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一日接到密报,说沉寂数月的姚贵嫔突然向东宫传递无字讯息,但是又无从得知密信的内容,重曦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第二天,预感便应验了。
恰逢中元节,各宫循例,都可往内河放河灯以寄托对逝者的哀思。就连曦宁宫也不例外,只是主子本不需要亲自放河灯的,但重曦执意要去拜祭娘亲,繁花和似锦拗不过她,只得跟随着来到了内河边。
初秋的夜晚随有凉风,但依旧炎热。重曦穿了薄薄的素白宫衫,手捧河灯,默默对娘亲诉说着什么。顷而她蹲下身子,缓缓将河灯放在河面上。
属于她娘亲的那盏河灯打着旋,在黑峻峻的河面上散发着柔柔的烛光,随着暗流越飘越远。重曦又蹲了一会,才在似锦的催促声中站了起来,她藏在宽大裙摆里的小腿暗中踢了踢,酸麻的感觉顿时消退了不少。
重曦觉得有些困倦,刚想转身离去,谁知后颈猛挨了一记手刀,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重曦悠悠转醒。
甫一醒来,她便察觉不对,身上的衣物全都不见了,自己正浑身赤裸着仰躺在滕椅上。她的四肢都戴着镣铐,双腿更是被铁链拉开到无法并拢的程度。环顾四周,面前的桌上摆着一些软鞭等物事,稍远处有一张石床,墙上用来照明的烛火点了七八盏。她挣扎着,突然听到角落传来呜呜的声响,重曦扭头一看,她的两个婢女繁花和似锦被麻绳背对背捆在一处,两人嘴上都塞了白布,根本说不出话来。
重曦挣扎地更加厉害,突然一阵嘎吱作响,对面的石门大开,身着常服的重贤摇着一把折扇,风度翩翩地走了进来,带起一阵烛光摇曳。他好似才发现以屈辱姿势面对着他的重曦,啪的一声合起折扇,故作震惊地点在唇上:哟,这不是重曦皇妹么,摆出这么骚浪贱的姿势送上门来,可是想念哥哥的肉棒了?
重曦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她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怒声斥道:重贤,你又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
皇妹放心,今晚哥哥保管让你欲仙欲死,直到你再升不起勾搭别人的念头!重贤的五官有大半都在烛火照不到的阴影里,显得阴怖骇人。他欢好时独爱对女人扇巴掌,这次被重曦惹怒,更是毫无顾忌,狠狠扇在她的胸乳上。重贤一边大力将重曦的双峰蹂躏地通红,一边将扇柄探向她的下体。那蜜穴微微翕张,隐约得窥通幽的甬道,扇柄便刮擦着那隐蔽的入口,抚过时稍微探了探,突然猛一用劲,便将扇骨前端整根没入了小穴里。
感觉到棱角分明的异物入侵,重曦骤然尖叫起来,顿时狭窄的密室里便充斥回荡着她高亢的余音。重贤嫌她太吵,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呵斥道:闭嘴!臭婊子再不安静点,连你的嘴也堵上!
他抓着扇柄一下一下地捅,所幸那扇骨边角被盘得圆润,扇面也是柔软的绸缎,她的小穴才不至于被嗟磨出血。重曦隐约猜到,是重贤知晓她联络五皇子重懿的事情,特地绑了她来惩罚的。她的眼角盈蓄着泪光,摇着头任由重贤在她身上施虐,只祈求他快快在她身上发泄尽怒火,早点放过她。
重贤拿扇抽插的动作又急又猛,手很快便酸了,干脆一把将扇子从她体内抽出来,带起一条淫靡的丝液。他伸出舌头尝了尝扇骨沾染的淫液,桀然笑道:皇妹竟如此迫不及待,被一根扇子也能肏出水来,啧啧啧,可惜本宫偏不能让皇妹轻易如愿,不然怎能让皇妹长长记性呢!
他丢了折扇,一把撩起裾摆,露出他下身昂头怒吼的巨物。重贤走到重曦身后,双手按住她后仰的头,使力下压,毫不怜惜地将巨物捅进她被迫大张的檀口中。
刚一放进她温热湿润的口中,重贤便舒爽地叹了一口气,随即迫不及待地冲顶抽插。重曦在他的巨物根部凌乱地呼吸着,喷出的气息刺激着他的阴卵,他兴奋得额角青筋暴突,一边大力肏着重曦的嘴,一边恶狠狠地辱骂着:天生欠肏的母狗!勾引完老的又勾引小的,怎么,现在两个人也满足不了你,连重懿那种硬不起来的软骨头也想要?
每一次巨物都深深捅进她的喉咙里,更别说那腥臊的气息弥漫在周围,重曦被刺激地干呕不止。她涕泗逆流,双手和双腿不住地挣扎,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重贤倒是越肏越精神,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将津液尽数释放在她喉咙深处,这才一把放开了重曦。
重曦猛然抬头,剧烈地咳嗽着,白浊的津液顿时喷洒在双峰间。重贤见状一手捏住她的人中和下巴强迫她闭嘴:
本宫赐予你的精元你竟敢吐?给我咽下去!
她被迫吞咽那腥臭无比的津液,见她喉部滚动,重贤这才放开钳制她的手,转身走到摆满了淫器的桌子跟前。只见重贤握着他那绵软的肉棒上下撸动,待肉棒恢复昂扬之状,他拿起桌上的镂空缅铃(注1),一颗颗嵌在肉棒上,一颤一颤地走向重曦。
缅铃发出清泠泠的声响,渐渐逼近。重曦咬唇看着那暴涨了一圈的肉棒缓缓挤进自己的蜜穴里,只觉得下边被肉棒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