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天气越加阴沉,邹娴给姐弟俩把早餐在桌子上摆好,又一一给他们盛州,边盛边说:“雁声,果果的生日真的不办了吗,十八岁很要紧的。”
柏雁声用勺子舀了粥轻轻吹气,说:“果果自己不想的。”
柏望果跟着就说:“嗯,应付那些人很烦也很累,姐姐陪着我就好了。”
邹娴知道果果粘姐姐,以为大了会好些,没想到越大倒是粘得越厉害,叹了口气:“就怕那些人说闲话。”
“没关系。”柏望果浑不在意,专注地给柏雁声的勺子里夹小菜,说:“我又不在意。”
边吃东西,柏望果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想坏招儿,他想和姐姐独处想得要命,早上那一场预演简直夺了他的魂,要不是邹姨过来敲门叫他起床吃早餐,他能和姐姐在床上厮混一整天。
“邹姨。”他做贼心虚的喊人,表情有种故意装得坦荡的样子,对着把他们姐弟俩从小拉扯到的邹娴说:“家里我的房间有没有收拾啊,过段时间放寒假我就要回去了。”
邹娴下意识地看柏雁声,柏家永远是柏雁声做主了,她不开口说让柏望果回去,谁也不敢让他进柏家家门一步,她试探地问:“雁声?”
柏雁声即便是休息也会抽空看一些工作报表,听见邹娴叫她了才下意识地抬了头,回了一句:“嗯,回家过年。”
邹娴这才放心了,同柏望果说:“打扫每天都做的,就是还缺点东西。”
柏望果离开的时候,柏雁声正在气头上,真是一点儿他的东西都不让留,如果他要回去住,还得稍微整理收拾一下。
柏望果等的就是这一句,马上就对邹娴说:“邹姨,那您这两天回家帮我拾掇拾掇。”
邹娴有些不放心:“你们俩自己在这儿行吗,三餐和卫生怎么办,我让小陈过来?”
“不用不用。”柏望果连忙拒绝,“就几天而已,我想和姐姐单独站一起。”
邹娴这才品出他的意思,无奈地笑了笑:“好了好了,那邹姨一会儿收拾完就走好不好,叫你只看得到雁声一个人。”
柏望果很可爱地笑,完全没否认邹娴的话,讨好地给邹娴盘子里夹菜,说:“谢谢邹姨。”
早餐很快就结束了,邹娴洗了碗、打扫卫生后就走了,顶楼真真正正地只剩柏家姐弟俩,柏雁声被柏望果挤在沙发角落里腻着亲,无法招架似的举着手机,笑着说:“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把报表看完了。”
柏望果着迷地贴着她,那眼神就跟磕了药似的黏,他边亲边说:“你看嘛,我就亲一亲。”
那样绵密的眼神,云一般地包裹着柏雁声,她认命地放下手机,双手捧着弟弟的脸用大拇指在他的皮肤上摩挲:“怎么了,就这么想要?”
隔着落地窗,屋外的雨终于落下来了,闪电后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雨点又大又急地砸到窗户上,整个世界都被雨声覆盖的鸦雀无声,灰黑的天、杂乱的雨、静谧的世界,这样的氛围,太适合做爱了。
柏望果的状态像是微醺后眩晕,早晨那种极致的快乐在他脑海挥散不去,他用那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眼神把姐姐钉在原地不动,压着嗓音低声撒娇:“你说要教我的,我想现在就学。”
他这种沉溺情欲的样子,撩得柏雁声火起,她盯着弟弟漂亮的眼睛,说:“回卧室。”
这套房子四季恒温,窗外闷雷阵阵、携风裹雨都影响不了室内的温度和湿度,可偏偏柏望果身上一层层发着薄汗。
因为柏雁声对他张开了腿,她说教他,就是真的教,用自己做人体模特,给刚满十八岁的弟弟看看女人两腿之间的性器官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子。
她拉着弟弟的手来碰,告诉他哪里是阴蒂,哪里是穴口,碰哪里她会觉得舒服,他需要做些什么样子的前戏,摸、舔还是吸,不能以为小电影里演的就是真的,女人绝不是被一根没有分寸的东西顶着就会高潮。
柏望果看得双眼发直、呼吸急重,手下是他从没接触过的湿软,嫩得他不敢用力,但是他真的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很快就晓得去揉弄姐姐敏感的阴蒂,他边弄边观察姐姐的反应,语气里带着生涩和兴奋:“姐姐,你这里好软,我想吃......”
柏雁声妖精似的对着他笑,一只脚尖从他的小腹蹭着搭在他肩上,非常放荡的一个姿势:“来呀。”
柏望果无师自通地把另一条腿也架了起来,捧着她雪白的臀动情的揉,他发现他一微微分开姐姐的双腿,腿心中间的那个小洞就会隐隐约约露出一些入口,一张一合地暴露在空气中,漂亮得让人眼晕。
他的头凑近,舌尖顺着淌水的缝舔,尝到了姐姐腥甜的味道后回味似的咂摸嘴,更用力地舔了进去,柏雁声一只肘弯抵在床上,一只手插进弟弟的头发里,双颊绯红地看自己养大的弟弟是怎么给自己口交的,那种背伦的心理给予了这场性事更深的刺激,她动情地哼,鼓励似的揉着弟弟的头发。
柏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