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身体后撤无果,试探性的开口:霍钦州?
冰凉的唇印在精巧的锁骨上,轻轻含住,舌尖探出舔舐,他感觉身下人微微一颤,狭长的眸子毫无波澜,启唇咬了下去,镇压住她吃痛的挣扎,直到口中弥漫腥意才放缓力度。
你在怕我。反问的句子,却没有疑问在里面。
没有,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
那你喜欢谁?黎琛,还是易斯年。静静地蛰伏在她耳畔,好像随时都能一击致命的咬断她纤细的脖子,白皙的肌肤能清晰看到血管,就好像刚才舞团上破碎的笼鸟。
易斯年是谁?她蒙了一下
一瞬的沉寂就像是默认一样,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嘴唇被狠狠咬住,堵住她所有要说的话,微凉的舌头霸道的闯入抵死纠缠,上唇被咬得生疼,她敢肯定破皮了,无论舌尖怎么后退,还是能被清晰捕捉。
疼得倒吸口气,他咬破了她的舌头,力道大得她几乎以为他要吃了她,双手挣脱不开后腰上的大掌死死扣住她,手指的力量几乎嵌入她的身体,没有动弹的余地,她敢赌,身上不止一个地方青了。
慢慢的她停止了挣扎,男人也似乎以为她没有力气了,不再那么用力锁住她,乘这个机会她蓄力左脚狠狠一抬,在他防守的时候身体用力下滑,侧滚到旁边地毯,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打得过他,无论是力量还是身形,她都吃亏。
但是她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实力,她都没看清他的动作来不及警惕,他从背后反扣住她的左手轻易压在她身后,手腕反折她疼到脸色泛白。
停顿了一下,仰头撞击身上男人,想要伺机脱身,男人动也没动,反倒是她后脑勺撞到他硬挺的胸肌而发疼。
他一点点的亲吻她的头发,唇一点点往下移动到达后颈心,仿佛没有把她的努力看在眼里,眸中依旧漫不经心还没学乖,这只手不想要了?
隔着墨发薄唇轻启咬住她的后颈窝,这种绝对占领主导权的动作让她心里没底,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知道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身红裙衬得她愈发鲜明脆弱,因为挣扎眸中水光发亮,冷汗浸湿碎发紧贴额角,长袖已经滑落晧腕。
真是碍眼。
大手一挥,本就因为精美不算牢固的领口直接刺啦一声碎成几块破布,露出了白色的打底抹胸裙,洁白的肩膀上有些许红痕,是他的杰作。
霍钦州你停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连问这话她都显得没有底气,她慌了,一向骄傲的理智在一瞬间差点崩塌,声音中不自觉带着细微的颤抖。
我说过给你时间考虑,但是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他轻啄着她纤细白皙的背部,另一只手从她的肩膀抚摸至腰部,下滑到裙摆,探入群内轻抚她娇嫩的小腿,跳舞的时候因为美观,赤足脚腕缠了铃铛,这双脚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去。
他的手每经过一个地方,她就越心惊胆颤,小腹不自觉收缩,胃有些抽疼,冷静冷静下来,她催眠自己。
将不肯屈服的双腿分开,长腿抵入控制住不让她合拢,因为挣扎她通体透着轻粉,他指尖直抵中心处的柔软,感受着她身体僵愣的颤抖,似乎已经隔着布料看到了娇嫩的穴口,下腹窜起的火热他控制不住力道的抵了进去,指尖是隔着单薄布料柔软的吮吸,耳边传来她娇泣的低鸣,女孩更加用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掌控。
她不敢相信自己从来无人造访的地方会以这样的方式被人轻薄,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做出这样的事,就连做这样的事时那张迤逦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欲望,让人捉摸不定。
滚开!!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唔从她身下抽出手指,她下巴被他一把捏住唇齿相缠,在她启唇想要咬他的时候死死控住她的下颚,让她的唇既不能合拢牙关也不能咬死,只能乖乖等他享用,小巧的舌尖藏在深处瑟瑟发抖,男人眸光微暗我不可以,谁可以?
平淡无波的凤眸对上她凶狠警惕的目光,在她的怒视下含住她的下唇吮吸,两人都没有闭眼,她承受不住他眸子里的暗沉先一步移开了视线,而他则是静静凝视这张被薄汗浸湿的脸颊上,她的眸子最深处还有光没有被击碎,狭长的眼尾微眯,她还是想逃。
在指望谁来救你,黎琛大舌探入口中捕捉住慌乱不堪的柔软,长腿将她的双腿顶得更开,灼热的肿大抵住她身体处最柔嫩的地方,即使隔着布料,她也被烫得发抖,这种被庞然大物盯住的滋味非常不好受,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那个骇人的东西会随时冲破牢笼的错觉,他慢条斯理的开口还是易斯年,嗯?那声惑人且冰冷的嗯刚落下,腿心一疼,他狠狠地顶撞了她一下,连布料都入了几分进去
眼角泪花泛起,她挣扎着往前怕,却因为左手还掌握在男人的掌心,没爬几步就被他拖住腰身狠狠拖拽回来,而刚刚脱离苦海的腿心,又是一个重击,疼得她身子挛缩着颤抖,她周身的衣物破碎不堪,只剩下打底抹胸群,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