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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前生今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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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

    「可是我」金寅深吸了一口氣,他也快攔不住了。

    「我知道,射給我射給我。」

    兩人最後相擁著喘息,相擁粘膩了一陣子,他才把她抱到床上。金寅看起來已經和剛才大不相同,眼神裡那種狐狸的精明敏銳又回來了。易喜突然想到一件事,她鑽到棉被裡,棉被抓得緊緊的,說自己冷。

    「衣服都沒脫淨呢!」金寅說。

    「不想脫,棉被是冰的。想穿著衣服蓋棉被。」

    「那我先幫你把棉被捂熱。」金寅不疑有他,鑽到棉被裡抱著她。溫熱的手心輕揉著她的腹部,他知道她歡愉過後肚子都會酸疼。

    金寅沒問是什麼男人什麼機緣,易喜就說了些最近發生的瑣事。說那些陳群結隊去鄉試的學子,説城裡鬧哄哄的,因為鎮上多了人,百工百業好像活絡了起來。

    「我好喜歡聽你講這些世間的事。」金寅說。那陌生男人的氣味大約是這群學子吧!

    「你看的世間比我多多了。」

    「那不一樣,你的眼睛看出去的事情,對我而言都是特別的。」世間,就是一堆人的生老病死一直重複而已。金寅的師傅曾說他悟性高慾望淡,適合修仙。然而或許就是這樣的個性,反而讓他無法突破。「去渡劫!」師傅說。「看淡世事,又何來劫難?」他說。

    「渡個情劫也好。」當時金寅笑了,對狐狸而言,情感要成為一個劫,反而不容易。人的精氣是食物,女人只能來來去去。

    「你沒細看世間事,枉活了這麼久。」師傅說。當時金寅不懂,易喜出現後他好像懂了。易喜說出來的世界很不一樣,瑣瑣碎碎的,但每句話都讓他覺得有趣。

    「那些學子看起來風度翩翩,出口成章,但多半很迂腐,甚至是不闇世事的慫貨。」易喜說,金寅聽了都笑了。她又說:「有次他們在吃酒,望著江水,硬要吟詩作對,幾個人興頭正高。這時來了一隻公狗母狗,兩隻狗嬉鬧了一下,就爬在一起交合。那群讀書人大驚小怪似的,又拿掃帚趕,一下撇頭,一下又想多看幾眼,一下子要讓他們分開,說是有礙觀瞻。亂成一團,阿瑜邊磕瓜子邊笑,不過兩隻狗就壞了他們高高在上的氣質。狗兒倒是自在,繼續幹著自己的事,還呼呼哼著氣,看起來很舒爽,眼都瞇成了一線。」

    金寅光想像,就覺得好笑:「不能怪狗兒,沒結束分不開的。」

    「為什麼?」

    「那處沒做完分不開。下次用真身和你做,你就懂了。」他在她耳邊說。

    「如果有一隻發情的母狐狸在這裡走,你會想要嗎?」易喜好奇得問。

    「會,因為氣味。」

    「那你還跟狐狸嗎?」

    「不行,我修行許久,變回真身很大隻。普通的小母狐狸承受不了。要不要試試真身?」他把她撈在懷裡,身子一側,又把甦醒的陽具塞進她體內。

    「為什麼又?」

    「誰讓你提這話題。」

    「我明明說的是狗兒。」

    「那畫面很撩我,我和狗兒不遠。」金寅邊笑邊拆著她的衣服,她讓他脫,但捂著棉被。

    「今兒個這麼怕冷?」

    「今年特別冷。」她說。金寅沒有多想,只當她身子底真的慢慢虛了。他心沉沉的,但是有新的男子出現,他又有點放心。

    他們躲在被子裡做,動作不大,沒剛才激情,可是心貼著心,更親暱溫暖。

    「你那處是人身大還是真身大?」

    「試試就知道,多說無益。」金寅變出尾巴,撫摸著她的後背。她又癢又暖,縮著身笑著。她的身子又縮又扭,他就被夾得連連發喘。

    「我能為你生兒育女嗎?」她又夾得更緊,想把他擠出來似的。

    「自然不行,狐狸一胎那麼多崽,人的肚子哪能裝。」金寅喘了口氣,笑著問:「我快活的時候,眼睛是不是像那狗兒一樣,瞇成了一線。」

    易喜笑著點頭。

    都是一些瑣碎的事啊,但人間幸福就是這樣瑣瑣碎碎拼起來。易喜歡快了幾回以後累了,在他的懷裡就睡著了。

    金寅覺得下身有點濕黏,想幫她擦擦身體,多變了幾個火盆以後,他撩開棉被,眼前的情景讓他震驚。手腕有明顯的瘀傷,腿邊和腰間都有青紫的痕跡,最過分的是:長髮撩開,白嫩的脖子上竟然有幾個指印。這男人不只粗暴,還掐她,還想致她於死,可是她卻隻字未提。金寅眼都紅了,極大的憤怒竄上他的心緒,他將手放在易喜的額上讀她的記憶。

    平時他不會這樣做的,那是基本的尊重。但此刻他感受到她昨晚的昨晚的恐懼和氣氛,他的耳朵他的尾巴都豎了起來,爪子也露了出來,他恨不得衝去客棧把那人揪出來,一口咬斷他的脖子。

    最後他的耳朵垂了下來,他聽到了當時易喜的心音:「雖然很討厭,但是金寅很需要,為金寅可以忍。」「可以去找他了,明天就可以去找他了。」在那難忍的十餘分鐘裡,她的心思很澄淨,想得都是這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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