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可能吧。
懵懵的走进去,阿雅面色为难,看向她说:“对不起,西西,我说漏了嘴。”
余唯西呆,“什,什么意思?”
傅九坐在位子上抽烟,他不知抽了多少,烟雾很浓,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余唯西你别装了,我已经在你包里找到了两颗药丸,赶紧说你把其他药都藏哪里了?”边上的手下催促。
余唯西脑海闪过各种猜测的画面,一片混乱,最终一个画面定格住。
她承认自己反应迟钝,但她不傻,可就算再傻,也明白这件事情不仅是阿雅做的,而且还嫁祸给了她。
见人一直不吭声,那手下拧起眉头,“真是死鸭子嘴硬。”
他说着要上前,余唯西终于开口:“贼喊捉贼。”
其他人都还未说话,阿雅头一个叫起来,“余唯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贼喊捉贼?明明就是昨晚你从楼上下来,给我看了一颗药丸,问我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我承认是我不小心说漏嘴被大家知道了,但你也不用这样嫁祸报复我吧!”
阿雅越说越生气,一脸委屈。
余唯西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切来得突然且不可思议。
她来云霄一年,阿雅多方面照顾她,换句话来说,要不是阿雅一直帮着她,她很有可能跟有些小姐一样,被那些变态老板玩残了。
可为什么阿雅要这样陷害她?她们昨天还一起吃面聊天啊!
“我没有拿,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做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药丸会在我包里。”余唯西一口咬定。
在两人各执一词中,傅九突然起身。
他表情闲淡,两指间的烟已经抽到了烟尾,他呼出烟气,将烟味重重按进烟灰缸,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
余唯西和阿雅都吓了一跳。
傅九缓缓走过来,轻笑一声,将匕首轻轻搁在面前人的肩膀上,言语轻柔,“这段时间,我对你不好吗?”
阿雅瞬间白了脸,“……老板,是余唯西,那药真的是余唯西拿的!”
傅九还是笑,“别紧张,我只是问我对你好不好?”
阿雅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她嘴唇哆嗦,回答:“好……抽成也给我们涨了……”
“既然对你好,那为什么还要背叛?”傅九仍旧是清清淡淡。
阿雅吓得都要跪下了,“老板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紧张什么。”傅九说罢,将匕首递给边上的手下,“先剁一根手指,不招就再剁一根,剁到说实话为止。”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淡然,跟吆喝大家一起去吃饭似的。
“不是我,不是啊!”阿雅跌坐在地。
余唯西也吓尿了,还来不及反应,耳边立刻就传来阿雅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低头,瞧见断掉的手指躺在血泊里,那手指甲是昨天刚做的,红艳艳很好看。
余唯西脸白心狂跳,条件反射就往边上的傅九身上靠。
“说不说?”手下表情狰狞。
阿雅哭喊,来回只有一句“我不是,真的不是我”,可下一秒,又一根手指落地,滚了两圈,刚好停在余唯西脚边。
余唯西崩溃了,扯着傅九尖叫。
“鬼叫什么,又不是在剁你。”他很不耐烦,但好在没有禽兽到极致,用手臂将余唯西揽住挡住她的视线。
“我说,我说……我把货卖给了艾老板……”阿雅躺在地上,面无人色。
傅九满意了,将余唯西一推,吩咐阿忠:“带她出去。”
阿忠忙上前将战战兢兢的余唯西带走了。
这一幕对余唯西来说很震撼,她一直都知道傅九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可两人之间有着救命之恩,而傅九待她确实不错,所以余唯西也觉得很安稳。
可她忘了,傅九是黑道之人,什么是黑道?
残忍。
还有阿雅,虽然栽赃陷害她,可之前的恩情和两人的感情她都忘不了,余唯西从小到大就饱受人情冷暖,对于他人的好,一点一滴都放在心底,可这次……
余唯西不知是吓坏了,还是因为阿雅,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多久,有人靠近,带着讥讽的笑意,“鬼嚎什么,再嚎我就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余唯西一听,不嚎了,巴巴掉着眼泪扭头看,生怕他说到做到。
傅九侧脸看起来很冷酷,余唯西以前还敢跟他叫板,现在不敢了,规规矩矩,老老实实。
“学到什么程度了?”他一个字都没有提刚才的事。
“……可以上马坐稳了。”战战兢兢。
傅九瞧她:“那就让我看看。”
余唯西哆哆嗦嗦去牵马,回想着阿忠说的要领往马背上爬,可也许是被刚才的事情惊到,一时怎么都爬不上去。
如是几次,马也不耐烦了,自顾自往前走,余唯西赶紧扯住缰绳,可她越扯马就越不听话。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