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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清出门后暗暗观察了路上遇到所有人的表情,她本以为喻未远如此着急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奇怪的是所有人的表情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步履虽然多是匆匆但也没有到仓促的程度。或许是她在总部露面次数也多了,甚至有人鼓起勇气朝她挥挥手打了招呼。
雾清犹豫了一下随后也朝对方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对方一脸惊喜的模样让雾清甚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而因为这小小的插曲,她的心情也明朗了许多。雾清很快就到了入口那里,这一次发放通行证的守门人多看了她几眼。被他盯住的时候雾清莫名有些紧张,但她没法从他有些苍老的脸上分辨出他的想法和情绪,好在那鹰一般的目光转瞬即逝,随后依旧一言不发地递过了通行证。
回去之后一定要问问喻未远这个守门人是何许人也,雾清这么想着往下面走去,分别刷开了两道门。到了地下二层时她的目光在通往地下三层的门上停顿了片刻,上午虽然喻未远什么都没说,但结合他的表现和自己的直觉,雾清觉得他应该是下去了下面一定有一位暂时还不能被自己了解的存在。雾清不觉得喻未远会对自己不利,便默默移开了视线往左看去。
完全没有她想象中忙碌的重建模样,惩罚室的石门关了个严严实实,雾清走近了些,也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想到了上次推开门后的经历,雾清用力拍了拍门,过了许久都无人回应,她又尝试了好几次,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应该是没人吧?雾清轻皱起眉,尝试着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谁?
砰!冰锥和金属锥在空中碰撞发出了近乎金石之声,雾清被迫后退了一步,心下暗暗震惊,若不是自己及时发动法术维持着冰锥的形态,自己的冰锥差点被击碎冰的硬度确实低,但也取决于液体中是否含有杂质以及具体温度。雾清的冰锥温度被控制在极低的水准,虽然在现在没有仪器可以测试具体能低到几度,但雾清一度怀疑自己是可以将冰锥降至绝对零度或者接近绝对零度的程度。
绝对零度在此温度下,物体分子没有动能,但仍然存在势能,此时内能为最小值,当别的物体与冰锥接触后将快速传热接近绝对零度,结果就是别的物体会失去其动能,也就失去了任何威胁性。
咦?一个雾清全然陌生的男声响起,她抬头看向金属锥射来的方向,个子很高神情凛然的男人正明显有些好奇地看向自己,只是目光里满是锋利如果这个一身白大褂的男人没有顶着一头鸡窝毛和满下巴胡渣的话,雾清会坚信他是个精英人士。
你为什么攻击我?
你为什么不按门铃?
两个人异口同声开口,之后分别愣住,雾清有些窘迫地微微转头,看向完全看不出有门铃的石门。
哪儿有门铃啊?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雾清,她是谁已经显而易见,那么看来她是真的不知情。他嘴一撇懒懒散散地走到雾清身前,把手捂在了石门中央一处普普通通的凸起处,雾清之前也发现了这里有凸起,但看起来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就只当是装饰了。
男人只捂了两三秒,凸起的石块就突然从中裂开了一条缝,缓缓移至两侧,露出了藏在其中的一个小按铃。
很,很精巧雾清有些勉强地笑了笑,确实非常精巧,显然是温控机关。
但这样设计的理由是什么?雾清没敢吐槽出声,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知道这里藏着门铃吧?
雾清?男人看了眼她,随后又进了惩罚室,示意雾清也跟进来。
我叫宫柯良。
啊?雾清猛然一抬头,他就是宫柯良?那个舟舟嘴中的机械怪人,未远也非常佩服的总部栋梁?
你知道我?宫柯良皱了皱眉,喻未远居然和她提了自己,看来传言真的没错,喻未远对这个女的非常不一般。
啊嘛,无所谓了。宫柯良随后就展眉耸了耸肩,喻未远怎么做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不觉得喻未远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那就是肯定这女的之后一定能进入精英组了解这些信息。
你的冰锥有什么特别的吗?宫柯良手里是刚刚自己射出的铬金属锥,拥有最高硬度的金属锥居然被一枚小巧的冰锥阻挡住了,并且顶端有被冰锥攻击后留下的微微的凹陷与裂纹。
这可真是见鬼了。
宫柯良眼里燃起了求知欲,硬度能够超过铬的冰,这可不是奇迹吗?
这女人,有点意思啊。
就是正常的冰锥,不过雾清迟疑了片刻做出了一枚冰锥飘到宫柯良身边,她眼睁睁看着宫柯良居然用手去碰。
别碰!
冰锥刷的一下飞开了,雾清心有余悸地盯着宫柯良,像在看什么危险分子。
宫柯良也被微微吓了一跳,看雾清反应这么大他也逐渐反应过来了。
会导致冻伤的温度?他眼睛亮了起来,他先前对雾清不感兴趣是因为冰系能力总部之前有,正是方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