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覆上来,余唯西吓人一跳,以为陈简言要打她,条件反射就用手捂住双眼。
可落下来的不是巴掌,而是嘴唇,柔软的嘴唇。
唇软,可陈简言却不软,他强势地一手扣住她的脑袋,将舌尖探入。
余唯西懵了,反应过来时想狠狠咬一口,陈简言却早有准备,隔着衣服大力揉住她一侧的乳。
余唯西痛得发出声音,可陈简言却趁着她张开的嘴,将舌探得更深,顺势搅住丁香小舌。
男人力气大,特别是陈简言又是警察,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按犯人按出经验来了,轻而易举就让余唯西不得动弹。
余唯西唔唔想骂人,陈简言却突然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上颚。
酥、麻,痒。
莫名的舒服。
余唯西对这个陌生的感觉很好奇,连挣扎都一时有些力不从心,专心体验这种从上颚向全身扩散的舒服。
可就在此时,余唯西双腕突然被手铐铐住,她回过神,懵到忘了愤怒,“你,你干什么?”
“把那天在柜里想做却没做的事情做完。”陈简言目光炙热。
余唯西还未接话,双腿就被打开,他动作利索地将她的腿掰成M形,然后用身体按住。
“陈简言你给我滚开!”余唯西奋力挣扎,想扇他一巴掌却意识到自己被手铐束缚着。
陈简言当然不滚,那天在柜子里打断的火又重新旺起,窸窣几下,他扶着老二,毫不留情进入。
余唯西痛得掉眼泪,不挣扎了,像只受重伤的小兔子,面容痛苦地僵在他身下。
陈简言也发现了不对劲,他不是什么纯情小处男,交过女朋友上过床,所以在进入后便发现余唯西下面特别干,是真的一点湿润都没有。
而且她紧得压根就不像接客的妓女,如果说她是处女,陈简言都不会质疑。
他见她痛,不动了,但也没抽出,让自己的东西插在里面,低头去亲吻她。
唇,鼻尖,眼睛,眼泪。
陈简言吻了她很久,身下开始缓慢抽动。
太紧了,寸步难行,他感觉自己都被夹痛了。
陈简言仔细观察余唯西的表情,将她带着手铐的双腕扯过来,抱住他的脖子,一边细细密密亲吻她的脖颈,一边抽动。
余唯西还是痛,但伴随着撕裂痛,好像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痒?
好像介于痒和麻之间,又好像两者都有点。
余唯西琢磨不透,也不想琢磨,抱着他的脖子断断续续毫无声势地威胁,“陈简言,我会杀了你的。”
陈简言将那东西往她甬道深处重重一顶,“余唯西,我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你要找的那个人不是我。”
余唯西不信,还想再说什么,陈简言用唇堵住她的嘴,身下开始快速发力。
余唯西又痛起来,但没有以前接客时那样巨痛,也不像刚才那样的撕裂,痛着痛着,甬道深处有湿润黏滑的液体流出来。
直到陈简言离开她的身体,余唯西仍旧感觉那种痒痒麻麻的感觉没有消失。
她脑袋很糊,好像刚从深度昏迷中清醒,直到陈简言把她从床上扯起来才慢慢恢复意识。
“以后老实一点。”
余唯西彻底醒了,炸了,想跳起来撕他,可还没跳起来双腿就发软,像一只被车压过的青蛙,双腿弯曲大开,举步维艰。
陈简言表情凉飕飕,犹如拔吊无情的渣男,瞟她一眼,跟拎小鸡仔似的将她拎出去了。
警察们早就撤了,鸭馆被封,所有人都被带回,只留门口的小警察。
小警察瞧见两人终于出来,连忙上前:“陈局,怎么谈这么久?兄弟们都回去了。”说完他看到余唯西抹眼泪,一怔,“这是?”
陈简言理了理警服,一脸坦荡荡,“没完成好任务,训了几句,撤了吧。”
“他放屁,他强奸了我,陈简言把我强奸了,他不配当警察局局长,他是畜牲!”余唯西怒,但却只能怒,因为双手还被手铐铐住。
小警察震惊,可陈简言却很淡定,“你以为这样诬陷我之前犯的事就可以抵消了?好好帮我做事,我就既往不咎。”
他放屁!他放臭屁!她犯什么事了??
小警察恍然,严肃呵斥:“配合民警办案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你再敢污蔑我们局长,直接把你逮起来。”
“好了,她就不用带回去了,以后碰到她犯事,直接关起来再告诉我。”陈简言吩咐完,拎着人上了车。
余唯西流着眼泪,“陈简言,你肯定会不得好死。”
陈简言:“我们做警察的就没想过会好死,为国捐躯是骄傲。”
余唯西跟炸毛公鸡一样又要打他,陈简言一把将她扯住,“我可以帮你找到那个人。”
余唯西顿住,因动作而飞舞的头发,有一缕沾了眼泪,贴在面颊上。
她不怎么信任陈简言,因为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