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異物的入侵,花穴的媚肉爭先恐後的吸附上來,慕子航低哼一聲。
好緊他心理這麼想,也不知道她當初是怎麼容納那個巨物的。
白為霜皺起眉,即使昏迷中她仍然懂得防衛,她夾起雙腿,嘴裡哼哼的出聲。
那哼聲軟軟嚅嚅的,說不出的勾人,更讓慕子航窘迫的是,他被哼出反應了。下身逐漸昂揚的巨物讓他感到尷尬,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慾望充沛?
他很煩躁,手指輕輕一勾,戳到白為霜敏感的軟肉,白為霜一個激靈,分泌出晶亮的淫液。
手指濕滑的觸感說不出的舒服,如果此刻能進去的是他的下身該有多好
腦中思緒紛雜,慕子航趕忙回神,他是幫白為霜擦藥的,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白為霜身子敏感,被他的動作弄出了好幾聲嬌吟,而且還不停溢出花汁,屋內充滿淫靡的味道,而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好想要插進去狠狠的操白為霜,把她幹到哭出來。
慕子航雙眸積滿慾望,吐出的氣都是濁的。他抽出手指,解開自己的下衣,粗長迫不及待的出來,想要被緊緊包覆。
他雙眼發紅,把白為霜的雙腿高舉到自己的肩上,將肉棒放到她的腿間,開始狠狠的摩擦。
白為霜被他撞的蹙起眉,夢中的她睡的極其不安穩,她感覺腿間有個異物快速的在擼動,而且擼動的那人似乎還是慕子航。
慕子航狠狠抓著她的腿,低聲的喘息說不出的性感,爽感當然沒辦法跟操進去的比,但腿還是能勉強撫慰。
就在這刺激下,慕子航射了出來,白白的精液灑落在女孩潔白的腿間,看起來極其淫蕩。他一窘,自己竟然失態了,剛擦好整理好的身子的又得重新整理。
他嘆了口氣,還是認命罷。
*
白為霜醒來時已經回到將軍府了,她起身覺得頭暈目眩,而腿則是說不出的酸疼,但她只當昨晚的後遺症並沒有多想。
這麼說來,送她回來的定然是慕子航。她笑了笑,這樣也好,慕子航對她越上心越好。
只是她斷然不能懷上慕子航的孩子,她無法容忍懷上仇人的血脈,真懷了的話,她也要無所不用其極的把他打掉。
白為霜走下床,看著銅鏡裡的自己,露出了一個微笑,那笑容美麗至極,可她眼裡投射出的卻是寒芒。
她斂起微笑,變成往常常見低眉順眼的乖怯模樣,切換自如。
「書兒姑娘你醒啦?」劉姨看到白為霜正坐在院子裡發呆,趕忙上前問候一番,幾個時辰間,將軍可是親自抱著書兒姑娘回來的!可想而知將軍對書兒姑娘也挺上心,可他們行完房事卻要避子湯,又讓她心中充滿困惑。
可能是將軍還不想要孩子吧!畢竟書兒也還未過門,孩子還是等娶回家時再要。
「嗯,劉姨現在幾時啦?」白為霜溫婉的笑,看起來人畜無害。
劉姨想了想,「大概申時左右。」她頓了頓,想起慕子航的吩咐,「你去飯廳找下將軍吧,將軍似乎有事跟你說。」
「那就謝謝劉姨啦。」
白為霜有些不安的走去飯廳,慕子航有什麼事找她?難不成她的心思敗露了?!
不過依照慕子航的個性,真被發現的話,應該不會還有那個閒情逸致叫劉姨來傳話,先別自己嚇自己。
她深呼吸安慰自己,努力忽略內心不斷湧現的恐懼。
她永遠都記得慕子航那日的眼神。他居高臨下,神色鄙夷,雙眸中滿是冷酷,而她則是如墜冰窖,渾身發寒。
慕子航帶一種高貴的氣質,以及上位者自有的優越,他到比陳稷更像是出生在皇室。
只要他那雙淡漠的黑眸露出寒光,白為霜就會不自覺的腿軟,那種恐懼鐫刻在心裡,難以抹滅。
思來想去還是得面對,她推開大門,慕子航已經用完膳,好整以暇的坐在雕花椅上,神態難得閒適。
她柔聲問道:「將軍喚奴婢來所謂何事?」
慕子航睨了她一眼,緩緩的喝口茶,白為霜越看覺得越不對勁,為何這傢伙一直給人他是天子的感覺?!
慕子航其實是在掩飾內心的緊張,他喝口茶後清清嗓,「過來。」
白為霜走過去後,慕子航強硬的抓起她的手,塞了一個東西給她,她打開手掌,是個精緻的小盒子。
「這是什麼?」她有些好奇。
「白玉軟膏,你咳咳,抹在那處,應該可以好受些。」慕子航覺得極其難堪,因此只好繼續喝茶掩飾。
白為霜露出了微笑,雙眼瞇成好看的弧度,裡面彷彿有星光。
那一笑,剎那擊中了慕子航的心,他心中一暖,接著狠狠吻住白為霜。
白為霜有些驚慌,但隨即安定好心緒,她不會回吻,可是慕子航不在乎這些,他幾乎要沈醉在這個吻裡。
他閉起雙眸,全心全意的投入,左臂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