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间,整个青云峰是那么的幽静,傅倾逸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间一个润热的巨物凑上来,感受到热源的傅倾逸扭动着身子凑上去,发出几声香甜的哼唧。
他没有做什么,仅是抱着傅倾逸睡了一夜。
次日晨起,傅倾逸伸了个懒腰,感觉这觉睡得十分舒适,骨头缝都松软了不少,昝烨端着一碗清粥推门而入。
“师尊必定是饿了,徒儿做了早餐。”昝烨笑着说完,便凑到傅倾逸身边。
傅倾逸见自己的大徒弟来了,点了一下,批评道,“切勿忘了敲门。”
昝烨弯起眉眼,虽说被批评了,昝烨仍旧暗自窃喜,今个儿师尊没道谢。
昝烨亲昵的凑近傅倾逸,端着碗,舀了一勺清粥,吹到正合适的温度,正想喂给傅倾逸,傅倾逸拂了昝烨的手,说道,“你将粥放到桌上便可,为师自己用,你且去忙吧。”傅倾逸这么说,昝烨只好离去。
傅倾逸生得细柳眉,吊眼,薄唇,略长的脸型,拼凑出这副人见人叹的凉薄相。莫说他性格冷淡,就单单凭这副面容一般人就已敬而远之了。
(作者不懂面相,纯属靠感觉。)
虽说傅倾逸不大好相处,冷心冷情,像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傅倾逸收徒也不多,如今真正的弟子只有四个,已经多年没有扩收了,但傅倾逸每次都会去围观的,因此每届选拔弟子仍会有不少人特意去青云峰参选。
这届每四年一届的入门试炼,傅倾逸如约而至,站在高处俯视下面的一众参选弟子,看了会儿,竟从上面跳下来。
人群中不论是中年人,老年人,青年人,又或者是稚嫩的孩童都在议论纷纷,吵闹声愈来愈大。傅倾逸落在一个都不到他跨部的小奶孩儿面前,蹲下身子,搂住他,极难得的露出个笑来,又飞起身子,落座后,将他放到自己腿上。
傅倾逸笑着逗他,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你几岁了呀?”
孩子奶声奶气地回答,“我……两岁了!”
(作者不知道两岁的孩子多高,也不知道两岁的孩子会不会说话,纯靠猜测,勿喷。)
傅倾逸看着他粉琢玉砌的小脸,心都要化了,不由得亲了亲他的小脸,站在一旁的徒弟们似乎是不乐意了,虽说脸色丝毫没有变化,但周身的低气压暴露了他们的想法。
尉语余忍不住出声,“师尊,选拔要开始了。”
傅倾逸只是嗯一声,仍然继续手上的动作,与那孩子亲密。
谁知那孩子语出惊人,在傅倾逸腿上乱动仰着头喊,“师尊!”傅倾逸笑盈盈地应着,笑得十分亲切,是世人从未见识过的真心,倾世容颜至使万物失色。
傅倾逸过于投入,竟没发现掌门已站在自己背后,掌门见他只顾着与那小童玩乐,忘了场合,笑着摇摇头,叹道,这下子怕今个儿想要拜入青云峰的人要踏平青云峰门槛喽。
掌门轻唤了句,“倾逸。”傅倾逸一听声音,是掌门,便立刻起身问好,“掌门师兄。”虽说自己之意不在,但礼数是必定要周全的。
“你与这孩子可有眼缘?”掌门随意的问道。
傅倾逸答,“是的。”
“可有意向收为徒弟?”
“不了,看着孩子不像是能吃苦的样子,要是同我回了青云峰必定是要吃苦的。”傅倾逸搂着童子的手紧了紧。
掌门见傅倾逸这么喜欢他,觉得新奇,笑问,“哈哈,师弟可是心疼了?”
傅倾逸想也不想答道,“自然是。”
掌门看了眼自己与傅倾逸身后的四位徒弟,缓缓道,“不收,倒也好。”免得麻烦。
掌门向来是门派中最有威望的,见他也同意,傅倾逸更不可能收了这个徒,四位徒弟暗暗松了口气。
掌门不知道为什么笑了出来,傅倾逸疑惑地望着掌门,掌门摇摇头,敛了笑意,恢复了和蔼可亲、惹人信赖的模样。
后面的入门试炼傅倾逸兴致缺缺,一只胳膊撑在椅子上,做闭目养神状。一直比到夜间,傅倾逸也睡到夜间,被徒弟们叫起时,仍然眼角红着,睡眼惺忪。
昝烨哑着嗓子道:“让徒儿送师尊回房歇息吧。”傅倾逸点头,任由着徒儿们搀着。
傅倾逸一粘床又是沉沉的睡去,四人盯着紧闭双眼一脸冷清的人儿。
梦乡中傅倾逸正携着扇子,游着远山,看着湖水,思索朝夕,本是清雅修身的境地,一丝丝不寻常逐渐扩大。
忽而视觉听觉尽失,黑梦中感觉有几双大手不断地在自己身上抚摸,点燃身上的火苗,以至于火焰熊熊烧起,无论怎么默念清心咒都无所用处。
傅倾逸猛地惊醒,眼前还是黑茫茫一片,浑身不对劲,浑身炽热的似乎在烧着,却又清凉,显然是有人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又给自己下了药,竟然还有两根绳子束缚住了自己。
傅倾逸想不出究竟是那个淫贼如此胆大包天,开始运转仙力,试图平息这场欲火,可是仙力滞塞,丝毫都不听使唤。
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