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一条在船身两侧,虽连着船头、船尾甲板,但仅供一人通行。
她道:“阿铎哥哥,那、那船舷只狭长一条,仅一人可过,不可、不可那般。”
“那娇娇之意是去船尾?”
玉萝沉默不语。
他凤目灼灼,忽得朝她露出一个笑来。
她竟也不知他笑起来这般好看。只这笑不知为何让她有些不安。
“好娇娇,当真会选。既娇娇选了船尾,那哥哥便抱娇娇去船尾吧。”
他将她横抱起来,下了船头甲板,踏上船舷。
船舷窄长,行至正中,他便停住了。
“娇娇,此处距湖面这般近,赏湖水岂不是别有一番情趣?”
玉萝微微侧首,便见自己身侧就是阔大湖面,淼淼湖水,不由地提心吊胆。
“此处甚是教人害怕。”
“有哥哥在,又有甚么好怕。娇娇不妨站此处赏一赏景试试。”
说罢,当真将她放在那船舷边缘。
她左腿儿软软立着,另一只腿儿挂他右臂间,不肯下来。
“娇娇?”
“阿铎!阿铎!不要!”她抓他手臂,连声道。
“好吧,既娇娇不愿,那便罢了。哥哥抱你船舷上赏一会这栖霞湖夜景。”
他伸出左臂,将她那只软立在船舷边缘的腿儿挽起。
左臂挽她左腿,右臂挽她右腿,将她如小儿把尿般抱起,露ru敞xue,正对着水波粼粼,好一面大镜。
鹿鸣游42(剧情·铎萝甜蜜蜜)
玉萝自慌神至被谢韫铎以那般羞耻之姿抱起,不过数息之间。
待她发觉,他那物正直挺挺贴着她花xue,在她两瓣rou唇间竖起,方知先头他那般笑意为何。
他原是那时便打定主意要在这处行事。
又故意拿那话儿逗她,将她骗至此处。枉她还好生回他话儿。她早早就应该醒悟,在这桩事上,他从来说话儿不作数。只会装模作样,哄她、诱她、威胁于她。
“谢韫铎!你、你无耻!快快放我下来!”
他初次听闻她连名带姓唤他。竟这般悦耳。
三分怒气,三分惧意,三分娇嗔,一分连她自己都未曾觉察的依赖。
这多少年,有人呼他谢公子、有人呼他阿铎,亦有人戏称他小太尉,还不曾有人唤过他谢韫铎。
多年前亦有人这般唤过。
譬如汪氏。
他惹怒了她,那人终于肯拿正眼看他,冷淡的眼中藏着一丝厌恶,连名带姓喊他谢韫铎。
现下终有人以称他心意的声气儿这般连名带姓唤他。
他低低笑起来,亲她粉嫩脖颈、白皙肩头,并不应她。
她见他不但不搭理她,反而如那恶作剧顽童一般,作弄了旁人开始自顾自窃喜、欢笑。
她愈加气愤。
“谢韫铎!你!你无耻!荒唐!行小人之举,蒙骗于我!速速放我下去!”
谢韫铎听她果然又唤他。心头甚美。
听她翻来覆去只会一个“无耻”,不禁又笑出声儿,道:“娇娇何必动怒,是娇娇自己腿儿挂我臂间不愿下来,现下如何又变卦,让我放你下来?”
“是你将我哄来这处!”
“我只觉此处离湖面这般近,是赏景好地,故临时起意,邀了娇娇共赏。”
“谢韫铎,你勿要再巧言令色,你惯爱哄骗于我……啊!!”
他忽一抬手臂,将她整个人儿往上一掂,吓得她娇叫一声,两手慌忙乱抓,只能朝后环住他脖颈。
他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玉萝被他这一晃吓得够呛。
她自上回被那路人挤下桥面,落进金明池,便对水添了几分惧意。方才谢韫铎那般恶作剧,她委实有些害怕。
她怒道:“谢韫铎!!你这般顽劣、幼稚,同那三岁顽童又有何分别?”
他脖颈被她反手环住,头略略前倾,下巴颏儿搁她左肩之上,二人首颈相交,宛若一对交颈鸳鸯鸟儿。
他看那明晃晃湖面,将二人亲昵之态照了个分明。
“娇娇勿要恼怒,我必好生护着娇娇,不会让娇娇出了半分差池。娇娇亦好生瞧瞧,我同那三岁稚童有何分别。”
他抬起她花xue,用那巨物抵她花xue入口:“三岁稚童可没有这般物什,让娇娇xue儿泄上这许多回,将这只船儿弄得满是娇娇xue水。”
她又臊又惧,又忍不住偷偷朝那湖中瞟了一眼。
见自己双手反攀他后颈,将胸前一对ru儿高高耸起。那麒麟玉佩正悬贴ru间。
两条细腿大张,搭在他臂间,腿心处正被他那粗长物件抵住。
她看得面红心跳,心中暗自唾弃起自己这般没羞没臊,没了廉耻之心。
他见她偷偷儿瞧,又把自己羞得满面胭脂色,遂在她耳旁道:“我看娇娇才是三岁稚童。这般模样,岂不是哥哥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