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情人节,岑律有个出名的小故事,甚至流传到了当初还不认识他的纪南泠的耳朵里。
初中时代的某一年,情人节恰好卡在了开学后的几天。
女孩子们都暗自打算着想送巧克力给心仪之人,又有点害怕和忐忑。不过也有胆子大的,直接去问了她的暗恋对象--岑律。
岑律,情人节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收到谁的巧克力?
我不过那种节日。他表情漠然地继续在习题簿上流畅地勾出答案。
本以为到这里就完了,结果岑律一时兴起,问了那女孩一句知道情人节的来历吗,而她也傻不溜秋地回答不知道。
之后就是岑律同学的科普时间托他的福,不少人都知道了公元三世纪,罗马圣教徒瓦伦丁被处死的故事。
这也直接造成了岑律的人气明明很高,在情人节当天却没收到什么礼物的诡异现象。
游夏恋跟纪南泠说起那个尴尬的场景时,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纪南泠想着今年有她在,岑律应该多多少少会注意到一点这个特殊的日子?
不过如果他真的完全没放在心上的话,倒恰好能给她一个施以惩罚的理由。
二月十四日当天,纪南泠与岑律约好了在他家看战争纪录片。
看到他和平常别无二致的样子,她完全不感到意外,反而思考起要在哪个时间点把巧克力给拿出来比较合适。
毕竟要看的是沉重的战争
是以两人坐正在沙发上,岑律将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纪南泠面前的时候,她一时根本没反应过来。
情人节快乐。他弯着眼说。
啊情人节快乐。
纪南泠收起脸上那只可以被辨认为震惊的表情,在岑律期待的眼光下解开了系于其上的缎带。
盒盖移开后,造型精美的巧克力出现在她的眼前,不多不少正好十六颗。
尝尝。
纪南泠依言,拈起其中矩形的那块,上面还点缀了一条糖渍橙皮,看起来巧致极了。
巧克力一进口,就滑顺地在舌间融化开来,甜中带苦的浓郁口感里夹杂着清爽的酸甜,丝毫不显得腻味。
岑律倾身向前,捏住纪南泠的下巴,唇甫一贴上去,就用舌尖长驱直入,攫取那甘美的溶液。
甜度偏高了下次要注意才行。他仔细地舔去她唇边残余的深色痕迹,一本正经地点评道。
这是你做的?她微微喘着气,再次受到了惊吓。
他点点头。
纪南泠望了望那空出一部分的盒子,心情复杂。
竟然比她做的还好吃,有种自己的女友力点数大大降低的感觉
不过,也许真正甜的是你才对。岑律取出一块圆形的巧克力,含在口里吻向纪南泠。让我求证一下吧?
方才的绵密滋味还未悉数散去,味蕾就迎来了又一波令人欢愉的享受,细腻的亲密中两人的身体渐渐地越靠越近。
在互相推拒中,巧克力很快从坚硬的固体软化下去,双舌在那甜蜜中互相缠绕着,像深陷泥沼般,令人无法抵抗只能沉浸其中。
比刚才尝起来更甜了。
那股浓郁在津液的冲刷下已然消失不见,但岑律并没有就此松开纪南泠,而是仍孜孜不倦地轻移头部,从不同的角度一遍遍地互相碾磨。
因室内有暖气,她先前就已把外套脱下去,挂在那专用的衣架上了,现时正着一件米灰色的毛衣,与他身上的那件恰好是情侣款。
而如今,织物的一角被岑律那只修长漂亮,极适合弹琴的手挑了起来,小片平滑的皮肤在空气中露出了片刻后,又被垂落下来的衣物挡住。
他的手心带了点凉意,将内衣推上去半握住那浑圆之时,她因那份温度差微微颤抖。
每次触碰纪南泠柔软娇美的胴体,岑律都想要赞叹那是造物主的杰作,是美神的馈赠。
他不信奉任何神明,却唯独在这种时候,自然地就用上了此类形容。
唔啊
岑律从纪南泠红肿的唇上离开,为着品尝更多她的滋味,便有条有理地把那一层层衣衫都褪去,直到嫩白的两团在他面前毫无遮掩地弹起诱人的乳波。
胀立的蓓蕾接受着来自口舌的滋润,湿得一塌糊涂的花户被他的手指隔着内裤试探地摸弄。
啊痒
身上传来的奇异瘙痒让纪南泠不安地扭了扭腰,下意识地将双腿稍稍并拢,倒把岑律的手更往内带了些。
他的食指灵活地从布料与贝肉的夹缝间侵入,对准那正在源源不断地流着水的小洞,掌握着力度刺了进去。
岑律熟练地用指尖刮蹭出流得欢快的花液,在感受到玉穴越发湿软后。有条不紊地插入了另一根手指,分别以不同的频率,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地在曲折逼仄的甬道中开拓出属于他的乐园。
嗯啊啊
纪南泠清醒的意识被欲念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