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可真是的是命中註定。
顧婉決定今天要去看厲旬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其班主任的電話,讓她來學校一趟。
理由非常光榮有噱頭。
打架。
為什麼打架呢?
顧婉想了想,在原來的劇情裏,她這個好兒子這次的打架原因,可是為了一個女孩兒,一個,他有好感的女孩兒。
但是呢,青春年少,誰又能開始就明愛和懂愛。
本來吧,厲旬這孩子,高大帥氣,各方麵條件都是很優秀的,女孩子又總是被人欺負,在這個特定的校園環境裏,青澀的女孩兒碰上如一個蓋世英雄帥氣男孩總是在她最悲慘的時機會解救她於水火之中,動心是出那麼的理所當然。
只是,在她沒來的這個世界軌道中,厲旬已經完全被所謂的‘仇恨’蒙蔽了眼睛,與這個女孩也漸行漸遠。
而這一次,顧婉決定,好好撮合這對兒郎情妾意的小孩兒。
畢竟,她的人物,可是好好守護厲旬這個孩子,讓他幸福快樂一生。
顧婉在去學校之前,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錶。
身著一身幹練的手工定制西裝,臉上畫著精緻嫵媚又透著成熟的妝容。然後是全球限量版的香水,顧婉出門前又好好照了一下鏡子,看到自己渾身上下無一不顯示著貴、豪、惹不起的感覺之後,這次腳踩一雙細跟鞋,噠噠噠的揚長而去。
——
一進到辦公室,果然幾個家長一臉凶相的等著,一副你不給我們個滿意的道歉和賠償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
顧婉撩了下耳際的頭髮,對班主任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然後走到厲旬身前,靜靜凝視了他半分鐘,這才轉頭看向班主任,說:“李老師,我弟弟,是把這些家長打了?”在外人面前,顧婉依然以厲旬的姐姐身份存在,也是為了少帶給他一些不好的影響。
班主任李老師:“……”
李老師的臉上一瞬間有些崩,“您真是幽默,厲同學是將他們的孩子打了。”
顧婉聞言有些詫異,將在場的家長掃視了一圈,然後說:“那為什麼,只有我家弟弟在這裏?這麼多家長,打架的孩子肯定不是一個吧?”
李老師:“當然不是。他們都進醫院了。”
老師話剛說完,顧婉馬上將厲旬全身上下掃視了一遍,雙手握著厲旬的肩膀,一臉心疼與關心,“小旬,你有沒有哪里痛呀?你一個人和那那麼多人打架,哪里傷著沒?我的天呀,我們家小旬可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從小到大錦衣玉食,喝的水都是從別的國家空運過來,經過16道工序之後才能入口,現在竟然被好多好多人圍攻,哦我的天呀,快,叫救護車,救護車!”
然後,根本不給眾人反應的機會,馬上撥通了一個電話“夏助理,安排直升飛機……對,在XX學校。”
電話掛斷,顧婉馬上換了個一個表情,一臉不悅。
“李老師,為什麼其他的孩子都能去醫院,而我弟弟,為什麼要在被人圍毆之後,還帶著嚴重的傷痛站在這裏?這件事,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眾家長:“……”掃了掃除了身上的衣服有些淩亂,就連嘴角的無一絲淤青的厲旬,
你怕是對嚴重傷痛有什麼嚴重的誤解?
顧婉身上的氣場全開,此刻,她身上除了壓迫感,就還是壓迫感。
李老師不由的有些虛,說話都有些結巴:“您誤會了,是因為,其他同學,都被你的弟弟打傷了,所以——”
話還沒說完,就被顧婉打斷。“其他人都傷了,那我家弟弟得多嚴重?李老師,我把孩子送到你們學校,可不是讓他過來挨打的。”
“我說,這位小姐請你注意,是你弟弟把老子的兒子打了!從頭到尾一句道歉不說,還在這兒拽五八萬的,我原來還想,小孩子間打架,可能是有什麼誤會,直到看到你,我才明白,貴家庭的教育方式真的不敢恭維。”一個家長開口說。
“和她客氣什麼?一看她的穿著就不像什麼正經的人,踏馬的,趕揍老子的兒子,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道歉,賠償我兒子應有的損失,今天這事就甭想善了,我可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
說完,還真的擼起袖子,一副馬上就要過來幹架的姿勢。
顧婉卻沒有半點露怯,用餘光掃了一下說話的男人,嘴角一勾,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一副,你儘管來,怕你算我輸。
厲旬卻以為男人好像朕的要上前來揍顧婉,上前一步將顧婉護在身後,一臉怒目的瞪著男人,一副你敢動手,我也絕不手軟的樣子。
男子確實被厲旬瞪的有些慫。
他兒子可算是人高馬大的,都能被他揍成那個樣子,他說實話,還真打不過這個孩子。
班主任的面上有些過不去了,這畢竟是在學校,還是在她的辦公室,她絕對不能讓家長在她的辦公室打起來,否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