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一场暴雨突如其来。
雨点激烈地打在落地窗上,沉闷的漆黑时不时被一道狂暴的银色闪电撕得四分八裂,看起来触目惊心。
转瞬即逝的电光闪烁,映出房中的人影。
噼里啪啦的雨水声好像要冲破那道透明的防线,破坏屋里的沉寂,搅乱有些诡谲的气氛。
屋里只有四个角落点亮了暖黄的灯光,因为屋子宽敞,所以那点光找不到屋子中间。那里摆着一张古典的欧式高背椅,男人就坐在椅子上。
他看起来四十出头的模样,看起来东方人的长相中,带些欧洲血统的深邃,充满优雅和神秘,脸上戴着一副银丝边眼镜,给原本外放的男性魅力添上几分反差的禁欲味道,却只会让人更想探究。
岁月给予他足够的沉淀与厚爱,男人看起来成熟而让人捉摸不透,他姿态悠闲,一手托腮,像极了西方油画里翻云弄雨,掌控一切的皇帝——如果另一只手不是在爱抚怀里的少女的话。
少女乌黑柔滑像丝绸一样的发丝散在他的胸膛上,双眼被一条蕾丝带遮住,带着口枷,横在双唇里,可窥见软红的舌,因为无法闭合而溢出嘴角的晶莹涎液看起来充满圣洁堕落的败德感。
身上轻薄的白色蕾丝裙实在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几乎是赤裸的,因为双手双脚都被皮质的镣铐锁住,被剥夺了视觉感官和行动能力,只能靠在男人怀里。
幽暗的房间里,少女洁白的胴体就是眼前唯一的光明,而他,就是拥抱光明的神。
霍华德托着少女的下巴,指腹像摩挲艺术品一样抚摸她的脸,眼镜后的双目透着墨绿的深邃,有种与温柔的语气不相符的冷酷。
此时壁钟敲响12点的钟声,他说:“心爱,上次爸爸抱你,刚好在186天之前。”
他双手环抱少女,像要把人嵌入怀里似的紧紧拥住,埋头在她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仰头说:
“我的心爱,真高兴看到你依旧完好无损,爸爸真担心我的心爱会遇上性虐的变态,伤害你。看来你找的猎物对你不错,他们没办法拒绝你的魔力,把精液一次次给你,却舍得放你出来。”
少女不做反应,好像任人摆布的人偶。
他低笑一声,好像饱含宠溺,继续说:“让爸爸猜猜,我的心爱饿了多久?——186天,对吗?”
“我纯真又可怜的心爱,你要像普通女孩儿那样只跟一个男人做爱,是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的,这点你不是最明白的吗?你的身体在哭泣,她想要成长,想要进化,想要全世界男人的精液……我的心爱,你跟那些平凡的女孩儿是不一样的,你明白只要你想,只需要一个眼神,男人就会如你所愿侵犯你,何必压抑自己?”
她安安静静,依旧没反应。
霍华德也不生气,靠在她肩窝里,细密地落下亲吻,热气呼在她的皮肤上,舌头舔舐她的耳朵,才见她别过脸,发出一声嘤咛。
“瞧瞧,你把自己弄得连路边一只雌性都能欺负你了,我听见了什么传言,说你被包养,堕胎?这是多么低俗,弱智的诋毁……”男人的掌心抚摸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目光爱怜,说:
“爸爸在欧洲和中国的资产全都能给你,可几千亿都没能把你留住,你需要多少男人的精液,爸爸也都能让你满足,只有这个,是怎么也无法做到的。我的心爱,你无法怀上爸爸的孩子,就像天生以来你就是为性爱而生的,你的身体构造不具备怀孕的条件,或者说,是不同种族。我的心爱是不会被凡夫俗子玷污的,男人之于你,只是单纯的粮食……”
男人说着,打开手边桌上的手提箱,里面躺着几支注射器,透明的管身中都充盈着浅紫色的液体,他拿了一支过来。
“心爱,你现在的进化速度太慢了,长期克制自己的天性只会伤害到自己,最终变成毫无理智的雌兽。那样的话,你可就彻底要被爸爸关在笼子里了,你也不想的,对吗?下个月就是你成年的生日,在此之前,爸爸先送给你一个小小的礼物。”霍华德抚摸了许久的皮肤,最终还是选择在她手臂上进行注射。
液体按压打入完毕,针头抽出来,男人握着她的胳膊,粗砺的舌轻轻舔走那点冒出来的血珠。
然后他把人抱住站起来,往床那边走去。
“呃——”
原本没有太多反应的少女,在他臂弯里扭动,好像产生了什么反应一样,咬着口枷呼吸开始紊乱,皮肤也迅速浮起异样的的红晕。
霍华德将她放在床上,酒红色的床单托着雪白的少女躯体,在仿佛暗夜中绽放的幽昙花。少女又表露出动情淫靡的模样,视觉冲击极强。
他目光炯炯欣赏着,实际上却并没有任何动作。
“这是爸爸在你不在身边的这段时间里,专门为了你新研发出来的药物。药效很持久,它会加快你的新陈代谢,大概10分钟后就能完全消耗你仅存的那些精液,让你再度进入最饥饿的状态,并且将你的身体彻底唤醒,处在发情的期——我的心爱,最完美最淫乱的天使,让爸爸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