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男人的肉棒都不一樣,宋公子的龜頭好大,每回輾壓深處,一種痠軟的感覺都穿透後腰,四肢百骸都軟了,忍不住細細呻吟。
他低身想親吻她,她避開了。宋公子也不勉強,只親吻她細白的脖子,手指輕捏乳尖。易喜怕癢,身子一縮,腹部一用力,肉穴中的每個皺摺更緊抓住他的肉棒,他進出就像刮搔,幾分不可預期的輕飄之感從後腰竄上,她縮緊腳趾,但一瞬間就到頂了,身子連連顫抖。不過她也不想特別表現出來,只是用手輕抵住他的腹部,讓他不要這麼深。
宋公子覺得下身突然被夾得很緊,易喜的手抵住他,他怕她心情抵觸,刻意停了一下。然而埋在肉穴裡的陽物卻很清晰得感覺到她的顫抖,還有連續不止的收夾。朋友說過:女人達到高處之後,深處的吸力會帶來難以言喻的爽快。他閉上眼,原來是這樣的感覺,他從來沒感受過,太舒爽了。
「姑娘」宋公子將易喜的手從腹部拿開,緊緊握住。他克制不了自己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得往深處埋,一直提醒著自己要溫柔,可此刻根本無法控制,他加快了速度與力道,感覺還無法細細體會,強大的癢意就強烈得襲上後腰,還說不上什麼,快意就宣洩而出。他腦中嗡嗡作響,趕緊睜開眼看看易喜的表情。她眉頭微皺但沒有嫌惡的意味,宋公子放下一顆心,不過他急於辯解:「我平常沒有那麼快的可能太緊張。」
這句話好熟,易喜笑了:「男人都愛解釋這件事。」這倒是宋公子第一次看她笑,有一點平淡的甜美,其實很平淡,但看著又有點痴迷。天快亮了,天色灰灰青青的,瞞天大雪。易喜笑著笑著,一滴淚就從眼角滑落,兩滴三滴接連著,眼睛就像泉湧,但沒有聲音。宋公子的身子雖然還在極度舒爽的放鬆之中,但他注意到了這些淚水,心想她說的他是羅家小少爺吧他不明白怎麼安慰,就是將人緊緊得收在懷裡。
易喜回想到許多細節,就算離開了床上,羅郎對她仍是疼。三不五時讓人燉了補湯,關心著她的身體,他的溫柔更是無法列舉,而這些思念易喜不曾對金寅說過。今日就是觸景傷情了,要是當年的他知道自己現在病成這樣了,肯定疼上手心。
「他或許過些日子就回來了,羅家掌櫃曾提到:爪哇那兒的生意剛開始,小少爺開疆拓土的,雜事很多。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歸返。」宋公子說,這確實是羅家掌櫃說的,但是說出這些事看到易喜臉上寬心的笑容,心裡卻有一絲絲說不上的酸楚。
天亮了,客棧有各種的雜音,劈柴燒水的,殺雞剁菜的,馬廄馬叫,雞舍雞鳴。「是不是這兩天你也準備要啟程回鄉?」易喜問。確實是如此,但宋公子現在更無法果斷得回答,眼神有些飄忽。「要走就別拖,這雪要是連下個三五天,路特別不好走。」她說。
「昨日還走得了今日真走不了」宋公子拉著她的手再摸摸意猶未盡的肉棒,這句話說得像調戲,但又像是無法表明的心底話。易喜淺淺一笑,翻了身坐在宋公子的身上。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天明的情況下看清彼此,易喜大膽又大方得扶著他的肉棒緩緩得坐進身體裡,宋公子舒爽得大嘆一口氣。雲層厚,日光黯淡,光色昏昏不明之中宋公子覺得這個瘦弱的女孩幾乎是謎一般的存在。她大膽,她個性,她做著極其淫蕩的事但眼裡卻有對感情的執著,她一點都不騷,可是肉穴卻奮力吞吐著他。她身子虛弱卻撐著卻雙手撐著他的腹部,讓肉棒捅進最深處。氣音般得喘息,讓他不知道是過於賣力,還是被插得動情。
羅家掌櫃說小少爺像是被下了蠱,說真的:如此鮮活的女人,他也覺得自己著迷了。宋公子撥了撥她凌亂的頭髮,摸了摸她微張的嘴唇,易喜腿酸了,雙腿一軟跌坐下來,肉棒又頂進了深處。她全身一僵,身子又到了高處,徐徐發抖。宋公子不想讓她歇息,扶著她的腰狠狠往上頂。「姑娘好敏感,絞得真緊。」他忍不住吁嘆,狠頂了幾十下後,很明顯得感覺到她身子虛軟,似乎真的體力有限。
「公子喜歡從後方嗎?」她趴在他身上說。
「自然喜歡。只是後方我控制不了力道。」他說。
「你想用什麼力道就用什麼力道吧!把你的東西都放到我體內。」她跪到一旁,翹起了臀部。宋公子咽了咽口水後,扶著她的臀再次緩緩插入。但他沒動個幾下,她卻快要跪不住了。「我看算了吧!反正剛才也滿足了,你真的累了。」宋公子有點心疼。
易喜卻有點慌張得回頭說:「別停!還想!公子你那處好大,我裡面還癢著,別讓我不上不下的。」她說出了極其淫蕩的話。最後她趴靠在枕心上,而宋公子是趴撐在她背後,讓她不用花力氣跪著。宋公子其實感覺到她的勉強,她卻極力裝出沒有勉強的樣子,就是不希望他停下來。
「公子好大別停別停快死了。」她呻吟了起來,這回可不是氣音,是一種豁出去的音量。宋公子覺得很假,假透了,但很管用。他停不下來,腰像打樁一樣又狠又快。她叫得假透了,但身子高潮卻是真的,淫液沾滿男人的腿間,顫抖得快喘不過氣。最後他狠狠得撞在深處,她像是如釋重負,邊喘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