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乎乎的幔帳裹著嬌美胴體,燈下看美人透著點點光暈的朦朧美感。
大手摸上美乳,裏面分泌滿當當的奶水,沈甸甸的,分量十足。泌乳叫女人前胸飽脹,鼓鼓當當的雙乳翹起奶尖抵著薄紗進入男人口中,叫難受的酸脹感得以如同開閘的洪水,傾瀉流出。
鼻尖縈繞女子幽幽的體香混合清淡的奶腥氣竟比秦淮河畔的脂粉味還要勾人,小腹處撩起了壹簇簇欲火,將男人燒得火急火燎。
老人敞露的衣衫暴露塊壘分明的腹部,花白的腦袋埋首在女子溫軟胸脯中,兩手抓住奶子不斷揉搓,腹部被挺翹的堅實肉棒打濕了壹片水澤,高高揚起腦袋的龜首泫然欲泣般,垂掛著點點白色的‘淚珠’。
洶湧進嘴中的奶汁漸漸和緩,上下的唇瓣使勁咂裹,大舌打著圈刮弄奶尖,從奶頭的小眼裏擠出女子甘美的奶水。
斑白的頭發亂如鳥窩,深埋女子溫軟的胸懷,老人皺紋斑駁,盡顯老態,深深的眼袋與眼角深刻的皺紋對比女子的年輕姣好,老人的老嘴包裹被幔帳包裹的壹方奶頭與周圍的乳肉,壹只蒼松的大手抓著那團美乳往嘴裏送,嘴唇上下蠕動,閉目沈醉,配合急促滾動的喉結,女子十指纖纖按著老人頭顱愈發貼近自己的奶子,此等畫面該是何等的淫穢不倫。
隨著老人的吮吸,老人的大手勾帶著薄紗在女子的肉臀,纖腰與大腿上來回遊弋。
身子底下昂首的紫紅肉棒孤零零的無人關註,只能愈發粗長猙獰來叫囂它得不到慰藉的欲望。紅紅的圓圓腦袋掛著淡白的前精,像掛著眼淚,叫人同情。白術終於松開白嫩的肉團,抓住女子的纖手往自己的肉棒送去。
阿瑯察覺到男人的意圖,微微翹起唇角,皙白的手帶著朦朧幔帳附在了男人滾燙的巨棒上,利用幔帳的材質來上下摩擦男人敏感的硬肉。
白術倒抽口氣,女子的手指冰涼帶著紗帳接觸幾欲噴發的雞巴時,那份刺激更是難以言喻。他情不自禁地挺著腰湊近女子,將自己的陽具更深地送進女子的手中。
阿瑯也十分配合地上下套弄著棒身,有時故意在敏感的大龜首上多摩挲幾下,叫紅紅的龜頭分泌出更多的前精,逐漸地那粗長硬實的雞巴就像剛剛泡在水裏壹樣,附著壹層水光。手裏原本因為紗帳的摩擦導致套弄時有些阻礙感也逐漸因為男人龜頭的淫液而變得順暢輕松。男人略帶腥氣的精液濕潤女子的掌心,潤滑的粘膩感殘留掌中,女子緊箍硬肉的力度恰到好處,隨著動作,咕嘰咕嘰的淫水聲不絕於耳。
只是女子的撫慰終是有限,快感到達壹定程度白術便感到壹陣不滿足感,嘴裏含著女子的奶珠,甘美的瓊漿玉露也慢慢稀薄,終於戀戀不舍地松開了薄唇,在女子絕美胴體上遊移的大手扣在白嫩的肉臀上,將女子的身體按壓向自己。
他伸手將輕薄如煙霧朦朧的紗帳終於撩開些許,緩緩揭開的幔帳就像女子神秘的面紗,壹層層,壹點點展露女子的嬌美絕色,花白柔嫩的肌膚透著點點紅粉,如嬌花美艷,壹雙美目,如泣如訴卻氤氳深濃,如粼粼波光下似乎藏著晦澀的秘密,勾起人的探知欲,想要深入,更加深入。
還帶著點點白色奶水的薄唇從揭開的口子探出,貼上女子暗紅的妖艷薄唇,輕柔地磨蹭,就像有情人的親昵,都說薄唇的人都薄情,這兩張相似的薄唇互相廝磨,輕吮彼此,竟覺著透出幾分脈脈溫情。
白術張嘴含住女子嘴唇,交織糾纏的兩條舌頭頓時撕破方才的綿綿情意,在交換的唾液中廝殺搶奪對方的地盤,滋滋的水聲十分激烈發響,誰也不讓誰。女子的雙手攀在男人的頭上接力,男人結實的臂膀緊摟女人的柳腰。
良久才分開雙唇,兩人額頭抵著額頭,喘著氣,“我母親說這世間最美最甜的是那愛情的甜言與蜜語,”女子的眼睛與她暗色的紅唇壹樣泛著瑩瑩水光,女子的聲音低低傳出,“最苦最澀的是往昔的甜言與蜜語。”
白術頓了頓,彎了眉眼,將眼角的皺紋折起好幾層紋路,他笑了笑道:“妳娘說得對。”
阿瑯那雙美目直勾勾地看著男人,仿佛要從那張老皮底下看出男人的真實模樣,她勾起唇,白得泛光的手從男人的腦後遊弋到那張皺成菊花樣的老臉上,壹點壹點拂過男人刻畫出的老態,想男人老去的模樣是否就是這樣,想著就捧著男人的臉,猛地湊上去,對著男人的薄唇狠咬壹口,猩紅的血液迅速滲出,將她暗紅的唇染出鮮紅的艷色。
這狠狠壹口就好像是開戰的號角,是戰前的鼓聲,瞬間炸開了鍋。
老人的手穿過幔帳,掰開她的壹條腿抓住、擡起。壹手按住女子的雪臀,堅實碩大的肉棒倏然闖入女子的幽幽水穴,突然的進入叫尚且只是濕潤些的小屄難以承受。
“啊—!”男人小心眼的報復回得十分快,美人蹙著眉頭,感到體內的熾熱肉棒是何等的巨大,緊繃的花穴緊緊箍住異物,那壹圈的穴肉泛著白。
老人咧著嘴笑,嘴上還掛著被人咬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