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地毯,画布下全是交缠极致的身影,没有秋千,却建了一座水晶画舫,他极端的迫使躯体呈现他喜欢的姿势,似是惩罚,也是洗涤,一切平静下来,将她锁入怀中不露丝毫,狭长的眉眼餍足的微瞌,薄唇一下没一下的抚慰少女轻蹙的眉眼,昏睡的面庞有些苍白,睫扇湿润,哭红了眼尾,小手还无意识的推拒着自己的胸膛,斑驳的身躯无一处完好,挛缩在怀里。
握住手心,轻吻了柔软的手指,慵懒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修长的身躯,骨架完美均匀带着几缕迫人的气息宽大的后背几道红痕,随意围住腰身以下部位,用床单裹住娇小的人,像抱婴儿一样将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走出了花房。
庄园的人都没有休息,此刻看着走出来的先生跟在先生怀里昏睡的人,微微漏出的小脸上挂满泪痕,唇齿间微肿,露出半截细嫩的小腿斑驳指印,看当时先生的暴怒,想来这几个小时不会太好,大家心照不宣的低头,轻声开口:水已经放好,药物也准备齐了先生。
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抱着人走进主卧,水温不算太高隐约还有一股药香,但是因为身躯上没有一处完好的青紫还是让她无意识的轻颤,易斯年小心的环抱着人,以防她滑入水底,肌肤紧贴,心心相照。
指尖游离在肢体四周,纤细的腿僵硬的微曲,还有些颤抖的合不拢,节骨分明的大掌不容置疑长驱直入,把堵住良久的穴口拨弄开,白色粘稠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流露,因为射得太深,还有部分在体内,而他并不打算清理干净,感受到她迷迷糊糊的颤栗,意识不清的想要阻止折腾自己的手臂,不舒服的哼唧,轻笑:娇气含住她的唇齿,没有丝毫迟疑继续深入。
热风穿插发间,节骨分明的大手抚动发丝,雾气蒸发过的眉眼有些漫不经心,眸中带着柔软:南南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他知道今天是过分了,南南着实让人气恼,总归还是要吃些苦头的,不然下次吃亏的还是她。
脚跟连接脚踝的地方有一道划痕,虽然不严重,但是在白皙的肌肤上异常刺眼,即使提前叫人把花的刺茎修整过,但到底是她皮肤太娇嫩了。
易家这位爷什么时候伺候过人了,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给人全身上药,时不时偷香的人,动作轻快眉眼温柔的人确实像毒品一样让人入了骨子里的罂粟让人为之疯狂,甘愿死也想得到他的垂怜。
指尖划过哭红的眼尾,额头相抵呼吸缠绕,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娇嫩的双手下意识抗拒的挡住强势席卷的气息,却毫无用处,温凉的肌肤相贴,明知是危险却找不到其他的庇佑,只能一边警惕一边寻求安心。
她梦中挣扎着想要挣脱泥潭,愈陷愈深,惊恐醒来,入目是让人惊艳的一张脸放大在眼前,哪怕睡着了依旧有摄人心魄的能力,眉心微蹙,眼帘轻掀,他的瞳孔颜色很浅,带着些上世纪英伦贵族的矜贵慵懒感,不自觉的让人难以靠近的疏离。
这还不如不醒。
下意识推拒,有力的臂弯锁住了腰身,她才发现身躯酸涩难耐,腿间的热源逐渐放大威胁她向她示威,不一会直接抵住腿心,她被烫得轻抽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往后退。
它想你了,疼得发紧。沙哑低沉的暗笑在耳畔,她脸咻的煞白,像电影放映一样脑海里一幕幕浮现,谁都没有发现,这个时候的人像极了霍钦洲。
不做好不好我不想我好疼。她试图拉住男人往下滑的双手低声祈求,再来一次她真的会死的。
身下的人儿眸中水光潋不自觉的浮现出哀求,就像不知世俗初生的羊群在雄狮面前露出柔软的腹部一样,只会让渴求的畜生更加残忍的撕碎她。
自顾自的分开她紧闭的双腿,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乖,这次不会疼的,我轻点。
掐主她纤细脆弱的腰身以防她退缩,发热紫涨的巨物眼孔里流出液体,他扶着巨物均匀的涂抹在花穴周围,感受着敏感的身躯躲不开带来的颤抖,摩擦着故意滑过细小穴眼,小穴因为害怕一下一下的后缩着吮吸着龟头,他喉间轻叹,半长的碎发轻扬遮住逐渐幽深的瞳孔。
她吓得抽泣,又撼动不了腰间的手臂,双手无助的拍打着强劲有力的胸膛。
腾出的手十指交缠的控住她的双手按压过头顶,低头含住娇嫩的殷红,掀起眼皮注视着哭红双眼的她:好好受着。说完下身一寸一寸的挤进洞里,不顾身下人疯狂的挣扎跟仰头的哀鸣。
微微停下,劲腰再狠狠一顶,几乎要撞入她的灵魂里,被他紧紧缠绕,在灵魂深处刻下印记。
记住了,你在被谁操,在跟谁做。将尖叫吞入口中,不允许她丝毫后退反悔。
无论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身上的人都置若罔闻,不可动摇强硬的要她,她哭红了双眼,浑身颤抖,双腿更是颤栗得合不拢,腿心一股又一股的白沫。
俯身交叠在她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南南体质那么差,只是干了几下就已经不行了,这样可不好啊,连腿都站不稳,怎么敢做出昨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