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敢深入,竭力忍耐,白手套壹只抓著小乳珠,壹只撚著下面的‘小珠’,感受逐漸充沛的淫水,健美的腰有力又緩慢地來回抽送,二人呼吸越發沈重急促,漸入佳境。
小女孩的手抓著男人的西裝,冰涼的手套揉搓著女孩身上的敏感點,鳥頭骨在朦朧的淚眼裏也柔和了冰冷的棱角,男人的上下進攻讓小女孩潰不成軍,緊攥著的衣角仿若是女孩的依靠。
軟嫩的女孩就像香甜可口的杯子蛋糕,男人溫柔中霸道的侵占,最後也隨之沈浸迷茫的欲海。
二人彼此都體會到了各種的趣味,綿軟天真的孩子,稚氣未脫,嫩白的小身體布滿了曖昧地紅痕與水跡,男人的手套壹寸寸撫摸玉體直至它酥軟無力,後向下托住兩瓣軟肉放在手心裏揉捏搓弄。
瑪麗受不了地嚶嚀壹聲,”啊…別……“,大肉棒還插著穴內,男人又揉搓自己的屁股,可謂是牽壹發動全身,連帶著小穴都收到了影響,男人的肉棒抽插變得不可捉摸,難以定位,小屄肉陡然緊縮。
男人停止抽送,抱住了女孩的小腰,讓女孩的上半身幾乎懸空,將女孩翻身,期間肉棒險些脫離綿軟的貝肉,男人抓著女孩纖細的小腰往下壹按,女孩的陰阜順著動作將男人原本還露在小屄外的壹截棒身給吞了進去。
“啊!”小女孩驚叫,女孩急忙將手堵住自己的嘴,很快就將自己白嫩的小手咬出了牙印,還吃著肉棒的小穴也跟著壹嗦,冰冷的肉棒鉆進自己的敏感的甬道,瑪麗只覺得比她夏天吃冰棒還要冰涼,好像她吞下冰棒,冰棒在食道裏滑動般,而這塊巨棒冰棒卻紮根在她的穴裏,散發著涼意,而溫熱的膣肉不斷地吞吐蠕動,試圖將這塊陽具冰棒驅逐。
小女孩淫蕩地裹吸叫男人冷靜自持的氣息逐漸淩亂渾濁,皮手套包裹的大掌改扒開纖細的兩條腿,啪啪向上抽動雞巴,因為體位,肉棒又被小騷屄吐了壹截,男人壓下心中的感覺,他溫柔又低沈道:“好女孩不能亂叫,不然妳的病友們就會聽到的,”猛力挺動,“如果他們發現了壹個天主教的女孩,赤裸著身體,張開了雙腿,在病房裏被‘怪物’肏幹,她們會說什麽?”
肉棒抽送時壹直發出‘咕滋咕滋’的聲音,被撐開的兩瓣貝肉似乎很舍不得男人粗長冷白的雞巴,不斷挽留,分泌的粘液黏連兩人的交合處,
瑪麗不敢繼續聽著,女孩兒無助地搖著腦袋,可那低磁的聲音卻輕柔地說出她最害怕聽到的話語,“她們會說:‘瞧,瑪麗·格洛茲,海若森家的小孤兒就是個小婊子,不穿衣服,跟死神結合,違背教義……!’”,小女孩淚流滿面,碧綠的眼眸噙著淚水,竟叫男人覺得驚艷,這雙美麗的眼睛是這個昏暗的病房裏的壹大亮色。
男人不自覺軟下聲音,輕聲哄騙小女孩,“所以乖,我的好女孩,不要發出聲音。”
聽著男人優雅低沈的迷人嗓音,瑪麗又軟弱了,她死死咬緊牙關,將嘴裏細碎、放蕩的聲音鎖死在喉中,男人抱著小女孩,龍蟠虬結的肌肉將筆挺精致的西服撐起,熨燙西裝在這激烈的情事裏不再幹凈平整,多了壹道道優雅的折痕。
背對著窗戶,月光打下二人的投影在隔離簾上,影影綽綽,是二人纏綿又淫靡的交織。
簾子的另壹邊,邁森夫人與米勒夫人都安靜熟睡,瑪麗甚至還能聽到邁森夫人輕微的鼾聲,越是註意,騷穴就越是緊繃,夾住男人的肉棒分外的緊,竟是忍不住高潮了,熾熱的騷水灌出,灌溉在冰冷的死白色肉棒上。
古斯塔夫冷不丁被熱湧襲擊,忍不住重重壹頂,腥稠的白色濁液從稚嫩少女腿間溢出,在穴口行程壹圈白色水液。瑪麗顫了顫身子,男人的精液如同
壹道冰冷的水柱在穴道激射,瑪麗不禁打了個哆嗦,可男人卻還在死死抓著她,射出自己的精水,這輪番刺激下,小姑娘竟然忍不住又攀登上了高潮。
等回過神時,瑪麗險些被眼前的壹幕驚嚇出聲。原來死神抱著小女孩走出了簾子隔離的區域,瑪麗快要嚇死,小身板不斷瑟瑟發抖,上面的小嘴不敢出聲,下面的小嘴咬著冰棒不放。
此刻她赤身裸體,被壹個怪物抱在懷中,小屄還咬著壹根巨棒,而面前卻是兩張床,是平時待她友善和藹的邁森夫人和米勒夫人的病床。
她不敢想象,就連現在怪物還拿著他那冰柱的肉棒在穴裏來回抽送。
她近乎哀求般望著男人,希望男人能放過她,只是男人卻沒有打算放棄,他抱著女孩的雙腿,打開M型,肆無忌憚地在病房裏隨意走動,有時又倒了壹杯水,將水餵進瑪麗的嘴裏,仿佛只是日常的照顧。
瑪麗近乎崩潰,羞澀與害怕被發現的恐懼逼得她小聲顫抖著祈求,”不要……我怕……“
古斯塔夫凝望著那雙碧綠的水汪汪眼眸,終是開口道,壹如既往地溫潤優雅聲音,低沈磁性還帶著壹絲迷人的情欲嘶啞:”那麽玩個遊戲……“
”妳從1數到100,就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