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岁霂看着床上面色涨红的父亲,脸上满是急切和担忧。
“父亲,只短短几日未见,为何您就…”
他的父亲岁烜以往的高大威猛不复,艰难地答道,“如今魔教势力蠢蠢欲动,为父必须撑起正道武林…这功法确实厉害,只是没想到到了这一层…为父竟然也突破不了…”
他口中的功法乃是他家祖传的秘籍良宵引,虽如此,岁家这么多代下来也没有几个人修炼过,只因它霸道非常,每一层功法一旦突破,不管是内力还是外体机能都能爆涨,但一旦长时间突破不了,就会爆体而亡。
“父亲,如何才能救您!”
“霂儿,不瞒你说…为父身体已经出现了变异,那里胀痛难忍,并且随着时间推移越发肿大,再不能缓解,就会全身经脉逆行走火入魔死路一条…”
“您说的那儿…是何处啊,父亲。”
岁烜迟疑了一下,竟伸手揭开了身上的被子,只见他亵衣完好,下身却不着寸缕,一根尺余长的鸡巴怒张着直指岁霂,这还不算惊人,最可怖的是这根驴玩意儿上竟然分布着大大小小的rou芽,一圈圈环绕着柱身,让这本就碗口大的东西看起来更大更粗!
这…这哪是人的东西!这也是那邪性功法带来的变异吗!
“如果不疏解出来,为父将不久于人世了…然而自己自渎却无法排解,此番非与人交合不能啊…”
“这、这…”岁霂瞠目结舌,他的雌父早已经离开了他们,父亲这么多年虽有过不少情人,却都是过眼云烟,未曾再娶,他思索一下道,“孩儿马上去ji馆、请、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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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ji子夺门而出。
“且慢!”岁霂拦住他,“你如何不肯服侍家父呢?求求你,只要一次,千金之银不在话下!”
那双性ji子一脸惊慌:“公子,钱也得有命花呀,您父亲那玩意儿是人长的吗,捅进来,小人小逼虽sao,可也得开花呀!”
岁霂被他的粗俗用语说得微微脸红,但一想到父亲命悬一线,又心急如焚,“可、父亲如果不能行房,就…”
那ji看他的确着急,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胸前微鼓,面容旖丽,分明也是个双性,便好心提醒:“公子不也有一口小逼,让您父亲用用不就行了。”说完他溜之大吉,留下听到此话后呆立不能言的岁霂。
是啊,自己也是双性,也可以和父亲行那事,可、可这是父子乱lun啊…
岁霂推门进去,看到床上父亲那根驴马物件兀自怒张着,他脸色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挂在额头,大口粗喘着竟然已是奄奄一息!没有时间犹豫这许多了!岁霂颤抖着双手解开腰带去了外衣鞋袜,爬上父亲的床。
感觉到他的响动,岁烜睁开眼睛,就看到儿子身着半透明的亵衣,盯着他的鸡巴似乎是想要做什么却不得章法。
“霂儿,你这是做什么!”
“父、父亲…无ji子愿意…霂儿便来…霂儿也是双性,也可以让父亲泄欲…”
“胡闹!你我乃是亲生父子!快出去!”
岁烜的呵斥让岁霂羞愧难当,但平时唯父亲命是从的他却抓着衣角一动不动,“我、只有我能救父亲了…即便干下这种违背人lun之事,霂儿也不想失去父亲…”
岁烜看着儿子旖丽的脸庞哭得梨花带雨,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将胸前半透的亵衣都打shi了,他没有穿ru兜,亵衣被水一shi,便能清晰地透出他雪白nai包的颜色,甚至透出半边粉粉的nai头。
涨得发疼的鸡巴狠狠跳了跳,岁烜艰难呻yin出声,咬了咬牙说,“父亲之前独自打了许久难以出Jing,想来是缺少刺激,如今难为我儿一片孝心,这样吧,为父就吃一吃你nai子,一边吃nai子一边打,也许就足够刺激了。”
岁霂听得满面羞红,胸前nai头还没被吃就径自胀大,他嚅喏答应一声,就按父亲的指示双手背在背后,跪坐在床头。父亲在他大腿上舒服地躺下,一手淡淡拉开岁霂的前襟掏出nai子,一手握住自己的狼牙棒撸动。
岁霂第一次被人摸ru,敏感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青涩的反应大大取悦了他的父亲,这说明他的双性儿子懂廉耻不yIn荡。双性本yIn,所以当今以传统保守的双性为道德规范,岁烜深以为宜,从小就对自己的双性儿子约束严格,如今到了检验结果的时候了。
“哦哦,真软,快垂下来,快!”
雪白的软nai晃得岁烜眼热极了,他急切地命令儿子低下上身,揪着一边nai头伸长舌头去吃。
“吸溜吸溜,好嫩的nai子,头子都被爹爹吃硬了吧,啧,就是有点儿小,爹爹以后给你吃大!”
“呜呜…爹爹、感觉好奇怪啊,霂儿胸部好痒啊,”岁霂已经无法反应父亲后半句话了,他只感觉ru头被父亲的舌头牙齿嘴唇吸舔裹含,和着啧啧的口水声令他的ru头不知廉耻地胀得老高,一股酥痒的yIn电从nai头沿着nai腺一直打到nai根里面!
“什么胸部,那叫nai子!啧,实在太小了,以后要胀得为父躺在你膝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