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尘雪心中堵得慌,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似在半梦半醒之间,乔音音向他靠了过来,爱怜的吻住了他,下身瞬间就硬了起来,司尘雪不可置信的僵硬着身体,随后巨大的欣喜涌上心头,更是主动拉着她的手双手来到他的腰腹,引导她解开自己束着的衣带,让两人在被窝里赤身相对。
两人不断摩擦的身体很快令他面色潮红,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凸起的乳头抵在了她绵软的胸上,他眼神迷乱,更是忍不住用结实的身躯蹭着她的椒乳,双手捧着她的脸,缠绵的回吻着她,比她吻的凶猛许多,吮吸的更加用力,不断逗弄着她的香舌,男人的粗喘和唇舌舔弄的声声交缠在一块。
他的身体像火一样,乳头已硬的像两颗小石子,胸腔烧的愈来愈旺,他渴望被她包裹着,插进那紧致的花穴深处。
但乔音音没说要他,他也不敢多动一下,只是不安分的不断扭着腰胯,让挺翘的臀来回蠕动,用粗涨的玉茎去蹭她的腿心,蘑菇状的龟头似乎还分泌出一点点透明的淫液。
音音,给我,给我.....他被欲望折磨的向她哀求,一双眼迷蒙的望向她。
玉茎就抵在花穴的外面,她明明也湿了,湿哒哒的蜜液滴在玉茎上,偏偏这样磨蹭只会让他越发的难受。
可乔音音偏偏就不给他,反而捂着他的嘴,微微摇头。
你.....司尘雪憋着一口闷气,趁机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濡湿的舌尖顶她的指腹,又用牙齿轻轻的咬。
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腰,让两人毫无缝隙的贴在一块儿,慰藉他干渴的欲望,他故意用粗红的玉茎在她的两腿之间来回移动,龟头从雪臀之间一隐一现,仿佛在叫嚣着要释放出来,时不时撞上她的花蒂,引的她身子娇颤。
陡然之间,天旋地转,司尘雪被欲望折磨的清醒过来,身体热的滚烫,幽暗的床榻上,乔音音好端端的侧身睡在里侧,心尖被浇了一盆冷水,刚刚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春梦。
而他的身下,玉茎高高的翘着,又溢出一股淫液,沾湿了亵裤。
他颓然的闭上眼睛,悄悄的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手钻进亵裤里,隐隐可见被窝在轻轻抖动,安静的屋内渐渐响起男人压抑的喘息。
乔音音醒来时,天蒙蒙亮,屋外传来剑气划破长空的激流之声,是司尘雪在练剑,想必离天亮约莫半个时辰,她下了床,用司尘雪早已准备好的温水梳洗了一番,深吸口气,瞬间清醒了不少,雾岛的房间一共两个门,她从后面一道门悄悄走了出去,避开了前头练剑的男人。
岛上雾气弥漫,日出之前尤甚,半夜的冷气让台阶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脚踏上去仿佛踩在冰面上,乔音音慢慢扶着廊柱一点点的摸索下去,慢慢的走,从脑子里回忆雾岛的地形,尉迟岛主曾把天珠莲种在花园里不起眼的角落中,尉迟夜来这个人一向百无禁忌,生性随意,也不惧有人来偷盗,不过除了她二人,也无人得知此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圣品。
她得去看一眼心心念念的天珠莲是否还在那里,才肯放心。
沿着楼梯下去,也不知走了多久,一路无人,她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驱走了冬日的冷意,天边已有了淡淡的亮光,映照在凋残的老树上,一夜的时间过去,地上又堆积了起了厚厚的一层枯枝败叶,花枝低垂,细嫩的枝头覆着薄薄的霜,路上两旁的石灯笼早已熄灭,她走下昏暗的石阶,双脚踩在鹅卵石上,还未等乔音音松一口气,便听到一个女孩在哭。
似乎就在前方,又可能在假山后,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哭腔,既酸涩又恍然,泣不成声的音调渐渐传入她的耳里。
讨厌......都不跟我玩......
我想回去......
哥哥为什么要在这里......
乔音音一动不动,有点慌了神,迈出的脚步僵直了,呆呆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生怕惊扰了她,女孩的悲伤给了她一种错觉,仿佛她在此哭了一整夜,直到哭哑了嗓子,在冷夜里久久的回荡。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女孩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细碎的脚步声踏在枯叶上簌簌作响,她从假山后转出来,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树下的乔音音,起初,她被乔音音惊住了身子,因为乔音音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的方向,仿佛透过了她的身体,却又不在看她。
此时正是天色暗淡之时,浓雾包围着这里,她像极了话本子里提及来索命的女鬼。
鬼啊!女孩手忙脚乱从兜里掏出赤纹红斑的蟾蜍向乔音音抛了过去,正中她的头顶。
她感觉到滑溜溜、冰凉凉的东西趴在脑袋上,乔音音伸手把它轻轻托了下来,剧毒的蟾蜍在她的掌心安安静静的待着,极为老实,乔音音默默的想着,原来是只可爱的小毒物。
乔音音不由起了戏弄之心,说道:小姑娘,毒物对鬼可没用。
说罢,她轻轻抚摸着蟾蜍的脑袋,蟾蜍不但没有对她喷洒毒液,在她微凉的指尖下,肥胖的身躯竟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