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
“你要不要做我的狗?”
郝栖身体刚还被玩弄着,情欲被挑起又一下被抽走,脑子似乎也转的要慢一些,看着朦朦胧胧的,有点呆呆的。
但他还是听到然然在喊他了,在叫他大师兄,好像在问他些什么。
“好。”
其实郝栖并没有完全理解施然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询问他了,她好像是希望他答应的,那他就会答应。
那是然然啊。
施然看到他毫不犹豫的答应,悬在空中的手顿了一下,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他。
郝栖的双眼还红红的,刚刚染上的情欲的颜色还未完全褪去,一头乌黑散发衬得他人更显苍白,脸颊上不自然的潮红却仍不舍离开,实在勾人心魄。但再向上一看,那双眼睛看着她,里面却满是澄澈和信任,赤诚得不像话。
“那你表示给我看?”施然继续动作,伸出手指,勾了勾狗狗的下巴。
郝栖乖顺的顺着她的手指抬头,心里却不知道作为然然的狗应该做什么。他看着她有些玩味的笑容,脸都憋得有些红,朱唇微张,声音还有些颤抖。
“汪..”
别的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狗都是会汪汪叫的。
“噗。”施然忍不住笑出来,收回手扶住额头,摇了摇头。
作为大师兄的郝栖懂的没有前两个世界里那么多,他成熟温柔通透,却又干净稚嫩,很多事情不太懂,只想用他能想到的方式来尽可能的掏她的欢心。
看到然然笑他,郝栖的脸一下变得更红了,他低下头去,又有些惶恐,怕惹她不开心,偷偷的抬眼看。
一看却愣住了。
然然笑得好开心,是真的很开心。
他们以前朝夕相处时,他也很少看她这样笑,就连他们关系最亲密的时候,她也总不是开心着的。她笑的时候,好像不是因为开心才笑的。
施然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去翻自己刚带回来的东西,从里面拿出两个瓷瓶,放到郝栖的眼前摇了摇,示意他接住。
“这个是伤药,早晚各一次,敷在伤口上就行。”
“你身上的灵气被我收起来了。”她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灵气瓶,拿在手中晃了晃,“暂时还不能还给你。”
“等你身上的伤养好了,我带你去南方。去洗气池将污秽除去,然后再重新将灵气灌入你体内。”
“然后再回门派。”
他...还能再回门派吗?
郝栖有点愣。
当初是然然亲手把他推下来的啊。
是不是..是不是门派里有人发现了自己,然后为难了她?
郝栖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不用养伤的。”
“如果想除掉我身上的魔气,现在带我去洗气池就可以..或者你愿意的时候,什么时候都可以。”
“我也不用做大师兄..”
“我...在这里住了很久...也不会..唔..”
施然用一颗糖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她觉得她好像病了。
她听到郝栖说这种话,总是心口发酸,有一种冲动。
好像想要抱住他,摸摸他的头,然后告诉他一切都不是他的错。
施然从来不委屈自己。
她现在就想让他那张总是说出惹人心疼的话语的嘴里,只能冒出呜咽的声音。
她伸手抚摸上他胸口的伤口,带了点力气的按下去,听到他有些痛苦的小声悲鸣,然后又被他咽下。
不知道从袖口的那个机关里,她顺出了两个小夹子,动作有些慢,就像是刻意在折磨他一样,她纤手捏住茱萸,略微拉长一些,将夹子夹了上去,又用手指缓慢的扭动着,知道那处红的想要滴血一样,看着比原本大了一圈。
“唔嗯..呃..”
“跪下去。”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郝栖。
他垂下头,听话的双膝跪地,背脊仍然是笔直的。脚踝沾了点粉色,清瘦的身体给人一种易碎的感觉。
睫毛微颤,郝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变得酸软无力,好像又在渴求些什么。
“嘀嗒。”
一滴水从那处落到地上,发出了一点声音。
郝栖的脸瞬间爆红一片。他死死地埋下头,两只手紧紧的攥着袖口。
他、他竟是这样淫荡的人..
施然满意的看着他,示意他抬头,然后给了他一根晶莹剔透,十分漂亮的白玉。
“这么想要?”她的声音里带着笑,“那就自己放进去吧。”
放进哪里去?
郝栖抬起头,又看到她戏谑的眼神,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羞极了,笨拙的拿着那根白玉,一只手掀起自己长长的衣摆,另一只手尝试着向里送。
太、太大了..
他狠狠心,用力向内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