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偷偷偷……偷人!?”蒋今chao涨红了脸,浑身僵硬,自己的东西都从戴闲庭的xue里滑了出来,“我没有,我冤枉!!”
戴闲庭笑得直捶床。
蒋今chao反应过来他在调戏自己,就很气,“我偷谁,天天被银甲卫看着我跟他们偷么!”
那一个个的都是能徒手碎石的壮汉,他这个身板干得过谁啊。
“那你怎么没力气?”戴闲庭用裸足蹬他的腰,“嗯?”
“嘶——”戴闲庭没用多大力气,但蒋今chao还是疼弯了腰,捂着腰弓成一只虾,“痛!”
“活该。”戴闲庭说,然后骑在他身上做了。
妈的怎么又被压了!!
蒋今chao躺在床上几番辗转,也没能反压回去,射出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腰已经断掉了,只能躺平了喘气儿。
“你想学的话,明天去找军医看看伤,养好了跟他们一起练,别自己瞎鼓捣了,影响你床上服侍我的的质量,至于能不能争取到哪个银甲卫教你,就看你的本事了。”戴闲庭事后餍足,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道。
蒋今chao刚扶着腰下床,闻言攥紧了拳头。
他知道在戴闲庭这里多说多错,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就不在意么?”
“我在意什么?”戴闲庭翻了个身,趴在床边上托腮,对蒋今chao挑眉,一身雪白皮子被未褪的情欲蒸成粉色,汗意淋漓,背脊到tun线一片风光大好。
只可惜,背上有几道并列的刀痕,虽浅,但很长,依稀能看出当年伤口的狰狞。
蒋今chao已经知道这具身体的滋味有多销魂,罪恶的欲望在心中抬了头,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怀着不甘问道:“戴指挥使一点都不在意我恨你么?”
“杀蒋家人的是国法,不是我,我想你应该分得清这点是非。”戴闲庭翘起小腿晃了晃脚,得意地说,“何况你这么傻不愣登的,放你学一百年啊,你都别想打得过我。”
蒋今chao快被他后半句话气厥过去,也就没有深想他的前一句话,下意识地把那当做戴闲庭的狡辩。
他的腰伤让禁卫那边的军医看过,说是发力不当所致,他年轻,外敷内服的药用了几天就好了。
伤一好,蒋今chao就得意洋洋地搞了一次把戴闲庭按在床上cao到哭,这样的状态让他们双方都很满意。
那时候甚至为此吃了好几天羊rou,是上火到舌头烂肿,阻拦了他接着尝试别的“壮阳偏方”。
同时蒋今chao开始往银甲卫的底盘跑,那些寒门子弟中提拔出来的禁卫们并不待见他这个世家少爷出身的人,他也一点都在意。
只要戴闲庭那边不找事,他就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一起训练,力气不怎么大,喊号子最洪亮,每每有人休息时因他侧目,然后挨教头抽在脑后壳的巴掌。
而在蒋今chao的不懈努力之下,那一巴掌也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痛痛痛!!
蒋今chao委屈抱头,听见银甲卫教头浑厚的声音:“你这样,会把骨头练歪的。阿武,你来教他。”
混得久了,蒋今chao意识到两件事。
一是银甲卫里面的人都很可爱,天南海北,不知道戴闲庭哪儿凑齐了这一群活宝,而训练的时候他们又都最用心,因为他们身边有同袍,身后有家人。
哪怕知道是他们抄了自己的家,蒋今chao对他们也恨不起来,因为他们只是听命于戴闲庭罢了。他觉得银甲卫可爱,他就觉得戴闲庭可恨,他想这些人若是父亲手底下守卫北疆的战士们就好了。
二是他的天赋其实很好,教头每每叹息说:“要是你能早点开始习武就好了。”
有一次这样说的第二天,他不知道哪儿拿来一本内家功法,悄悄塞进他怀里,谆谆教导:“内力会让你更厉害,却不是捷径,多少都存在缺陷,慎行,慎行。”
但蒋今chao还是毫不犹豫地练了,第一次感觉到了身体有力量在游走,他知道,他离复仇,算是正式近了一步。
戴闲庭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不在意,他说:“哟有内功了啊。”
然后引导他进行双修。
蒋今chao很难以形容那样的感觉,内力的交融带来更温暖的快感,而戴闲庭的内功仿佛是偏Yin冷的,一点点抚平他内心的燥热。
武侠话本里的双修一夜进境大增他是没感受到,但没顶的快感,他享受到了。
做的时候rou体越快乐,蒋今chao就越讨厌戴闲庭。
但由此,他也意识到他和戴闲庭的实力之间,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单凭身手,他可能真的过一百年也打不过他,更不要说翻案。
取得戴闲庭的信赖么?
那还是算了,他在卖乖求生,是因为戴闲庭允许他卖乖。
困在戴府中,他一辈子都别想复仇。
住进戴府两个月后,蒋今chao想办法揽到了整理戴闲庭书房的活儿,然而戴闲庭的书房里只有正经书,没有暗格,没有任何公务相关的东西,让他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