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葡萄干,拈起几粒往嘴里送,一边打开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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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槐到家时将近十点,他连续按了好几下闻予家门铃,门没有一丝要开的迹象。
也许是门铃没电了?
贺槐开始敲门。
敲了一下,里面终于传来声音,“等一下。”
过了会,闻予才把门打开,贺槐正靠在楼梯间,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眼神注视着她。
她充满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刚刚关键时刻。”
“……”
贺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衣着整齐,除了没穿内衣,开口声音有些涩,“家里有人?”
“没有啊…”闻予随即反应过来,娇嗔推了他一把,“想什么呢,我和朋友打游戏。”
“哦。”贺槐点点头,“进去说话?”
闻予让开身子,从鞋柜里拿了双新拖鞋给他换上。
贺槐进门后,第一眼注意到乱七八糟的客厅。
明明他早上走的时候还挺整洁。
“你家里今天有客人?”
闻予茫然答道,“没有啊,我自己待了一天。”
接着,她接收到对方不可思议的眼神。
“你的破坏力这么强?”
“嗯?”闻予环视了一下自己的家,丢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无聊试完色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口红,几袋没吃完的薯片,和一堆外卖餐盒……
好像也还好啊,闻予肯定自己,“还好吧,明天会有阿姨来收拾的。”
“嗯。”贺槐缓声问,“游戏打完了吗?”
“打完了。”闻予眨眨眼,“要做点什么了吗?”
贺槐神色柔和了些,“等我五分钟,我先回家洗个澡。”
“就在这儿洗吧。”闻予提议。
贺槐说,“你家没有换洗的衣服。”
闻予轻轻皱起眉头,不解地问,“还要穿衣服吗,反正都要脱的。”
她推着他进自己浴室,交代道,“就在这洗吧,我帮你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你快点洗哦。”
闻予帮贺槐把换下来的衬衣牛仔裤丢进洗衣机,然后朝浴室问道,“你的内裤呢?”
水声没有停,闻予提高音量,一字一顿,“贺,槐,你,的,内,裤,不,用,洗,吗?不,洗,明,天,没,有,换,的,哦。”
男人的声音夹杂在哗啦哗啦的水声里传来,也许是水声的效果,闻予觉得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我自己洗。”
好吧。
她转身准备去客厅等着美男出浴,地上的纸片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捡起,是两张电影票。
今晚八点的场次,一部最近很热门的爱情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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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槐从浴室出来时,闻予正端坐在沙发上,往嘴里送着葡萄干,听到声响,抬眼看他,淡声道,“洗完了。”
一丝不挂让贺槐有些许尴尬,他不动声色地问,“嗯,你吃这么多葡萄干?”
“补充一点葡萄糖。”闻予说。
贺槐笑起来,“葡萄干是果糖,补充不了葡萄糖。”
“……那补充一点糖分,刚才被打击到了。”
贺槐没接她的话,也没问她怎么被打击了。
闻予瞥他一眼,换了个话题,“你有洁癖吗?”
“没有,”贺槐解释,“我外出一天,不想给你不好的体验,所以才洗澡。”
贺槐以为她是等久了,所以有点儿情绪,他感觉到她看他的眼神有点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哦,我有洁癖。”闻予问,“你有女朋友吗?”
“你说现在?”
“嗯。”
“没有,以前谈过三个,最长的谈了半年,该发生的都发生过。”贺槐如实地把所有感情经历全盘托出。
贺槐的坦诚让闻予愣了下,于是下意识地开始交代自己,“我谈过很多,没认真数,也是都有睡过吧。”
“哦。”贺槐的声音沉了点,表情没有变化,“我不介意。”
嗯?
什么?
什么介不介意的。
闻予还没来得及继续问“你是不是有暧昧对象”以及“你今天是不是还和她看电影了”,就被贺槐吻住,她微微张开唇,贺槐的舌适时扫进来,和她唇齿交缠。
闻予忘了自己想问什么,仰着头承受着贺槐略粗暴的吻,身子渐渐软下来,舌根被吮得发麻。
贺槐把她打横抱起,她不依,呜咽着说,“今天想在沙发上。”
闻予被贺槐摁在沙发上跪着,他从后面插进来,又大又硬,顶得她快舒服死了。
闻予扭着屁股,“再重点Cao啊。”
贺槐停了一秒,没有说话,但是呼吸粗重了许多。
接下来,闻予感受到贺槐的重有多重。
腰tun有力,每次都大力地顶到她的最深处,快感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