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只是个偏院山野的小山村,没想到等他们进了屋子,才发现里面的别有洞天,精美的装饰,上等的家具,房间内还散发着椒兰的香味。
岳晨有些诧异,欧阳醉看了看,倒也无可置否,只是吩咐容五烧水沐浴。
见到欧阳醉分明像是使唤下人似的叫二人忙前忙后,岳晨皱了皱鼻,开口便是阻止,但身为主人家的二人的却热情异常,听到男人下达的命令后,便立即动了身。
而欧阳醉只是揽着岳晨坐在主席上,一张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吸取着她甜美的香气。
现在的容九倒有几分小时候的样子。岳晨柔顺着欧阳醉的长发说道。眼睛里浮现起小时候的场景。
耳珠果不其然传来阵阵啮痛,身边的男人果然醋意大发,容不得她去想别人。
小奴儿记忆力可真好。欧阳醉凉道,若不是为夫抓得紧,小奴儿怕不是被那些贱奴给掳走了。
岳晨愣了愣,下意识想着反驳,但男人的唇早已袭上来,攻城略地,那条滑嫩霸道的舌头很快就将她想要说的话尽数吞进自己的嘴里。
横竖什么话都让这个坏男人说了,还偏偏不让自己说,岳晨皱着眉想着,心下一坏,贝齿用劲,想要措措他的锐气。
可哪想到男人似乎早就意识到什么,温暖的掌覆上她敏感的腰绊,手指轻柔,轻轻揉抚着她的纤腰。
暖暖的真气从她的腰间传来,温暖舒服的热流扩散在四肢,舒服得让人直叹气,岳晨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牙关松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在男人的怀里任人汲取。
啊,你们在做什么?房门被推开,一个女声差异惊呼。
两人都停了下来。
欧阳醉没有离开她的唇舌,只是冷眸扫过惊讶好奇的女人,那眼神几乎可以将人一刀刀的心口剜开,可是门口的女人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委委屈屈得咬了咬唇,眸光时不时朝着门外望去,低声说道:我是来给你们送水的。
岳晨都能感觉到男人的杀气在空气中浓郁得快要把人窒息了,不由得推了推他,但他没有没有动,只是收回了舌头,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唇,用只有两人的语气说道:是不是感觉全身的肌肉都舒服了些。
岳晨眨了眨眼,稍微动了动身子,发现源源不断的真气从丹田涌出,不由得眼睛一亮,这些天她一直在外边,又得打跑那些宵小,又要警惕那些虎辈,身体早就疲惫不堪,能撑到现在无非是多年来的苦难磨炼出来的意志罢了。
谢谢夫君。岳晨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眶都有些湿润,也顾不得外人再次,羞涩地回了句。
哼,待会别累得睡着了让为夫无法尽兴就好。欧阳醉嘴角牵起一抹笑,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啄了一下,我们多久未见面,你就忍心让为夫孤枕难眠?
这话的声音男人说的中气十足,恐怕不仅是门口的容九,就连外门的容五也听得一清二楚,只见容五又问道:你们是夫妻吗?
主人!容五心智不全,轻容属下将她带走。这时,容五从外面急忙本来,低声告罪道,随后将女人拖走。
当一切准备妥当时,昏黄的夕晒从窗花的缝中透过,洒在地上,而岳晨替男人脱下一身染上灰尘血渍的袍子。
看着眼前的女子为自己更衣打扮,不由想起,上一次,已然是多日以前了。
说起来都快一年了。
欧阳醉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的柔情却不像从前那样藏得极深,而是像瀑布一般,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这次可别像新婚之夜那般睡着了。欧阳醉低声笑道,说着便开始轻柔地仿佛对待解开珍贵纱衣一般,一点点解开她的衣襟。
这幅胴体,不知看了多少年,上面的每一处细节只是细细地摸上,就能知道是奴儿的哪一处肌肤。
这一次,他没有让岳晨扶着自己进了澡盆,只是一把将女人横抱在身前,也不顾她的惊呼,一把将她带进了木桶之中,一时水花四溅。
这木桶也分外小了些。欧阳醉看着窄小的木桶装下他们两人后,分明不差多少空闲,果然是个寒酸人,待会如何玩的尽兴,想到此他不免不豫地皱起了眉。
夫君。岳晨此时已经背朝着男人,白嫩的臀间摩擦着男人已然挺立的下体,不知道他的意图,只得失声娇唤:容我替夫君清洗再
欧阳醉没有理会女人的声音,只是轻轻托着她的椒乳,这些天没有好生包养,感觉都小了些呢,不过还好乳肉在水中显得温软滑嫩,润泽如脂。
欧阳醉一边一只手皆伸出两指夹起早已经挺立的乳尖,轻轻揉捏着代表着娇儿动情的乳果。而身下,男人的硕大的巨蟒也坚挺昂然,连带着周围的水温也升高了些,欧阳醉吸了口气,向上一挺,巨大的肉柱钻入娇儿温润潮湿的蜜穴之中。
岳晨拧紧眉头,忍不住轻吟一声,而那巨大的肉柱动作柔缓,轻轻挺弄,穴口柔柔地颤抖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