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时,高子默牵着骆希到吧台,要了两杯香槟。
Cheers?
高子默一手举着香槟杯,另一手搭在骆希腰间,一头黑发后梳偏分,鬓角理得干净清爽,金框眼镜还是她挑的那副,眉眼之间已经没了以前的少年学生气,多了不少强硬和霸道。
领带是她离开高家前定制给高子默的其中一条,被他扯得松散,懒懒搭在脖间,衬衫最上方的领扣也解开了。
搭在腰间的大掌似乎没怎么用力,但骆希依然挣脱不开。
她抿着嘴唇,举起酒杯往他手中的一碰,锵一声。
含了一小口酒精,还没来得及咽,就见高子默那张越长越好看的脸,忽地来到她面前。
接着嘴唇被轻轻碰了一下。
高子默眼睛笑得弯弯:这才是Cheers。
音乐剧下半场,骆希全程有点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高子默额头上的新月对着她笑。
心跳时快时慢,她懊恼,也不是十七八九的少女,怎么就被撩拨得心湖起了涟漪。
演员谢幕的时候她终于把手抽了出来,刚鼓完掌,又被抓住了。
她咬牙:不用一直抓着我吧,被谁拍到了爆料给记者你要完蛋。
高子默拉着她往出口走:怕什么,这代表我们母、子、情、深呐。
雨势减弱,毛毛细雨被霓虹灯牌染得迷幻,好像从色彩鲜艷绚烂的观赏鱼身上掉落的鳞片。
两人刚走出剧院,两位外籍保镖走到他们身旁,为boss和他的女伴撑起黑色雨伞。
其中一位对着耳机联系司机,另一黑人保镖时刻留意着周边环境,眼角偷偷瞟向boss身旁长相看不太出年龄的东方女人。
观察的时间太久,结果收获了boss一枚犀利的眼刀。
很快两辆纯黑SUV来到两人身旁,黑人保镖替两人拉开车门,问:老板,是直接回酒店吗?
高子默问骆希:去你那,还是我那?
骆希坐上车,小声嘟囔:你回你那,我回我那。
那不行。高子默探前身子,手撑在椅垫和椅背,把骆希笼在自己身下。
舌尖舔了舔上唇角,哑声说:我硬生生憋了五年,你想都别想今晚能逃跑。
不容拒绝的话语里包含了太多情欲,萦绕在鼻腔里的气味清冷,但却在骆希身体里点燃了一颗颗烟火,噼里啪啦,从颈后一直向上窜至后脑勺。
她垂首咬唇,手腕压住左胸口快要蹦出口的心脏。
真是要命,怕是明天要下不了床了。
*
房卡还没来得及插进取电槽,就轻飘飘落到地上。
时隔五年的接吻并没有太多生涩磨合的过程,仿佛都在各自梦中亲吻过对方好多次。
高子默想把骆希吻得窒息,再给她做心脏复苏人工呼吸。
再窒息,再救回。
在濒死的边缘一遍遍达到高潮。
呼吸、呼吸不过来
骆希捶打他的胸膛,还没能呼吸多一秒,又被堵住了嘴唇。
好快,抵在胸前的拳头渐渐像黄油一样融化松软下来,黏在他肩膀上,再攀到他脖后侧。
高子默咬了口骆希的脖侧,恨不得叼下块嫩肉:你怎么那么狠心啊?嗯?说五年就真的跑了五年,一句话都不和我说
我什么、什么时候说过五年这回事啦?骆希得以趁机大口喘气,今天特意穿上的加热内衣这时显得有点多余,浑身燥热得甚至起了层薄汗。
高子默今晚一直挂在嘴边的五年听得她晕头转向,什么时候自己下过这种承诺了?
高子默扯下领带,熟练地在骆希脖子处重新打了个温莎结。
走的时候给了我五条领带,不就是代表了五年?他将领结一点点收紧,最后紧紧贴服在白水仙的花茎上。
再多一分力气,都要将这花茎一样的脖颈折断。
好像真的被掐住了喉咙,骆希连说话都困难,索性不解释了。
她只是因为Passaggio家的订单一排就得排两三个月,干脆一次性定制多几条。
哪知道少爷那么有仪式感,真的乖乖等上了这么些日子,放她自由自在,一次都没在她面前出现过。
手掌从她的毛衣下摆钻进,飞快解开胸衣背扣,高子默握住一边的奶肉掂了掂,再用指甲轻刮了几下乳晕:是不是又大了?
骆希喉咙里含了蜜糖,咕哝道:你尝尝看不就知道了。
高子默狠抓了一把掌中沉甸甸的乳肉,哑笑着征询意见:这么大那用它夹鸡巴好不好?以前不总是夹不住?试试看现在怎么样
骆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三下五除二扒了个精光,全身只剩下高子默为她系上的那条领带。
高子默褪下她裤子的时候,疑惑道,怎么还穿加热打底了。
骆希又羞又恼,她也没想过大年三十的还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