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下体被小小的膝盖一撞,根本不疼,反而有一股无名燥火从小腹处升腾而起。
昨夜真真败兴,他正驰骋在颜美人养得雪白丰腴的娇躯上,还未得趣,颜美人就突然剧烈地咳嗽,还呕出鲜血,没一会就污了大半床单,也渐渐止了鼻息。他有些晦气,却又想到他竟真的将美人肏死在榻上,心中却升腾起一股扭曲的快感,很快便释放在颜美人尚且温热的躯体中。事后,他为了不落的一个虐死后妃的名声,草草拿被褥盖颜美人的下身,伪装成一副累极休憩的假象,便穿戴整齐出了承欢殿,还特意吩咐曦宁殿的下人不要打扰颜美人休息。待龙辇行至半路,才装作遗漏了玉扳指,折返曦宁殿去取,这才发现颜美人病发身故。但毕竟颜美人死得不堪,他心病难医,只得装作伤恸万分的痴情模样,连夜给颜美人亲力亲为的操办丧事,一直忙碌到三更,实在困得不行才罢了早朝,囫囵睡到了午时。
他用过午饭,伴着养心殿外聒噪的蝉鸣,心底烦躁得很,赶紧叫近身太监全德把知了全黏了去。不知怎的,眼前又闪现过颜美人临死前血染床榻凄艳的模样,又想起跟那双秀丽眉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他名义上的大公主,也不知这可心的小人儿咋一听没了娘亲,会是多么的惶恐无助,连忙唤人摆驾曦宁宫。
原本,他只想好好安慰一下小人儿,但是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这小人儿膝盖竟碰在他敏感处,撩起了他那滋补过剩的邪火。他心中假模假样地挣扎了片刻,又很快说服了自己,反正颜美人死了,她女儿由他来照顾也没什么不妥,不如就从现在开始,亲力亲为地好好照顾一下。
皇帝扬声屏退下人,并让全德退出去的时候悄悄掩上殿门。殿门关闭时,沉重的吱呀声似乎惊到了重曦,她停止了抽泣,呆愣愣地看着空旷的殿内,以及抱着她的父皇。皇帝将她放在榻沿,背过身去,很快扯松了腰间玉带,褪下了龙袍和亵裤。
重曦偷窥过多时,哪能不知道她的父皇想做什么?无数个夜晚,她曾见过父皇就是这样释放出他下身昂扬的野兽,和娘亲的下身如孔明锁般嵌合在一起,在榻上和娘亲翻滚打架。只是没想到娘亲才刚死,父皇竟然转而对她起了心思,他一转身,她就瞧见那昂扬狰狞的巨兽,都快有她脚踝一般粗大了,随着他走近床榻的步伐上下跳动。她干巴巴地咽了一下口水,有点害怕,不由自主地往床榻内倒退爬了几步,怯怯地喊了一声:父皇......
皇帝假假扯出一丝笑,扑到床上,掰开她筷子一般纤细的腿,毫无前戏地刺穿了她的处女地。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殿外侍立的宫婢太监都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有听见。
皇帝甫一进入便猛吸一口气,果然如他所料一般,这稚嫩的处所跟她娘亲比起来,更加柔软紧致;这娇软的人儿在他掌下徒劳地挣扎,更是极大地满足了他施虐的癖好。对这小人儿他是越看越爱,勉力忍耐她凄厉的叫喊,俯首在她耳边安慰着,一边尝试耸动他的下身。
干涩的稚子甬道被狠狠撕裂,淋漓的处子之血洇湿床榻,渐渐嘶哑的痛吟和殿外不知何时又起的蝉鸣,在重曦耳畔如同千钧般砸落,这是是她七岁时噩梦般仲夏的余音。
纷扬的思绪终于回笼。
他问她,父皇可曾带给她欢愉。
两人的初次体验如此不堪,一想起来便是剜心蚀骨,怎会有欢愉!
重曦强行不让自己再回忆下去,她怕她掩饰不住眼中对整个变态皇族狰狞的恨意。此时此刻,她和重懿两人的结合处依旧紧密,不时传出水声潺潺。耳畔,那隔靴搔痒般暗哑的嗓音依旧震颤入心,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秀颈处,不依不饶:
这晟平宫中谁人不知,我们的好父皇,可是万分宠爱重曦公主,几乎随时随地形影不离呢!
随时随地,形影不离。是啊,这十多年来,她都快麻木了。
晟平帝荒淫好色,平时没少宠幸后妃,明明雨露均沾,却也从没放过她,常常派心腹全德唤她御前侍奉。有时候偌大的养心殿内仅有她和父皇两人,桌上明黄的奏折批着批着,就批到了软榻上,那批折子的朱丹在她身上肆意圈叉;好好的一顿午膳吃着吃着,就吃起了她的小嘴,撕开衣襟吮吸她的酥胸;御花园的花赏着赏着,就赏到了僻静的桃林里,要她趴在树上恣意折辱,摇落满地残红。
后宫嫔妃三千,人人都嫉妒这个野公主得了皇帝的偏宠,关于她真实身世的恶意揣测,暗处从未停歇,只不过晟平帝是真宠着她,方方面面都做得滴水不漏,旁人愣是没有打探出一二。
床上对她有多暴虐,人前对她就有多宠溺。十二岁那年她被折腾得月事不规律,淋漓了一月有余,晟平帝好似不知道罪魁祸首是他的性癖,补血的药材一车车送进曦宁宫,还勒令太医院全力诊治,治不好就掉脑袋。于是一众上了年纪的老太医哆哆嗦嗦在曦宁宫前排队候诊,请完脉又哆哆嗦嗦地回太医院聚首探讨,最终派了个德高望重的老太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