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排雷都写在标题了
再看到雷点就麻烦点个叉叉吧。别来留言骂,相信大家都是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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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让梦主沉沦进欲望,梦魔要夺得主导权便简单许多,何况是专业佣兵对上普通人。
他几乎要忘了行使权能的滋味。里卡多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在怀疑使用力量的并非自己。明明入侵敌人的梦才是不久前的事,却好像隔了很久,久到对这样的自己感到陌生。
里卡多感到有些荒谬。他摇头晃脑,手心收起又打开,试图驱散莫名的违和感。他可是梦魔啊!在梦里理应如鱼得水。
但他在梦里,从来不如得水的鱼一般安宁自由。对梦来说,梦魔永远是外来者,永远不可能被接受。一但被梦主发现,要不是他控制对方,就是对方打败他,没有第三种可能......
除非......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俐落的短发被他抓成乱糟糟的样子。里卡多顿了顿,突然想到易思容曾对他的头发发表过看法。
「蓬松柔软,手感极佳,更重要的是长短刚刚好。不会长到怪里怪气,也不会短到难以抓取。真棒!」
他虽然对易思容的说法感到奇怪,不过他听出来了对方在夸他,他欣然接受,并且好奇地问了句:「还好啦。话说回来,抓......抓什么抓?」
对方凑到他耳朵边,炽热的气息钻进耳洞,梦魔立刻联想到一些下流的画面。没办法,谁叫易思容的语气那么暧昧,带着令人心悸的热度
「我好抓着你的头发,把你按到我下面给我口。」
说着不知羞耻的骚话。
里卡多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他那时是怎么样来着?似乎大骂不要脸,一面飞得更高。他想,如果是现在,他或许会几番思考,然后志得意满地提出「如果妳高潮就算我赢了!」
「噗,好啊,」女孩子笑了,一手轻抚梦魔的脑袋,暖洋洋地,「如果五分钟内给我口出来,要我给你口也不是不行。」
......五分钟的话,老实说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里卡多回过神,对着自己脑中的幻想唾弃了一番,叹了口气后,认命地握住自己硬起的小兄弟。
自慰真是毫无生产力的一件事。梦魔瞄了眼旁边的棉花糖堆,下面埋着这个梦境的主人。看起来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从她身上榨取精力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只需拉出她,变成她喜欢的模样然后来几发就行。
他终于能插到女人了,能重振雄风了,并且还能饱餐一顿,梦魔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阻止他这么做。
但他不想,可说是一点兴致也没有。
这可真是个好理由。里卡多轻喘着气,手在阴茎上来回撸动。他坐在棉花糖上,双腿微开,身体轻颤,细长的尾巴因不知该攀爬何物而在半空一晃一晃。
他不想想易思容的,可他的脑袋似乎由不得自己。
「小骚货怎么自己玩起来啦?看看你,啧啧,这样不行呀,这样要怎么诱惑大肉棒来操你呢?」
女孩子在他耳旁低语,兴奋地对他指指点点。
「来,把腿张开。」
里卡多双眼逐渐迷蒙,红唇吐着湿气,手上的速度快了些。大脑被熟悉的快感侵占,难以思考,只能照着脑中的声音行动。因为他知道会很舒服,知道对方对他并无恶意,甚至是包容的。
长腿向外敞开,硬起的性器暴露无遗。他胸膛起伏,明知无人看见却仍然感到稳密的兴奋。
「多骚呀,只是前面已经没办法满足了吧,毕竟你已经是一条只能用小穴高潮的母狗了。」
才不是呢!梦魔下意识地反驳,可刺激确实不太够。为了证明他不靠后穴也能高潮,他撩起衣物,玩起了肿胀的奶头。原本微肿的部位,被梦魔玩得彻底硬起,像两粒小豆子似的。
啊、嗯......
「可是你看看,骚穴渴得都流水了,发情了,多可怜!」
后穴欲求不满地收缩着,尝过了甜头后,显然不满意内里空虚。它收缩得越来越快,像是回应易思容般,又像高兴于易思容注意到般,淫水流得浸湿了棉花糖,颜色也变得鲜艳润泽,显然是彻底发情了。只要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小穴想要了,想要被什么插进去、捅一捅,填满令人疯狂的搔痒。也只有主人自己还在负嵎顽抗,试图用乳头和阴茎来阻止小穴的贪婪。
「啊啊!好可爱!我说里卡多,你别诱惑男人了,诱惑我吧!」
妳有什么毛病!里卡多呻吟着反驳。好吧,也不是不行。一面又如此想到。他觉得他快疯了,为身下的快感而疯;为女孩子的表白而疯。
「你把自己准备得多好。」易思容的手仿佛在抚摸他的头,「奶子又肿又大,一定可以出很多奶。」
里卡多已经不止于抠弄乳头,他开始大力揉捏自己的胸部。肌肉微微起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