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的瑪麗不敢做出抉擇,內心深處並不想跟這樣壹個怪物有太多的牽扯,哪怕已經過分越線了。
男人笑了笑,清冷的月光籠罩著男人,低沈磁性壹笑,似是明白女孩的心思,站起身,手裏的書籍合起便消失不見,他穿上椅背上的黑長風衣,溫和道:“晚安,小瑪麗。”男人高大的身軀對比女孩瘦小的身體,壹句晚安問候好似壹位溫和慈祥的長輩對小輩的囑咐,風度翩翩的男人優雅有禮,好似剛剛卑劣玩弄無知女孩的人並不是他。
自從那壹夜之後,他就再也沒出現。小手攥著脖頸上的黑色十字架,卻不敢再像平常壹般,握著祈禱,擔心那個男人真的會跑出來,想到那白森森的頭骨腦袋,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那壹夜恍然如夢,就像風過無痕,記憶裏的種種仿佛是她幻想出來的,只是半夜醒來的驚心與腿間難言的濕意都叫她又羞又怕。
壹連好幾日都是濕透了內褲醒來,瑪麗小臉憋紅,紅色小卷毛短發都蔫了吧唧的害羞著,只是欲望這東西越是忍耐就越是作祟,心底被欲火撩起了些許癢意,好幾夜都在腦海裏徘徊著那壹夜的所有經歷。
透過明凈的窗戶,望著那總是投來註視的月亮,似乎在被月亮看著,或許月亮知曉她的壹切,包括此時此刻在被子下,她的手所在的位置,她懷著忐忑將手伸進自己悄悄解開的病服,乳尖腫脹的疼痛叫她不敢太重的揉捏,指腹輕輕摩挲硬挺的乳尖,只是發育的小胸脯在不得其法的揉搓下只讓瑪麗感受到絲絲的疼痛。
腿間細軟淺色疏散的叢林下壹張微微閉上的小口滲出癢意,像嘴饞的小嘴流出些許口水,打濕的內褲緊緊貼著小穴,收攏閉合的雙腿輕輕地來回磨蹭,隨著磨蹭的動作,貼著嫩屄的內褲摩擦兩瓣嫩肉,給予女孩神秘的刺激愉悅感。
揉捏自己的乳房並沒有給自己那種當初那個怪物玩弄自己胸脯的快感,腿間的摩擦傳遞的快感雖有卻並不盡興,那壹日沖刷大腦的白光,令人顫栗的歡愉叫初識情欲滋味的女孩有些沈迷。
碧眼裏藏著羞澀與好奇,白凈的小臉有些擔心,悄悄地往旁邊的室友的病床看去,心虛的將手在被窩裏,慢慢地褪下自己的內褲,尚且有些心虛害怕的小女孩,幹了壞事也不敢太過分,內褲不敢太往下拉,只拉到壹半,內褲勒著軟嫩嫩的小屁股,纖白的小手拂過自己的小陰毛,小心翼翼的剝開自己的兩瓣肉,露出鮮嫩的屄肉。
雀斑小臉染上紅霞,青翠美目似是驚奇又似是羞澀,然後白嫩小手終是壹點點觸碰自己從未探知過的領域,她輕輕摩挲,指尖便沾了些許濕意,她對自己這麽大了還有尿水流出感到不好意思,所幸現在無人知曉。貝齒咬了咬唇,真就是好奇心與那時的高潮快感戰勝了她的羞恥心,她想著等到時候她去換了內褲就不會有人知曉她尿床的事。
想了想,手指繼續探索,撥開的兩瓣軟肉裏壹顆小小的,隱藏的羞怯花核,她還記得男人當時的皮手套觸摸這塊時帶來如電流般的刺激,她好奇又期待的用指腹摩擦,只是幹澀的摩挲陰核並不如那日男人的撫弄舒服。
她想到了那膩滑的水液,手指在下方沾了沾從閉起的小縫隙滲出的淫水,將手指充分沾著她以為的‘尿液’,有些羞怯地將手指放在陰核上磨搓,果然比起先前要舒服多了,硬邦邦的乳頭鉆出敞開的病服,摩擦薄薄的被子,頂著被子的摩擦叫敏感的奶尖有些受不住的疼,可是下體揉弄花核的快感卻壹點點升起。
小女孩看不到緊閉的小口慢慢地自己打開,泊泊的水液自發地流出,若說只是三成濕的內褲,在女孩愈發投入的自慰舉動下,越來越濕,漸漸流到了後面,打濕了白嫩的小屁股,甚至浸透了內褲到床單上,只是腦中刺激神經的快感已經逐步逼近頂端,粉嫩的小嘴張開,細細地喘息著,手指對花核的揉搓撫弄不斷加速,雙腿舒爽地夾住纖細皓腕,瘦小身體磨蹭著病床,兩點硬起的奶頭跟薄被的摩擦,瀕臨高潮的小女孩此刻也感覺不到什麽痛楚,只覺得胸前的兩點與因為劇烈磨搓而有些腫大的陰蒂不斷將她推升頂峰。
纖細雙腿繃直,可愛的腳趾蜷縮踩在病床上,軟腰不自覺地挺起弓形,粉嫩的小嘴不自控地輕吟壹聲:“啊……”,細小的小穴口劇烈收縮,大量的花液湧出,被內裏緊致的甬道推出屄口,可憐的粉色小內褲勒住俏生生的小屁股還要被‘洪水’侵襲。
倒在床上的瑪麗,通透的碧眼漫上水霧,雙目失神,微微張開的小嘴流出口津與下面壹張壹合的小嫩嘴壹樣。
“瑪麗,妳怎麽了嗎?”隔壁病床的米勒夫人聽到小女孩的聲音有些擔心,她是知道這個小女孩的病,她有些擔心,因為尊重隱私,所以她沒有拉開拉簾。
大腦還有些混沌,沈浸高潮美好的瑪麗打了個激靈,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叫米勒夫人知道她是個壞女孩,剛剛做了壞事。她有些驚惶地回道:“我沒事,抱歉驚擾您了米勒夫人。”語氣十分慌張,還有些心虛,如果不是米勒夫人睡意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