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是这样的角度,这样的立场。
年少时玫殷的身影逐渐和当下的玫殷融合。
只不过当下的玫殷脸庞青紫一片,手臂遮住的眼睛此刻还在流泪,平时上翘的嘴角现在渗着骇人的血渍,灰白的起居服沾着泥土和血液,看着特别狼狈。
或许此刻,哈丽特真的感受到了玫殷藏在言语里,未曾道出的挣扎和愧疚。
她叹了口气,想到了自己以前说过的话。
是啊,一直以来,正式因为玫殷把爱斯特尔照顾地很好,她们的关系很融洽,所以现在她才能突然充当起某种家长的角色对她们的关系愤愤不满。
但是如果玫殷真的像她心里想的那样卑鄙早就对爱斯特尔心怀不轨,爱斯特尔此刻还会成长得如此阳光明亮,意气风发吗。
不会的。
她见过太多早早被当做禁脔而毁掉的omega,不过是如花似玉的娇俏年纪,有些被调教成了充满嫉妒、暴戾的玩具,被抛弃;有些被一辈子关在明亮堂皇的笼子里被禁锢,被养废;即使有好多omega逃出来,大部分都会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缺陷。
那些早早被毁掉被洗脑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成长为爱斯特尔这样。
明媚,坚韧,挺拔,像是温暖的阳光一样,偶尔又会带着一些小脾气,在近乎完美之前,有着一些人类的微不足道的小缺陷。
揣着所有美好的品质,不骄不亢地成长至此。
不过要是爱斯特尔知道哈丽特的这些心里话肯定坏笑,然后庆幸,还好那些差脾气和坏东西都让玫殷看见了。
哈丽特再度叹了口气,然后踢了踢躺在地上还在啜泣的人,又生气又无奈地说:别哭了,你这样我可不会安慰你。
你再哭我让爱斯特尔出来看你丑样了。
本来情绪还有些控制不住的玫殷此刻顿住哭笑出来,她移开手臂,想着自己此刻的蠢样子,哈丽特你
打你一顿出个气就好了,难道我真的还能把你们拆散不成?我敢,爱斯特尔可不会让我好过。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这一切都是爱斯特尔自己的选择,只要她快乐幸福就好,她们所有的愿望和目标不过如此。
别皱着一张丑脸对着我,自己赶紧去清洗一下。
哈丽特知道自己的下手的劲儿,不过她不后悔,而且她还知道,玫殷这个变态恢复能力可是很强的。
拳头可真疼啊。
哈丽特说完就转身进了房间。
而爱斯特尔和凡妮莎两人已经坐在客厅带上耳机玩起了游戏。
哈丽特走过去,挡在二人的屏幕面前,让她们的视线集中到自己身上,说道:凡妮莎,我肚子饿了!
玫殷也是这时候捂着脸飞快地冲进了楼下的浴室,留下一道残影。
看着玫殷一阵疯跑的凡妮莎和爱斯特尔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摘下耳机。
耳机声音太大,你刚刚说什么?凡妮莎问道。
我说,我饿了。
噢,桌上有吃的,自己去拿,说完后对着爱斯特尔示意,两人又戴上了耳机继续玩起了游戏。
哼,哈丽特转身自己处理了下手上破皮的伤口,吃起了迟来的早餐。
玫殷洗完澡,看着镜子里鼻青脸肿的自己真的说不出是无奈还是庆幸,还好哈丽特没有揍她的眼睛,不然可真的没法见人啊。
她找出医药箱,正要上药,敲门声响起:把门打开,让我看看。
好吧,怎么爱斯特尔现在如此强势,这就是成年人的魅力吗。
玫殷无奈皱着脸又把门拉开。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爱斯特尔看到玫殷的时候,还是笑了出来,她笑了好久,最后又由笑转哭:怎么给你打成这样。
眼泪氲在她的眼里,一会儿就往下滴。
看着吓人,不痛的嘶玫殷刚刚说完,爱斯特尔的手掌抚上她的伤口,好吧,还是有一点痛,不过比起以前的伤算起来还是比较快的
流了几滴眼泪后,爱斯特尔就平复了,她拿过药盒,沾上药就往她脸上擦。
最好了会痛的准备,可是等药上脸的时候却一点都不痛;爱斯特尔看着脸冷冷的,可是动作很温柔。
爱尔嘶
别说话,等我上药。
玫殷乖乖闭上了嘴,等到脸上的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爱斯特尔又冷冷地说:衣服捞开我看看。
好吧,玫殷根本不敢反抗,她乖乖地捞起衣服,果然腰腹好几处黑青,爱斯特尔刚刚摸上去,又听见她吸气的声音。
等会去医院看看有没有骨裂。
噢,你生气了吗?玫殷小心翼翼地说,她扯着嘴角的样子有些滑稽。
爱斯特尔斜瞟了她一眼,问道:我生什么气呢。挨打的又不是我。
生气在你刚刚过完生日我们就打了一架玫殷越说越小声。
你那能叫打架吗?你那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