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玥瑶怕他扯裂伤口,不敢挣扎,直到太医和奴才们进来,半个手臂都未能从永熙帝手中抽出。
对上孙太医颇为不解的眼神,商玥瑶扒个缝钻进去的心思都有了。
好歹也是一国之君
相对而言,永熙帝的脸皮就厚多了。
孙太医要给他请脉,可永熙帝一手拉着商玥瑶不肯松,孙太医一张老脸为难的不行,永熙帝眼皮一翻看向商玥瑶,分明在行胁迫之事,眼神里竟好意思流露出几分委屈。
商玥瑶知道此人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若不从了他的意,不知要僵持到何时。
于是软了声音,对他道:臣妾不走,陛下先让孙太医把脉吧。
永熙帝知她聪慧,怎会不明白自己要的不是她现在不走,而是是不会再离宫。
得她承诺,尽管商玥瑶看起来有些勉强,但永熙帝还是心满意足了。近水楼台,加之刚才那番虽然有点不合时宜的缠绵,显然夭夭对他已经态度软化,甚至也是渴望于他的。
想到此,永熙帝不自在的抬了抬腿,遮住自己下身还未疲软的某处。
他将手腕摊在床上,让孙太医把完了脉。
陛下身强体壮,如今用了药毒气拔出,想来很快便会痊愈。
永熙帝常年习武,身体底子比一般人好的太多,这刀伤虽然看起来吓人,但其实伤口并不深,如今发热既退,要不了多久就能好,孙太医恭敬的如实道。
朕前些日子坠马,肩膀处一直有些隐痛,这次伤病叠加,应当也没那么快痊愈吧。永熙帝背着商玥瑶,带着暗示意味的眼神看向孙太医。
孙太医起初还有些不明所以,忽然灵光乍现,当即就明白了过来:哦哦哦是的陛下,陛下肩膀有旧伤,如今再添新患,又发热几日,气血双亏,极易邪风入体,是以接下来的日子,仍不能掉以轻心,否则随时会病情反复。
商玥瑶在一边听着,他坠马当日是被自己赶走,背上的伤又是为了她才被人所刺,一时间自责不以,也无暇去分辨孙太医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了。
那不知这些时间可要注意什么?商玥瑶对孙太医问道。
回娘娘这个孙太医在永熙帝形有千钧的眼神下忍不住擦了一下额头的汗:陛下的外伤要多留心换药,不过更重要的是陛下得保持心态宽和,不能生气动怒,否则一旦心绪不佳,气血攻心,再招至内火旺盛诱发热毒,便会病情反复
孙太医胡诌完,看着永熙帝满意的表情,只觉得跟捡回来一条命似的。
商玥瑶对医理一窍不通,在加上孙太医一向医术高明且为人老实,自然孙太医说什么就是什么,心里没有半点怀疑。
于是,当永熙帝趴在塌上说希望商玥瑶今夜能留下陪他的时候,商玥瑶不过有瞬间的挣扎,就答应了。
永熙帝醒来后,先是换药更衣,然后在孙太医的建议下喝了一碗药粥,随即擦身净面。
他还算有点良心,知道商玥瑶肚子大着,不便做太多事,否则换药更衣擦身净面这些要贴身做的事,估计都要死缠烂打着让她来。
一切收拾停当,已到了入寝的时候。
永熙帝向来不喜有宫人在屋里伺候,他入寝的时候,奴才们都在暖阁外侯着。
商玥瑶换了寝衣,见他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旁边的贵妃榻已经收拾好了,正是她今晚的栖身之所。
她走到永熙帝床边,本想问他要不要喝些水,却见永熙帝神色有些痛苦的按着自己的肩膀处。
陛下可是难受?商玥瑶紧张道:我去叫太医。
她欲起身,却被永熙帝按住了手。
不用,不过是旧疾未愈,每天晚上都会疼一会儿,太医来也只能给我擦药膏,不必麻烦他们再跑一趟了。
商玥瑶想了想,便道:那我为陛下揉点药膏吧。
永熙帝面露犹疑之色:会不会辛苦你?
手上功夫而已,何来辛苦。
于是,永熙帝颇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床头矮柜上的雕花方盒:就在那盒子里,白色罐子里就是。
矮柜在床头里面,永熙帝这御床宽九尺有余,若要取,便需要爬到床上去。
索性他的伤处也在里侧,商玥瑶此时也不再矫情,脱了绣鞋越过永熙帝去取药膏。
药膏旁还有一枚小小的玉勺,她掀开永熙帝的寝衣,露出肩膀,用玉勺挖了点药膏点上去。
是这儿吗?商玥瑶问道。
永熙帝匆匆看了一眼:嗯,是这儿。
商玥瑶用指尖将那药膏抹开了,随即开始手掌给他揉肩膀。她唯恐自己弄疼了他,起先的力道对永熙帝来说宛如挠痒一般。
陛下若是觉得力道轻重不合适,就跟我说。
掌下是属于男子的肌理,精壮勃发,外面看起来不红不青的,也没有肿胀,与平常无异的样子,商玥瑶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是哪儿痛,只能更细致的揉搓。
盘坐的腿很快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