薄雾:“燕哥哥,刚才吓死我了,有人要抓我,还说什么……二殿下最喜欢燕哥哥的东西,未婚妻也不例外,嘤嘤嘤……”
慕容燕眸色瞬间冰冻了。
是慕容权干的?!
他对此也有疑心,娇娇说的没错,慕容权就是喜欢惦记他的东西。理智和疯狂在不断碰撞,他本就隐忍了数年了,当初父皇大可将二皇子送去大周当质子,可父皇偏心,反而将他这个太子送出去。
其实,从一开始,父皇就没有打算让他活着回北燕。
慕容权惦记他的太子之位,惦记本就属于他的江山,现在还惦记他的娇娇!
慕容燕动容了,即便内心深处仍然存疑,但是他心甘情愿的选择上当了。
这时,脸上挂了彩的慕容权也追了过来,一看见慕容燕和温舒宜站在一块,仿佛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慕容权嗤笑一声,抬手擦了把唇角,Yin损一笑:“皇兄,为了这么一个女子,你就对我大打出手,你也不怕父皇怪罪?这女子究竟是何身份?我怎么觉得她根本不是北燕人士?”
温舒宜此时留了一个心眼。
所以……
慕容燕根本没有暴露她与嫂嫂,还有小叔的身份?
这人倒是令她另眼相看了。
倘若北燕皇帝知道她是谁,大约会直接将她挂在城门外,威胁褚彦吧。
温舒宜不敢掉以轻心,她不能轻易死了,她这样的天仙美人,等待她的还有大好岁月与无边荣华呢。
美人抱紧了慕容燕的胳膊,宛若受惊过度的小白兔,且又往慕容燕身后缩了缩,道:“燕哥哥,娇娇害怕。二皇子他还说……还说跟了燕哥哥,不如跟了他,可是娇娇心里只有燕哥哥。”
慕容燕已经分不清事实和谎言。
确切的说,他潜意识里希望温舒宜说的都是真话。
男人烙铁般的心肠,又因为同一个女人软了。
就在温舒宜以为,慕容权会极力澄清时,这二愣子皇子竟然还嚣张了起来:“美人哭什么,本皇子说的都是实话,本皇子哪里比不得皇兄,今日不过是与你闹着玩,你怕甚?哈哈哈……”
温舒宜心里有底了。
所以,二皇子以为,方才出手救她的人,是慕容燕派来的。
而此刻,慕容燕也快要相信,将她掳走的人,就是慕容权。
慕容氏的人,好像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有了这个认知,温舒宜更加放心大胆的表现自我,当场哭的梨花带雨,是那种两行清泪滑落的哭法,极具美感。
慕容燕侧目看着她,见不得自己喜欢的姑娘受委屈,他冷眼望向慕容权:“皇弟,你好自为之,再有下次……孤定不饶恕!”
此时,美人衣袖滑落,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因着她肌肤雪腻,故此上面的红痕十分醒目。
慕容燕瞥见了这一幕,他又想起方才慕容权抓过温舒宜的手腕,当即又是怒火中烧。
若非还没到时候,他真会杀了慕容权。
慕容权舔了舔牙,目光垂涎的落在了温舒宜身上,像是恶狼盯上了小白兔,越是吃不到,就越是嘴馋。
终于,慕容燕没有忍住,他让温舒宜站好,在所有人没有意料到时,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了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