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赶了来同小姐叙话,自己身子倒顾不上。回去后,病势汹汹,把太太可给急坏了。请大夫、开方子,日日教彩云姐姐跑上好几遭。这几日好多了,小姐勿要担心。只不过被太太按在床上,不许他下了床榻,日日好汤好水滋补着。定要将养好了,方才让公子来进学。”
“那便好,有母亲看着,我便放心了。哥哥就是这般,不顾惜自己身子。那日额头滚烫,烧得厉害,还巴巴跑了来。”
“殷公子还不是惦念小姐。”
玉萝闻言心中甜蜜。
二人便将玉佩之事丢了开。
这日,玉萝习完舞回到院舍早些,却见小花厅坐着殷若贞。
玉萝亦作未见。
“玉萝姐姐!”殷若贞追了上来,冲玉萝唤道。
“殷小姐。”
“玉萝姐姐可是方习完舞回来?”
“是。”
“姐姐可真了不起。听说我们同一年入学的学子,被选上的只寥寥数人,那魁星舞需古舞功底,那些学姊亦是练了好些时日的。”
“殷小姐谬赞。”
玉萝推开房门进去,敷衍了殷若贞,转身欲关了房门。
“哎?玉萝姐姐等等!”
她一手伸进门缝,教玉萝关不得门。
玉萝做不出推搡她出门之举,只得放她进门。
殷若贞进了玉萝门,拉着玉萝一个劲儿打探魁星舞习舞之事,似是很有兴趣。
玉萝先头亦好生回复,谁知她东拉西扯、越扯越远,玉萝不知她又要出甚么幺蛾子,不耐再应付她,道:“殷小姐,我习舞已是累极,想早些歇息,有甚么话儿,明日再叙吧。”
殷若贞无奈,做出依依惜别之样。
两只腿儿仿似粘在玉萝房中,一步步慢慢挪出了房门。
次日,这殷若贞又是同一番模样、同一番说辞,颠来倒去那几句话,玉萝更是认定她要施诡计。
遂苦练舞技,拔得头筹,与旁的三位学姊共担“魁星”四角。
玉萝寻得礼义堂与乐艺堂两位夫子,言道,自己入学不足一年,同旁的三位学姊相较,舞技功底皆缺些火候,想在乐艺堂勤加练习。
因着院舍宿得甚远,想调换一间乐艺堂旁边的院舍。现欲同舍监提交申请文书,恳请两位夫子在文书上署名作保。
两位女夫子一温雅、一端肃,皆十分中意眼前这位学生,又被其刻苦向学之心所感,遂好一番夸赞,点头应下。
并道,若是那舍监为难推脱,届时可寻了她们。
玉萝办完这一桩,心头便去了心事。
想着一是自己寻了清净,一是廷益也不会时常挂心。
玉萝直觉殷若贞要施诡计,自是不会错。
殷若贞被那贼匪缠住,不得脱身,便想个祸水东引之法,日日缩在玉萝处,指着那三天两头上门的贼匪,有朝一日能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睁眼看一看玉萝
鹿鸣游67
殷若贞此番纠缠算计,终是有了成效。
这日,那贼匪再来,仍是拎着包袱,装作为殷若贞送东西的殷府婢女模样,去敲殷若贞房门,却是扑了个空。
他绕过小花厅,寻到玉萝这处,终是见着与殷若贞坐在一处的玉萝。
他那三角眼闪着光亮,上前同殷若贞与玉萝问安。
玉萝见这丫鬟面生,一双眼睛很是不安分,想到这是殷若贞的婢女,便也释然。
若是乔姨娘那般人能调教得出甚么安分丫鬟,便也不会做出那般事体。从来上梁不正下梁歪。
乔氏那般模样,倒也能想到她手底之人的鬼祟作态。
贼匪站殷若贞跟前,低头垂目,用余光将玉萝全身上下、来回看了个遍。
想到那日在玉屏山中,摸到的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几次三番欲一亲芳泽,又被她逃脱,只扯下她几缕破裙衫。
一时想着,心火燎起。鼻尖又隐隐嗅到一股异香。
他近日使出万般手段作践殷若贞,对她身子已是了若指掌,断定这股异香来自玉萝身上。
他原只想等攒足银钱、凑够人手,干一笔大的。日后掳走了她,再慢慢享用这小娇娘。
如今挨着她,教他如何把持得住。
遂连要挟带警告,将殷若贞弄回了房。
殷若贞回回从玉萝房内出来,两腿皆如生根,挪不动步。非是惺惺作态,而是因着她不想回了自己房中,恐等着她的便是那无边的折磨。
贼匪关上门,一边将她推搡到榻上,一边解衣褪裤。
抓了她头发,露出那截短小粗陋之物,塞进她嘴中。
“小婊子!saoxue旷得难受,可是喜欢我三天两头来弄你!那美人就宿在你旁边,你如何哑了声,也不开口知会你爷爷一声!教你爷爷我浪费这大好光景!”
殷若贞教那鄙陋之物弄得作呕,不敢当他面呕出,恐他拳脚相加。只闭着眼拼了命地想谢韫铎那张脸,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