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容玺的住所时,看到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公寓,纪南泠感觉颇为意外。
在荒岛上一共度过的七日,让她对他生活白痴的程度有着清晰的认知。
可瞧这充满光泽的木地板上,连一粒灰尘也无。
屋内的家具稀少得出奇,偌大的客厅空空荡荡,只简单地摆放着沙发,茶几和冰箱,角落里还有个扫地机器人。
这般的整洁倒是带上了几分无人居住的冷清。
睡房她还没去看,但料想里面也应该是除了床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沉卿设计关卡内容的时候,大概是有仔细考虑过容玺不懂凡人生活这一点,所以才把男方的家设定成如此,尽可能地省略繁冗的细节,又保留居所最基本的功能。
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纪南泠手上还提着包,回头笑吟吟地问容玺。
有为我准备好房间吗?
他的卧室里果然只有一张床。
纪南泠被容玺抵在门背上亲吻时,迷迷糊糊地想道。
从他缄默着点下按键,主动牵起她的手开始,一切就变得理所当然。
容玺有意克制住内心的焦躁,尽量避开纪南泠右脸上的伤口。他在她的唇上辗转,一如既往的甜美逐渐酝酿成醉人的滋味。
空气似乎也随着缠绵的吻而变热,容玺下意识地舔了舔纪南泠的嘴角,一把将她抱起。
她的双腿自然地缠到他腰间,直至背部稳妥地落在被子上也都没有松开。
他今天并不怎么留恋于她的小嘴,只又吻了吻那柔软的唇瓣就开始吮吸着她的脖颈,有些着急地把女体身上的衣服都解开。
精致的锁骨也好,白嫩的胸脯也好,他先前都舔过咬过抚摸过,也可以说是对她的身体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了。
容玺从纪南泠过往的反应推测出,这绵软的双乳似乎是她的敏感点之一,每每把红樱含在嘴里贪婪地品尝,她都会像这样发出动听的细碎娇吟。
嗯啊啊
衣物一件件减少,待到两人完全赤裸相对时,纪南泠白皙的胴体上已然多了一堆红痕。
始作俑者容玺把手指插到她的小穴中,就着滑腻的春水在窄小的膣道中来回。
在岛上他也用手把她送到高潮过,容玺记得第一次完事后纪南泠还羞得好半天都不敢看他,让他直在心中暗暗发笑。
敏感多汁的肉穴配合地分泌出了源源不断的淫液,容玺觉得已经扩张得可以了,便抽出湿淋淋的手,把粗大的性器对准嫣红的细洞,长驱直入。
他插得没有半分犹豫,似乎是在急着肯定什么,也像急着否定什么。
啊啊啊好痛!纪南泠倒吸一口凉气,指尖深深地陷入容玺的裸背上。
原主这世还没有谈过恋爱,自是完璧之身。即使做过充分的扩张,未被开垦过的花穴要接纳尺寸吓人的性器,所带给她的还是极其剧烈的疼痛。
她呼吸都艰难起来,只觉得下身被活生生劈开了一般。
见纪南泠脸色惨白,泪眼汪汪,容玺心揪地一疼,下意识就想为她拭去泪水。
他的手微动,还是收了回去。
正如她所说的,他们只不过是在这种特定时期共享秘密,一同奋战的伙伴而已。那种陌生的古怪情感,或许纯粹是在现在的环境下才能产生的,特有的错觉。
即使两人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也仅仅是游戏中的行为,要知道现在他们的身体甚至都并非真实的。
一旦回到现实中,就再也代表不了什么。
容玺觉得他应当认清这一点,绝不能投入多余的感情。
到底他们都只是为了从游戏方那里获取什么而做爱罢了。
他刻意忽视掉内心的动摇,凭着本能就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习惯了就不会疼了。容玺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道。放松点。
嘴或手都不如用分身的感受真切,她的蜜穴娇嫩而温软,拼命地夹着他的肉棒一动一动地吮吸着,几乎把他的理智驱逐到九霄云外。
呜纪南泠有点委屈地呜咽了声,努力让身体不那么紧绷,咬着牙承受他的撞击。
她是真的痛得不行,上下都是。
下身不用说,还没润滑够就被大肉棒破开,像被钝刀子割着一般,让她忍不住在他背部肌肉上挠出一条条抓痕。
而脸上的伤口也不知不觉间裂开了,可把她疼得生理性的眼泪直往外冒,幸好现在是躺着,泪水只会往两边流。
今天简直是破相又破身,流血还流泪。纪南泠愤愤地想道。
血丝混着透明的粘液从穴口漏出,深粉的阳具整根拔出又反复地没入,直把整个花户都折腾得红肿兮兮。
容玺从这番交合中得到了无上的快感,那个高洁傲然的神明,现在面上净是污浊的欲色,即使他意图否认,却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堕入了凡尘。
相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