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慎行石”!
他带她上这儿来作甚?!
她身上忽起凉意,道:“阿铎。”
“认得这石头上三个字?”
“阿铎……”
“这‘慎行石’立在此处,便是要警醒书院学子谨言慎行。若书院学子言行无状,触犯院规,可是要进这训诫堂的。今日我带你进这训诫堂一观。”
她一边摇头,一边后退。
他单手抓住她胳膊,不许她退。
他将她一把横抱而起,越过高阔厚重的两扇大门,再推开一重铁木门,入得训诫堂内。
堂内空旷,四方天井里泄下白森森月华,一眼可尽观堂中桌椅陈设。
玉萝见这处空空荡荡,静得无一丝声响,身上不由生寒。
她紧紧攥住他臂间衣裳。
“怕了?带你上楼看看?”
他抱她踏上那木阶梯。每走一步,木梯皆发出一声沉闷钝响。
他走至过道最里面,踢开其中一扇房门,见室内空荡,只一条宽长春凳、一个低矮木柜。
他反手关门,俯身将她往春凳上放。
她支着手儿欲起,他俯着身儿挡她:
“知道这春凳是做何用的么?有那不受教、yIn乱书院的学子,便领来此处,剥光衣裳,赤条条趴这春凳之上受罚。”
说罢,一把扯断了她腰间束得紧紧的攒玉浅紫宫绦,教她裙衫大敞。
鹿鸣游51(3400,铎萝剧情)
玉萝被他这般粗暴手段吓愣住,一时连衫裙也顾不上掩,只两手撑住春凳后退连连,不教自己倒下。
他见她那两只浑圆挺翘的nai儿被个白绫粉里的肚兜儿兜住,光滑轻薄的白绫料子半透,rurou半遮、若隐若现,rou粉粉ru首sao答答翘着,将兜布顶起两个尖儿。
他怒气愈涨!
他回回见她,她皆是穿了玉色肚兜。偏这回换了这般透的白绫肚兜。
他侧坐到春凳上,一把将她拖了过来,伸手开始脱她裙衫。
她这才攥紧了领缘、门襟,摇头道:“阿铎……”
谢韫铎铁青着脸儿,也不说话,只拎着她裙衫领缘慢慢往外扯,渐渐地将她大半个白皙肩头裸了出来。
她一边攥着裙衫,一边后退,退至春凳末端,已无处可退。
她抱肩缩腿,将自己团成一团。
“呵!”
他冷笑一声。
抓了她手臂,将她从春凳上一把扯下。
“我还没弄你,你就缩肩缩腿缩成一团,恨不得消失在我眼前!见着殷谦便乐颠颠投怀送抱,挺nai翘tun,张着嘴儿、勾着舌儿求他吃你!”
“怎么?讨厌我?想你那情哥哥了?来,我教你辨一辨他此时在哪,解了你的相思之苦!”
一壁说,一壁拉了她至窗牖前,将一整排窗扇统统打开,便见夜幕下郁葱葱古木、重叠叠飞檐,殿阁高耸、院舍俨然。
“知道你那廷益哥哥宿在何处吗?”他推她至窗前,指着一处尚亮着点点灯火的院舍,附她耳旁道:“就那儿,玄字号院舍。可是看清了?”
他性子乖戾,玉萝已是领教过数次。
平日冷脸时候,便是决计不要去惹他。好的时候,便顶着张无赖脸儿,同个顽童般捉弄你,你便是再恼他挠他,他亦不同你计较。若是起了性子,心头拱了火儿,便定是要想着法儿躲得他远远的,旁人只怕是受不住。
玉萝见他脸色实是难看,又那般怪模怪样说些嘲讽之言,知他那难缠的性子又起。
她无处可逃。
心中怵他,有几分心虚,又觉歉疚。
她道:“阿铎哥哥,廷益哥哥今日乃是第二场试毕,出了考场,临时来寻我的。往日他是不会来书院的。爹爹在家中等着他,他出了考场,必是要到爹爹面前默了试卷文章给爹爹过目的。故而我亦不知廷益哥哥会在今日这般时辰来寻我。我非是有意不去赴你约,而独独去见了他。实是事出突然。”
她柔声细语向他解释,妄图平复他一丝怒意,岂不知这话儿便是火上浇油。
“按你这意思,你那情哥哥若不是突然来访,跟我一般先头就约见于你,你必也是教他在栖霞湖等上个三日了?”
玉萝不言。
“说不出话儿了?好个亲亲一家子,又是廷益哥哥,又是爹爹。和乐快活,真真儿教人艳羡!只我这般人,人厌狗憎,活该你们都不肯看我一眼!你们人人眼中只他一个。他样样儿皆好!!”
他额角暴起青筋,眼尾泛红,怒目而视。
玉萝大惊,不明他那话中之意,亦从未见他这般失态,转过头朝身后道:“阿铎……”
“你亦同她那般,眼中只有一个他!怎么?我不好吗?我弄得你不快活吗?”他一边说,他一边抓住她裙摆,双手用力,向两边猛得一撕,将那襦裙自下而上撕做两半,略一扯,便滑落在地。
他揉她裸着的肩头,那脐下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