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徒瑾醒来,发现枕边空空如也,连温度也没有残存,看来徒舟已经离开很久了。
徒瑾怔忪的坐在床上发呆,第一次两人上床后醒来只有他一个人。
扶着酸疼的腰下床,碰到地面两股战战,肿胀的后xue已经清理过也上过药了,但还是有不适的症状,毕竟那个地方不是用来做那种用途的。
徒瑾小步挪到浴室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场景。
昨晚弟弟把他拉到这面镜子前侵犯,他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但也能猜测的出来是怎样一副放荡模样。
怪弟弟也怪自己,拒绝的话婉转成呻yin,每次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随他摆弄,下一次一定要制止他这种错误的行为,不,不能再有下一次了,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是会遭天谴的。
徒瑾吐掉漱口水,把牙刷放进杯子里,看到旁边杯子里的一根同款牙刷,又出神了。
昨晚的相亲他其实是可以拒绝的,但想到必须斩断与弟弟不清不楚的纠缠,他还是去了。
他对骆董千金没什么感觉,不好的一点是总拿她跟徒舟比较,比较的结果是徒舟太好了,但他是男的,他们是兄弟。
席间都喝了些酒,晚宴结束,徒瑾正发消息让司机到南门来接他,身旁的女人鞋跟不稳险些摔倒,徒瑾绅士的扶了一下,可能是那时候沾上了头发,没想到成为了让徒舟生气的导火索,其实更大的原因,应该是他去相亲。
但是没办法,徒舟不愿意让步,只能他做出妥协,让有违人lun的关系尽早回归正轨。
晚上看到徒舟回来,徒瑾叫住他,想要认真严肃的教育下弟弟,没想到他先认错了。
“哥,对不起,昨天晚上我被冲昏了脑袋,做了很抱歉的事情,我考虑了一晚上想通了许多,哥哥年纪也到了,是该找老婆组建家庭了,以前是我太不懂事了,还跟小时候一样依赖哥哥,以后我会退回弟弟的位置,祝你能找到幸福。”
“徒……”
“我先上楼休息了,哥哥也早点睡,晚安。”
徒舟说完就回房间了,徒瑾甚至没反应过来,想说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出口。
徒瑾一个人独自坐了许久。
既然徒舟想通了那就最好不过了,不用他再多费口舌,以后他们兄友弟恭,互帮互助把家族企业做大做强,等小柯在国外读完大学回来也在公司上班,然后各自组建家庭,都拥有幸福美满的生活,这样他也算尽到了大哥的职责,以慰父母在天之灵。
挺好的,挺好的。
那之后好几天没徒瑾都没看见徒舟,两人总是错过,有一两次特意等到徒舟晚上回来想找他聊聊,敲他的门,徒舟却说累了先睡了,至始至终都没有给他开门。
徒瑾敲门的手垂到身侧,胸口像是扎了无数根细细密密的针,又酸又痛。以前有事和他谈,徒舟一定会第一时间给他开门,谈完又变得不正经,总会撒娇压着不让他走,连哄带骗地把他带上床,现在连门都不给他开。
他只是想做回兄弟,不是想要断交做陌生人。
晚上又是他一个人吃饭,徒瑾没什么胃口,刚放下筷子就听到外面徒舟的声音。
徒舟走进餐厅,一个星期没见的两人突然打了个照面,徒瑾转头跟佣人说了几道徒舟喜欢吃的菜,让厨房赶紧去做。
“不麻烦了。”徒舟说,“我收拾点东西一会儿就走。”
“走?去哪儿?工作的话可以先放……”
“不是,我女朋友在外面等我。”
徒瑾心脏骤然一缩,愣住了,“女朋友?”
“没来得及跟你说,我交了一个女朋友,她想去南岛玩,我正好很久没休假了,请假一周带她去玩,不说了,我上去收拾行李。”
徒舟转身上楼,不到十分钟提了一个小旅行包跑下来,匆忙路过餐厅,没来得及和徒瑾告别,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佣人战战兢兢地问,“先生,您还吃么?要不要给您加热一下?”
徒瑾恍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坐很久了,菜都凉了,他还一口未动。
“不用了。”
徒瑾慢吞吞地上楼,走进书房准备工作,却对着电脑发呆,下意识地键盘打字,南岛的百科资料就跳出来了。
徒瑾看了一遍,不过寥寥几行字,一个新开发的小岛,设施都没齐全,有什么好玩的。
徒瑾嗤之以鼻,然后打通了董秘的电话,“帮我订一张去南岛的机票,我要去视察项目。”
电话另一头的董秘一脸迷惑,“徒董,南岛没有我们公司的项目。”
“没有项目我们就开展项目,我先去考察一下。”
之前不是有项目经理去考察,您说南岛太小不值得开展么?董秘没敢把疑惑问出来,立马去给善变的董事长大人定机票。
南岛作为新开发的小岛,由于交通还没跟上,没有机场,只能飞到邻市然后坐游船上岸,徒瑾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又坐了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