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鞭伤影响和这段时间Jing神状态不佳,裘言伽发起了高烧。
整个人蜷在被子里,脸颊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带着灼烧的热度。
曾经光滑无暇肌肤上如今布满了斑驳的伤痕,特别是新鲜的鞭痕覆盖在rou体上翻着鲜红的血rou,什么姿势睡觉都会碰到,结痂期间更是痛痒难耐,但他现在没什么感觉,只想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可还是觉得有风从被子里灌进来,冷得直哆嗦。
睡梦里的裘言伽极不安稳,他最近特别容易做梦,而且都是噩梦,感觉到炙热的视线,眼睛迷蒙的睁开一条缝,看见徒柯站在床边注视着他。
裘言伽第一反应自己是在做梦。如果不是梦,徒柯看他的眼神肯定是仇视的,不会像现在这样,露出如此温柔的表情,像冰山消融,春暖花开,尽管嘴角没有勾起,也能感觉到他眼底的珍视,又像在压抑着什么,神情中混合着痛苦与哀伤。
再次相遇之后,徒柯的每一个举动都让人摸不透,他又在搞什么把戏?希望一觉醒来自己能站在讲台上,而不是这个Yin冷的地狱。
裘言伽又沉沉睡去。
可惜没能如愿,裘言伽头昏脑涨的从床上被拽起,强制灌了一些流食吃了药又喂进去一整杯热水,裘言伽感觉身体有些发热,浑身使不上劲,像提线木偶一样被徒柯牵着走,一直到下午才稍微恢复一点Jing神和力气。
“吃东西。”徒柯在床上支起小桌子,把一盘花花绿绿,有rou有菜的套餐饭摆在裘言伽面前。
裘言伽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床单从身上滑落,露出病弱削瘦的躯体。
裘言伽瘦了很多,Jing神也有些憔悴。他原本身材Jing瘦,还有结实的肌rou,现在锁骨深陷,肋骨突出明显,微微弯腰就能看见一节一节的脊椎骨凸起来,腰肢脆弱纤薄,嬴弱且不堪一握,嘴巴苍白干燥,浓密纤长的睫毛无助的低垂着,头发许久没有修剪,凌乱地散在肩上,乌黑柔亮的秀发与白瓷的脸,透露着病态脆弱的美。
徒柯站在旁边盯着他吃东西,裘言伽如坐针毡。
“你能不能别盯着我?这样我吃不下去。”
徒柯沉了下脸,在裘言伽以为自己又要被强制灌食的时候,徒柯出去了。
裘言伽眼睛流露出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诧异。
今天这么好说话?
裘言伽拿起勺子,抓着勺子的手骨瘦如材,一层白皙皮肤包着,能看清手背上的静脉血管,每舀一下都牵动全身的肌rou酸痛,累得裘言伽想撂勺子不吃了,而且他实在没什么胃口。
但还是强忍着涌上来的反胃,一勺一勺缓慢的进食。
裘言伽曾经闹过一次绝食,可徒柯根本不吃他这套,“你以为绝食会有用么?不想吃饭,就吃rou棒喝Jingye填饱肚子吧。”
被喂了几次Jingye牛nai后,实在争不过徒柯的手段,而且做爱这种事,体力消耗太大,他还是吃饱了有体力对抗徒柯。
裘言伽也逐渐吸取经验教训,惹怒徒柯吃亏的是他自己,跟着徒柯的情绪走,他高兴自己就能好过些,他若生气,自己就是出气筒,免不了要受皮rou之苦。
吃完饭,徒柯看着干净的盘子表情总算好了一些。
他摸了摸裘言伽的脸颊,发现没那么烧了,看来是发挥药效了,今天难得没折腾他,扔给裘言伽一本书就出去了。
直到徒柯出去了好一会儿,裘言伽还感觉脸上残留着徒柯手掌温热的触感,他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撇了一眼徒柯扔给他的儿童绘本,看都没看一眼,把它踢下床,人又缩进被子里去了。
又睡了一天,裘言伽彻底退烧了,徒柯的包裹也终于飘洋过海寄到了,里面有一个月的用量,还附赠了一些新颖的玩意儿,扩充徒柯的道具库。
“呜......”尖锐的针头刺进肌肤,裘言伽看着徒柯推动芯杆,将透明ye体缓缓注射进他的体内。
“这是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
针筒里的ye体注射完,裘言伽感觉身体有些燥热的反应,他猜可能是春药之类的催情药物,增加他亢奋的状态,以延长徒柯做爱(折磨人)的乐趣,谅徒柯也不敢碰毒品。
晚上的时候,裘言伽被胀痛感弄醒。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疼痛,更多的是痒。
先是胸口痒,他摸了摸ru头,发现两粒小疙瘩痒得硬起,指尖微微擦过,就带来颤栗的快感。
接着腹部以下也是火烧火燎的痒,rou棒微微胀痛,后xueshi漉漉的自己在流水,裘言伽整个人在床单上磨蹭,依旧缓解不了燥热与酥痒。
为什么他会在大晚上的突然发情?是因为徒柯今天给他注射了春药么?
裘言伽不是没有在深夜产生过欲望,有需要他一打电话,就会有人来把他伺候舒服,但现在没有手机,更叫不到人,他只能自给自足。
裘言伽很少自己亲自动手,手yIn技术一般,但男人对这种事向来无师自通,裘言伽手握住Yinjing上下摩擦,用指尖捻扣敏感的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