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两个游魂。
走了一会,闻予想说是不是得回去了,树林里发出奇怪的异响,仗着旁边有个男人在,闻予好奇地走过去。
走近了闻予才意识到树林里在做什么,她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智商为负了,可能是连续工作了太多天,脑细胞死完了,不然这种用脚指头都能想到的事,她却凑过来看。
正想往回走,那边的情侣已经惊觉,“有人?”
她僵在原地,顿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抬眼看看贺槐,天色黑,他的表情不大看得清,也不知道他什么感受。
良久没有声音,那对男女又开始动起来,闻予被迫听着这场活春宫。
还好没过多久,这场情事就结束了,情侣两很快走了。
闻予叹口气,终于说出她今天最想说的那句话,“这叫什么事儿?”
贺槐淡淡道,“走吧,很晚了,回家吧。”
闻予抱怨,“你怎么总能遇上这种事?”
说完就想扯掉自己的嘴巴。
傻逼。
提这做什么。
贺槐声音没什么起伏,“我怎么知道。”
……
或许是分手后找不到人喝酒让她觉得很空虚,或许是刚刚听了那场活春宫,又或许是她实在忙太久没有性生活了……
闻予忽然恶从胆边生,问他,“你觉得她叫的好听吗?”
贺槐微微别开眼,“……没怎么认真听。”
“哦。”闻予点点头,往回走,抬眼认真望向他,“那我叫的好听吗?”
过了良久,才传来他的声音,音色低低淡淡,“嗯。”
闻予被这声“嗯”撩得心痒痒,“那你有反应吗?”
贺槐没懂,“什么?”
闻予换了个更直接的说法,“硬了吗?”
贺槐没答,想起那夜,他休假回家,在阳台抽烟,不巧撞上她正在兴头上。
声声入耳,婉转动听,他本该走开的脚步迟迟没动,月光倾泻在她白花花的ru房上,莹白的手指揉捏着红艳艳的ru头。
场景美好又yIn靡。
这些年他虽然算不上声色犬马,但也不是清心寡欲,欲望没那么轻易被挑动。
那一瞬,他却秒硬了。
“说话呀。”
“硬了。”声音低沉醇厚。
闻予终于开心了,“我叫的这么好听啊?”
“……”
她舔舔唇,抬眸看他,“那你想不想再听一次?”
“在你身下的那种?”
沉默。
还是沉默。
闻予有些尴尬,觉得自己可能是会错意了,他大半夜和她出来散步可能真不是别用用心。
“你不愿意就……”
算了还没说出口,贺槐抢先出声,“你男朋友呢?”
闻予耸肩,“分手了。”
贺槐看了她半晌,才说话,“你想在这做?”
闻予疑心他已经觉得自己是个热爱野战的女人了,她凑上去摸他的胸膛,舔吻他的喉结,“你家或者我家。”3.口醒
是闻予先开始吻他的,勾住他的舌头时,贺槐反客为主。
闻予和他一路拥吻到电梯,他的吻单刀直入,侵入性极强,亲得闻予只能搂住他的腰才勉强保持站立。
“我站不住了…”闻予嘟囔。
贺槐把她抱起来,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他单手托着她的屁股,闻予扭动着身子在他身上乱蹭,双手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眼睛鼻梁嘴唇。
这个男人真是好看又性感,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审美上。
她感觉自己流了好多水,虽然她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直到他含住她一颗nai头时,她才想起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贺槐,槐树的槐。”男人赤裸着胸膛,露出Jing壮的臂膀,肌rou线条完美,一看就是扎扎实实锻炼出来的。
腿间轮廓明显,闻予咽咽口水,她真是运气好,搞到这样的男人了。
贺槐一边吸她的nai,一边摸她的Yin部,揉了两下,闻予哼哼唧唧让他把内裤脱下来。
贺槐脱掉她的黑色丁字裤,小xue粉嫩,流了太多水,亮晶晶的。
闻予眉目含情,“好看吗?”
贺槐不说话,下一秒,她感受到他的鼻梁碰到她的Yin蒂。
闻予仰头大声喘息。
真是要命。
贺槐硬得发疼,他揉了把闻予的xue,贴到她耳旁,“转过来,后面插你。”
一句插你听得闻予身子一颤,连着心一起软了,小xue抽搐着到了高chao。
闻予舒服到脑子一片空白,贺槐在这时插了进来,抬tun用力地猛Cao了两下,高chao后敏感极了,闻予连着到了两次。
小xue不断收缩,吸得贺槐头皮直发麻。
……
最后关头,闻予感受到埋在她体内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