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这厢小别胜新婚,又通了心意,在书柜掩映的暗处愈发狂浪,靡靡水声和男女的粗喘呻吟夹在一起,色欲十足,直听得门房处的小太监汗流浃背。
小太监暗想,自个儿还是去了势的都被这声音撩拨的有些不能自己,那些不能离主子太远的暗卫们不知道是何种煎熬。
啧啧。
小太监不再关注屋内的声响,神游天外,没多久,就听外面的太监报,翰林院侍读姚望舒求见。
小太监应了下,却没回禀。
他便是三岁小儿的神志,也知道这会儿不能去打扰皇帝。
不过,永熙帝自幼习武,耳聪目明,外面的动静他已听到了,尤其是姚望舒三个字。
永熙帝此时正躺在铺设着西域短绒毛毯的地上,商玥瑶岔着腿儿骑坐在他胯上,衣衫半解的摇晃着水蛇腰前后耸动,姿态妩媚,面上更是无限春光旖旎,恍若吸精的女妖,让人心甘情愿被她榨干了去。
他略一抬身,插在商玥瑶小穴内的肉棒顺势上顶,搅弄到了某处,商玥瑶顿时软了腰骨,娇吟一声往前扑去。
永熙帝抚着她汗湿的脊背,舔吻她脖颈下巴处的香汗,健壮的腰随着她的节奏微动,忽然,又加快了速度。
熠郎商玥瑶被他顶得花枝乱颤,声音都带着抖:太快了嗯啊啊啊
嘘永熙帝舔舐着她的耳垂,喑哑的声音敲击着她的耳蜗:乖宝儿声音小些,外面可站着翰林院的姚大人,若他辨出这浪叫的是他从前的小徒弟,怕是以后无颜面对你了,嗯?
姚先生?
沉溺于情欲中的商玥瑶顿时清醒过来,她一紧张,小腹猛的收缩,窄穴狠绞,差点把永熙帝夹射了。
永熙帝倒抽一口气,绷紧了下颚,才没交代出去。
商玥瑶却顾不上,她便是再放得开,也无法跟曾经的老师隔着一道墙行此风月之事。她心头慌乱,手扶在永熙帝的肩头就要往后退,穴内的肉根刚刚被她拖出一半,面前的某人就黑着脸掐了她的腰重重的操了进去。
啊
他入得太狠,商玥瑶又爽又痛得尖叫,思及屋外的姚先生,又赶忙把出口一半儿的惊叫声咽了下去。
这下,永熙帝更是戾意丛生。
他原不过是在兴头上起了些恶劣的心思,没想到,却发现她如此在意姚望舒,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商玥瑶还没发现他的不对劲,手抵着他的胸膛推拒道:熠郎不可,不可
永熙帝妒火中烧,将她的手背到自己身后提抱起来:有何不可,朕操自己的皇后,天经地义!
说着,身下的动静更凶猛,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屋室里,金钟巨响一般砸在商玥瑶的心上。
单是想到姚先生万一听到什么,她就羞耻欲死,亦不能理解永熙帝忽然间在发什么疯,被自己的朝臣听到这种事,往后还怎么树起威信?
她心里头既不解又羞窘,加之不能抵挡的快感让她难堪至极,一时竟有些悲愤,流出了眼泪。
她不哭还好,这一哭,永熙帝看在眼里,气得脑门都要炸开了,再无理智可言,把她粗暴的按在墙上,一只手往下去摸她的小红豆,却顺着滑溜溜的臀缝来到了正在开阖不停的菊门处。永熙帝轻轻一探,那里便疯狂收缩,他似是找到了更好玩儿的东西,目光邪肆盯着商玥瑶道:皇后,我们来试试这里如何?
商玥瑶分辨其意,顿时花容失色。
那里怎能塞得下?
泪眼婆娑的摇头:不要,熠郎放过我,不要了好不好
永熙帝温柔的亲去她的泪水:朕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别说扫兴的话。随即,往后退了退,半咬半吻的舔着商玥瑶的嘴唇:不入这扇洞可以,那就用你上面的小嘴儿伺候朕,上回皇后学得不错,让朕看看可有退步?
商玥瑶被他按的跪坐在地上,面前正是那赤红发紫狰狞可怖的昂扬大物。
离了永熙帝火热的气息包裹,商玥瑶才寻觅到一丝理智察出不对来,她仰头看去,永熙帝低垂着与她对视的眼中既无方才那浓烈的情谊,也没有欲望支配的火热,在这般情境之下,冷漠的近乎残忍。
商玥瑶打了个冷颤,脑海中尽是迷惑不解。
怎么,皇后这也不愿?还是皇后忘了怎么伺候它?永熙帝冷声道,摆动腰胯,把肉棒送到商玥瑶唇边。
商玥瑶感到屈辱,侧脸避开了那物:臣妾身子不舒服,还请陛下移步。
永熙帝蹲下身子,两指抬起她的下巴跟自己平视,见她神色凝肃,心中愈发火气翻涌,冷讥一笑:皇后这身子还真是怪了,刚才在朕的身下那样的放荡撩人,这会儿便不舒服了?还是说故人当前,皇后施展不开?
商玥瑶听不得他这样讽刺自己,当下便热气直冲眼眶:陛下为何一定要在外人面前行事?臣妾觉得丢人不愿也有错吗?
她知道他在床榻上贪得厉害,便抛弃了闺阁数十年的教条适应迎合于他,哪怕传闻诋毁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