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裘老师?你是他什么人啊,他辞职了……”
“说起来是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谁知道倒在哪个温柔乡里了呢,嘿嘿嘿。”
算上今天,夏旻就与裘言伽断联系三个月了。自从三个月前的某一天,夏旻从裘言伽家酣战后出来,裘言伽说他会忙一段时间为了评什么高级教师,等他忙完再约,虽然没再见面,但偶尔保持联系,却没想是最后一面。
发现裘言伽不见了,是在一个早晨,夏旻给裘言伽发消息,问他要不要去参加一个俱乐部活动,过了一天没回,以为是有事没看见,又发了几条,统统石沉大海,夏旻开始觉得奇怪,去他家找没人,消息不回电话不通,去上班的地方和常去的酒吧也都找寻无果,听说他和家里断绝关系好几年没来往了,更不可能去找他们。裘言伽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突然消失不见了。
与裘言伽断联48小时后,夏旻去派出所报案,警方收集了信息让他回去等消息,但三个月了,一无所获。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希望越来越渺茫,夏旻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可是不甘心放弃,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平白无故消失了呢?
这天夏旻从裘言伽家里出来。
他有裘言伽家里的钥匙,三个月了,人不在,落了点灰,他收拾了一下,希望能以干净整洁的面貌迎接到它主人的归来。
出来后,在广场,夏旻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面前经过。
夏旻记性好,心思细腻敏感,虽然多年未见,风格也有很大的变化,但从五官还是能辨认得出来少年从前的模样。
应该有三年了吧,三年前的那天他不在,是听别人当笑话说得,听说那个少年被玩弄的很惨,之后又从裘言伽口中听闻他辍学离开的消息。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回来会去找裘言伽么?
带着心里的疑问,夏旻上前拦住少年,“你是徒柯对吧?”
少年没有回应,但夏旻保证自己没有认错人,看出少年表情不耐,他拽着少年的衣袖,急切的询问,“你有见过裘言伽么?他不见了。”
“我不知道。”谁知少年格外的冷漠,性格与以前也完全的截然相反,冷冰冰的回了他四个字就甩手离去。
夏旻看着徒柯远去的背影,微微蹙眉,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徒柯身上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偶然发现三年前关门的那家Gay吧又重新开业了,夏旻去小坐了一会儿,当初据说是要重新装修所以暂时关门一段时间。
夏旻环顾四周,发现里面的装潢和三年前并无大异,那歇业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
夏旻坐在角落的位置喝着酒,以最近正患痔疮为由拒绝了好几位上来搭讪的,他抬起头,正准备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今晚的第十位,越过搭讪者的肩膀,他竟然看见了徒柯!
看见徒柯在和服务生交代什么,直到离去,服务生依旧毕恭毕敬,还一直保持弯腰的姿势目送。这可不像是对待普通客人啊。
夏旻对徒柯的疑问又多了几个,打发走搭讪者,他招来一个服务生,抚了一下柔顺的长发,笑得妩媚,不动声色地问道,“我刚才看到一个帅哥,个子一八五往上,酒红色短发,好像是你们店里的常客,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呀。”
服务生手里端着酒杯笑着答道,“美女看人真准,我们老板一出现准被好几个人问,不过你可别打他的主意,他冷酷无情,谁也不爱,你去了会吃瘪的。”
夏旻嘴巴微张,表情有些吃惊。
徒柯怎么就成了这里的老板了?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凭直觉,夏旻猜想裘言伽的失踪或许和徒柯有关。
夏旻看着徒柯往洗手间方向去了之后就没再出来,心里觉得奇怪,到洗手间找人,里面只有一个隔间锁着,是两个男人在里面做爱。
他明明看见徒柯往这里去了,怎么不见了呢?
夏旻在洗手间周围打转,突然发现在它后面竟然还有一个隐蔽的暗门,夏旻猜想徒柯是进这里面去了,他试着推了推,果不其然,从里面被锁上了。
夏旻观察了一下,还好,是普通的门锁,用硬一点的卡片可以撬开,只是现在没有称手的工具,不然应该可以打开。
夏旻在酒吧蹲守了一个多星期,才终于等到徒柯从暗门上来了。
徒柯径直离开酒吧,不知道去做什么,夏旻担心他很快回来,没敢多等,偷偷来到暗门前,用这段时间一直随身携带的美容卡小心的插在门缝里上下拨动。
不知道哪里卡住了,一直弄不开,夏旻急得满头大汗,不敢弄出太大声响,又试了一分钟,门锁终于开了。
夏旻左右观察,确保没有人和监控才小心推开暗门。
霓彩的灯光透入黑暗之中,这是一个幽深狭小的楼梯,他顺着楼梯往下走,走到尽头发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