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殷回来的时候正好看着爱斯特尔抱着哈丽特的手臂撒娇。
她按捺下心里的不舒服,随意问道:你们聊了些什么,抱这么紧?
哈丽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不舒服的放开爱斯特尔,不会吧不会吧,玫殷,我抱抱我侄女你都要吃醋。我们可是纯洁的!
呃,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玫殷本来想解释,却发现不管怎么说都很奇怪。
姨姨刚刚问我恢复得怎么样,关心我抱了抱我,还跟我说要是你欺负我就再打你一顿。
爱斯特尔倒是很乖巧,她坐在床上,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玫殷把门一关拉了个板凳坐到她旁边:谁敢欺负你啊。
现在你可是立了二等功的小将领。
比起我和哈丽特来说可是厉害多了呢。
爱斯特尔知道她在说笑,但还是很开心收下这些恭维。
哈丽特觉得自己现在根本就插不进去,她看到爱斯特尔恢复得差不多也就放心了。
她同爱斯特尔她们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啊。
医生说今天下午再做一个细致的检查,没什么问题周六下午就可以出院了,再忍两天。
爱斯特尔挑眉,再忍两天?不是说好了咱们今天就悄悄溜出去吗。
爱尔,我们要听医嘱
可是我现在恢复得很好了,我都快在医院闷死了。而且而且
我们好久都没有亲热了。
正在给爱斯特尔切水果的玫殷差点手一滑切到自己大拇指,她在心里暗暗舒一口气,抬起手看看到底切到了没,还好没有。
她把水果放进盘子里,然后端过去放在爱斯特尔床边的柜子上,深吸一口气,问道:所以你今天想溜出去是想?
玫殷算是有一点理解到和有年龄差的女孩子谈恋爱是什么感觉了。会觉得她很可爱,但是有时候又会觉得她有点不太懂事。
本来就是嘛,前半个月我在动手术,没醒过来,没需求没想法。
现在我都醒了这么久,你天天用你信息素给我调理,你知道不知道很诱惑啊!挠得我心痒痒。
玫殷的信息素每次往她身上贴就会勾起她大段大段的旖旎回忆,偏偏这个人特别正经,每次在她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就会无情的掏出药剂给她注射,瞬间打破那个氛围。
你每次释放信息素我都好想和你拥抱和你深入交流,我都快想疯了。
你的一切我都要想疯了!
爱斯特尔似乎是想到刚刚跟哈丽特说的那番对白,于是便不管不顾地直抒自己的欲望。
等她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她看到玫殷那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羞愤地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上,瓮在被子下叫嚷着: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
说实话,玫殷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想,她是想疯了,只是凭着年长者的理智每一次都克制得很好。
看来有些事情,还是不能憋得太久。
玫殷勾着笑轻轻地去拉被子说: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别闷着自己。
爱斯特尔正想跟她倔,问她知道什么了,敲门声这时候响起来了。
我去开门,你快出来,闷得慌。
站在门外的奥斯汀在等待门开,门上的小窗被帘子遮住了,所以门一打开,奥斯汀看到的是玫殷的脸,看到她的表情由晴转阴。
进来吧。
玫殷进来后走到窗边,坐下。
爱斯特尔还想问谁来了怎么脸臭臭的,就看到玫殷背后的奥斯汀。
斯图,好久不见,你恢复得还好吗?
奥斯汀带了一些礼物放在一旁,随后说道:上次来的时候你在做手术,这段时间刚刚好又被开庭的事情牵住了。来迟了。
爱斯特尔摇头说没关系。
却见奥斯汀退到床位,直直地敬了一个礼,非常真诚的说:感谢斯图小姐的救命之恩。谢谢你的帮助,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不可能这么健康的站在这里。
我也为我之前那一番带有歧视和偏见性的言论道歉,我不该以刻板印象对待任何一个士兵、将领、甚至是omega。
我也不该在战场上畏手畏脚,没有履行到一个士兵应该有的责任,即使这样您依旧救了我,谢谢您。
奥斯汀说完就开始鞠躬,一直没有直起身子,大有一副爱斯特尔不接受就不肯起身的样子。
爱斯特尔说道:上校见外了,当时无论是你还是任何一个其他人我都会救。所以您不必对我太过感谢。您也给予了我一定的帮助。
不过我还是想说,我们虽然身来就被生理机制不公平的赋予了一些责任,但是我们对每个人的看法都应该是独立的。
希望您以后可以践行您今天的言论,公平的对待每一个人。
奥斯汀后来还想多聊一会儿,可是玫殷的存在实在是让他难以忽视,他寒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