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剪着手压上冰凉瓷砖时,路暖还能分出一丝神识迷糊地想,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果真都是骗人的。
然而这念头只占据了一瞬,很快她就无心其他,凉意透过肌肤直达四肢,方才在热水蒸腾下暖和起来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
她一身细腻雪肤,在滚烫的热水冲刷下泛着薄粉,滴滴水珠如花间晨露般挂在粉嫩的圆润肩头,被人饥渴地尽数舔走。
唇舌带着温热的湿意,那颗拱在肩颈的黑色脑袋顺着往下,舔舐吮吸,更多时候是控制着力度轻轻啃咬。
微麻的痛意在挺翘圆润的臀部到达了顶峰,他手抚水蜜桃般光滑细腻的白肉,眸色暗深,忍不住重重一口咬上,想尝尝是否滋味也如桃肉般甜蜜多汁。
路暖闷哼出声,羞耻感瞬间占据脑海,察觉到他有继续往下的意图,被大手桎梏的身子艰难地转过一半,她落手往下,虚空地划了几下,指尖触碰到他沾着湿意的杂乱黑发,像是抓到浮木般轻轻拽住发丝,带着哭腔的女声氤氲在雾气中:不要,很脏不要再往下了
话音未落,温软舌尖已抵达蜜缝,细细小小的宛如一条细滑银蛇,刁钻地径往敏感之处而去。酥麻电流从脊椎尾四散至百骸,路暖只觉全身虚软湿汗,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再无法躲开。
舒笑从后往前,顺着肉缝舔弄吮吸,触碰到顶端那颗充血的花蒂时,他露出银蛇獠牙一口含住,像抿着颗奶糖般轻碾慢舔,蒸腾而上的热意将路暖通身变成了粉色,羞愤感和快感一齐涌上脑海,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死死咬着唇舌不想称他心意,呻吟出声。
随着她痉挛颤抖的身躯,汩汩蜜液自山涧中涌现,奔流不止。
莹白玉润的双腿被他的双手勒出一圈红痕,舒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边一圈泛亮的水光:是甜的。沙哑低沉的男声与数个小时前的清越明朗全然不同,浸染了情欲勾人心魄。
但路暖已无心欣赏,压迫感褪去,她不及松一口气,宽阔结实的胸膛便抵着她的裸背压上来,从后伸出的一双手揉弄着她的圆润双乳,沾了水汽的黑发在她颈间像小狗般蹭了蹭,他难耐地挺胯撞向她的股缝,哼哼唧唧地贴上她:路路,亲一下。
方才遥如远山的撩人媚音这次近在咫尺,丝丝缕缕钻进耳道,牵引着路暖楞楞转头,抬起一双黑白分明、水润润的眼眸看向舒笑。
柔软薄唇倾身而下时,勃涨性器同时探进嫣红蜜穴,甬道被撑开,层层褶皱包裹挤压着阴茎,舒笑舒爽得头皮发麻,贴着路暖的嘴角溢出细长的闷哼,下身挺进了一半,他掰正暖软滑白腻的身子,挺跨尽根插入,直达最深处。
路暖仰起头呜咽一声,再站不住,两根藕臂本能地挂上他的脖颈,舒笑顺势抬起她的一条腿箍在腰间,将瘫软无力的女人提拉向上。
随着一次快过一次的重重撞击,路暖缩紧手臂,丰盈挺翘的雪乳紧紧贴着舒笑,他低头望去,晶莹剔透的白肉上布满青紫咬痕,嘬吸出的红色淤痕晃得他双眼涨红,他微矮下头一口含住挺立红梅,挑弄吮吸,发出惹人羞耻的啧啧声。
射精和重重快感同时迸发,路暖绷紧了身子颤抖不止,下一瞬瘫软成泥,整个人如泥鳅般滑落下去,舒笑一把搂住她,黏糊地贴上路暖被汗珠浸湿的脸庞,还未平复的粗声喘息带着丝笑意,轻啄着软嫩脸颊道:路路,你可真没用。
路暖哪里还有力气反驳他,只懒懒微抬了眼怒嗔而去,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直看得刚释放过一次的舒笑下身又有了反应。他在心里唾弃自己简直禽兽不如,行动上却毫不迟疑地抱起路暖,打开浴室的门往床上而去。
半湿的身体在纯白被褥上印下深色水迹,两具赤裸身体再次贴紧时,路暖不可避免地察觉到了紧贴在下腹的热源,硬挺挺地戳在柔软腰腹处,她杏眸微睁,欲哭无泪:你,你怎么又
舒笑被她惊悚的语气逗地嘴角勾起,头埋在她颈处嗤嗤笑,他故意用性器磨蹭着她的身体,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我们再来一次,嗯?
不,不要了来不动了,阿笑,我不行了
可是处于充血亢奋中的男人哪里听得到她的哀声求饶,他直起上半身,就着昏黄的床头灯抚上直挺挺翘起的性器,撸动了两下,将一手粘腻的体液细致地在路暖的大腿根处延展开,那里同样是一片泥泞,蜜汁混合着乳白精液顺流而下,延伸至臀缝间。
舒笑一重一缓的呼吸如羽毛般拂过路暖平坦柔软的小腹,他贴着她满足的喟叹一声,湿润柔软的朱唇和细小舌尖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水痕,逐步攀沿而上,含弄红樱,嘬上锁骨,最后咬住唇珠,沿着唇线细细勾勒,撬开牙关,将那些拒绝的呜咽声全部吞吃下肚。
湿滑柔韧的舌尖在口腔里搅弄逡巡,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又追着路暖的舌尖拨弄缠绕,直吻地她合不拢嘴,水亮银丝不受控制地自唇角滑下,又被他一一舔舐干净。
一吻结束,路暖目光涣散地急促喘息,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舒笑轻啄她泛着薄粉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