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夜来默默看着眼前一语不发的二人,他们两就隔了一步之遥的距离,但谁也不肯出声,原本亲密无间的二人瞬间生疏起来,似是隔着天地之远的距离,于是她说道:小音,他的毒缓不得,一旁有个石室,你们且去那里。
乔音音正神游出神,冷不防被迫拉扯回现实之中来,呆了又呆,说道:我我我......他......可话说了一半她便说不下去,脑子里一片混乱,尴尬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你一个女儿家,吃亏的又不是你。
司尘雪忍着剧痛,茫然的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听见她大不情愿的话,心中紧缩,突然,一双洁白的手伸了过来,他怔怔的抬起头,从幽暗的火光中,瞧见了那双清澈的眸子,如夜一般幽寂中点亮着点点繁星,几乎要将他吸入进去。
他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又瞬间的恍惚......便立刻捉住了这双滑腻柔软的小手,强势的插进指缝之间,同她紧扣在一起。
司尘雪抓的那样的紧,乔音音轻轻颤了一下,却没有挣开,他一步步拉着她往那间狭小的石室里去,火光微微照进这块天地,只有一张石床,似是为百年前的高人打坐修炼准备的。
手掌挥动,石室的门沉重的关上,静的只听见他与乔音音的心跳声,有力的击打着,她的心跳声比他快上许多,还在愈发的加快,并不像她表面上那样平静。
司尘雪低头凝视着她,幽暗封闭的环境一如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既熟悉又陌生,他揣测着她的心思,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你想甩开我,没想到弄巧成拙,反倒要与我套牢一辈子。
我不想说这个。乔音音叹了口气,死过一次之后她不想恨任何人,将感情与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事上毫无意义,只是有些憋闷,如果我医术精湛一点,你也不会吃苦头了。
他松了口气,但觉得心里落了空,他得到了想要的结局,却有些惘然若失。他还在不满足,未曾想到自己竟贪婪至此,守在她的身边远远不够,他想一步步的往前爬,占据着她的心。
秦湛与顾修炎是他的前车之鉴,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又能怎样,他必须慢慢的来,不急不躁,前面已是条不归路,他知道自己卑鄙,不堪为正人君子,但既然决定走下去,就要爬到最高处,深深的扎根在她的心上,谁都无法撼动他的地位。
腰带被抽离,衣衫顺着挺拔的身躯坠落,随着衣物摩挲的沙沙声,司尘雪全身只剩下一见敞开的亵衣,松松垮垮系在腰间,他低下头抚摸着她的脸颊,如瀑的青丝散落在胸前,犹如薄纱覆盖着修长富有力量的躯体,凉丝丝的骚弄着他敏感的乳头,他抓住她温热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
借她的掌心猛的揉搓起自己的乳头,粗喘的低语着:我喜欢你这样弄我......可以再用力一点。
乔音音瑟缩了一下,脸色通红,他轻轻埋首吻了一下她的嘴,委屈的说道:你别动,一动我就疼。
她呆呆的站住,他继续沿着她的眼睛向下亲吻,深深吻住她的唇,犹如干涸的鱼重新落入水中,舔着她颤抖的睫毛,拼命勾着她的舌头,将她的津液搅动进自己的嘴里,乔音音怕弄疼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可惜她遇到的是一个贪婪、自甘淫荡的男人,他愈发的不满足简单的亲吻,缠绵的用舌头勾着她的,嘴里喷洒出灼灼的热气,他浑身肌肉紧绷,胯间的玉茎高高翘着,抵在了她的肚脐眼上。
他火热的目光下是克制而深沉的爱欲,高洁如莲的男人本该出淤泥而不染,但当他的眼中藏有复杂的情绪时,愈发的令人难以捉摸,黑暗中,清绝出尘的男子屈服于自己的欲望,隔着黏湿的衣料,用玉茎蹭着她的身子,他忍不住说道:音音,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同你成亲后会是何种模样,或许就像现在,做着天底下做亲密无间的事。
别说了.....她蹙眉,浑身不自在极了。
为何不能说,你在担心什么?他胸口又是一阵密集的搅动,他忍着疼,快意的一笑,我知道了,你背着丈夫和我做这种事,你心中过意不去。
不要提他!
他叹了一口,口不择言的说道:我已将脸面踩到了脚底,秦湛他能为你做到如此吗?他不会,他心里最重要的是邪教基业,顾修炎也是如此,更可惜的是,他甚至连个真正的男人都算不上。
乔音音不想激怒他,明明自己疼的不行,还要恶意嘲讽他人。慌乱之中抱住了他的肩膀,微凉与火热相贴,这个动作让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吼,她微微仰着脸,碰到了他青筋暴起的脖颈,他微微一僵硬,将她竖着抱了起来,脸对着脸,直视着她的眼睛。
她听见司尘雪不甘的说道:明明是我先遇上你,你为何要嫁给秦湛,喜欢顾修炎,他们到底哪里好?
他不由在心中苦笑起来,也不知自己为何说出了口,只觉得心口痛的很,一直在痛。
哪都不好!样样不如你,我傻被他们骗了!你非要亲耳听到才肯放过我吗!她拽住他的耳朵大吼,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