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梁月吟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妇人,衣衫华贵,气质温和,手端着茶杯。
她顿住脚步,有些不敢看她,此人是傅经年的母亲,也就是自己的嫂子。
之前自己作死不愿意嫁给傅经年,她曾经找自己谈过话,她生气的将人赶出去,一次次伤害傅经年,她来梁月吟很怂的躲在他身后。
回来了?妇人望着两人,好笑的看着做贼心虚的梁月吟。
月吟,你说你现在应该喊我什么?她没有质问梁月吟,好似是来唠家常般。
这下子,梁月吟心中更是愧疚,嫂子
才一开口,傅经年握着她手的力道加大,对上他满是不悦的眸子。
她又改口,妈
触及周氏打趣的目光,梁月吟低下头,心中的紧张到是消散了不少。
月儿你和经年现在感情稳定了,什么时候生个孩子给我玩玩,我整天呆在家里,做做饭,看看剧太无聊了。周氏感叹道:你生了我帮你带,你想上学就继续,想去公司帮经年也可以。
梁月吟抽搐着嘴角,有些绝望,妈她老人家来这是催生的。
我还小,妈,不着急。梁月吟说着,拉着他的胳膊,示意他帮帮忙。
你先去洗漱吧,明天还要上课。傅经年自然不忍心看她为难。
等她上楼后,傅经年坐在沙发上,妈你这次来有什么事情?
语气淡淡的,完全不像是母子。
周氏也习惯了,没什么,就是好奇,她是想起来了?
没有,她在接纳我。傅经年知道她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只不过没必要解释,黝黑的眸子中闪过一抹阴翳。
两人说了会话,周氏便离开了。
梁月吟换了身衣服,坐在床上,刷着手机,思考着怎么对付易倩倩。
朝背后看了眼走进来的男人,妈在这留宿吗?
她回去了。看着她玉腿露在外面,里面穿了一条薄薄的内裤,胸口处领子很低,漏出大半雪团。
傅经年喉咙一紧,走过去,将药膏拿出来,过来。
梁月吟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药膏上,讪笑着,那个我觉得我没什么的。
那在来一次?傅经年问道。
不了,我好困,好累
还未等她说完,男人堵住她的嘴唇,撬开她的牙关,一点点吸取她的甜蜜,手指往下将她的裙子撩起,内裤被拽到了腿弯处。
梁月吟眸子中一片水光,盯着灯,有些绝望。
每次他和自己稍微一亲密,自己就毫无抵抗的任他所为。
将她的腿分开,拨开芳草,花瓣红肿着,手指碰了下,她身体哆嗦着,疼。
乖,上药。上药就不疼了。傅经年手上沾着药膏,一点点抹在她的花瓣处。
花瓣被他粗粝的指腹不停的搓着,梁月吟吞了下口水,身体绷着,小腹处一股暖流不受控制的溢出。
好了
腿猛然合并,他的手夹在里面,你出去!
凉飕飕的目光落在她红扑扑的脸上,一言不发,就这么看着她。
梁月吟和他僵持了一会,才缓缓松开腿,花瓣处红红的,蜜汁在灯光的照耀下晶莹一片。
月吟他声音沙哑着。
那个我还疼。梁月吟急忙道。
生怕这个禽兽在来一次,自己的小身板可受不了。
我明天就出差了。傅经年严肃道。
触及他的脸庞,好似不和他负距离交流就是十恶不赦的事情,梁月吟心软了一下:等你回来我补偿你,今晚不做了。
好。傅经年应了声。
给她温柔的涂好药膏,手指深入里面。
傅经年!她大声叫着他名字,我里面没事!
嗯,肿了。他按住她的腿,手指进去抠挖着,给她上着药。
梁月吟媚肉刺激的不受控制的收缩着,蜜水也不停的流着,估计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傅经年表情认真,目光灼热的落在她娇嫩的花心处,手指沾着药膏伸入进去,里面肿了,上点药会消肿。你明天该不会想瘸着走路吧?
这句话说到了梁月吟心中去了,她明天还得对付白莲花,要是瘸着的话,气势会落下风。
腿乖乖的张开,任由男人给她上(揩)药(油),穴中有些痒意,她自知要是在继续下去,恐怕她会失去理智。
男人突然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的晶莹,拿起一旁的纸巾擦干净,又将她的衣服掀起,药膏涂抹在她胸口的乳尖上,动作很快。
他站起身,从柜子中拿出自己的睡衣走向浴室,等药膏吸收了再把衣服穿好。
梁月吟有些失神的躺在床上,看了眼自己衣服敞开,乳尖挺立着,腿大大的张开,阴户上还留着自己的蜜水。
很淫靡。
她没有乱动,哪怕她现在就想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