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感恩傅九对自己的好,当天回去后在网上查询了很多关于秘书相关的职责,可人家都是霸道总裁,而傅九是挺霸道,可他不是总裁呀,秘书职责在他那里一处都用不到。
余唯西挠头抓耳,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去菜场买了只老母鸡,煲了一锅汤,用保温饭盒装着拎去了云霄。
她去楼上的时候傅九不在,余唯西便将保温饭盒放在桌上,下楼下到一半刚好碰到他上来。
“余唯西。”傅九点名,用下巴指了指边上的女人,“从今天开始,你跟着她学习画画弹琴。”
余唯西一怔,不太明白这个安排,她不是不用参加选美了吗?为什么还要学习画画弹琴?
“为,为什么呀?”
“为什么以后再跟你解释,不用太精,多少能糊弄下人即可。”傅九欲走。
余唯西又问:“那学成什么样能糊弄人啊?我以后什么都不用干,只学就可以了吗?”
“嗯。”
余唯西一连串问题让傅九有些不耐烦,他用鼻音敷衍了她最后一个问题,然后转身。
“那我每个月能领工资吗?”
“能。”傅九的忍耐到了极限,抬步往上走。
余唯西连忙跳上台阶拉住他的袖子,傅九发火了,“你再啰嗦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反正画画弹琴都不需要舌头。”
余唯西惶恐,却还是小心翼翼说:“傅先生,我给你炖了汤,放在你桌上了。”
傅九一滞,也不知是因为自己发脾气,还是因为余唯西的话不知怎么接,他表情有些怪异,缓了缓才摸着鼻子说:“知道了。”
余唯西觉得他是收下了她的好,冲他盈盈一笑,转身跟着老师去学习了。
傅九上楼,桌上放着个粉色的保温饭盒,他只瞥了一眼,然后坐下习惯性地点烟。
烟还没抽两口,阿忠进来了。
“九哥,洪爷那边怎么安排?”
“我有打算,先不用管,乌鸦呢?”
阿忠压低声音:“到处都是警察,不好办。”
傅九拧起眉头,“都小心点,这帮条子挺难缠,特别是那个陈简言,他是省厅直接委任下来的,别让他捏住任何把柄。”
“是,九哥。”
阿忠报告完欲走,瞧见桌上的饭盒,问:“九哥,这是嫂子送来的吧?隔着都能闻到香味呢。”
傅九吐了个烟圈,“不是,你拿去喝吧。”
阿忠高兴地拎着饭盒走了。
……
余唯西学得很认真,老师先让她学国画,谁知她的国画和老师的水平旗鼓相当,于是老师便专心教她古琴。
余唯西对画画很有天赋,但在音乐方面差了点,但她毕竟是傅九的人,老师也不敢骂她蠢,只委婉提醒:“余小姐平时要多加练习。”
如是几天后,在余唯西练琴的过程中,选美的初筛也结束了,阿雅居然被淘汰。
她心里难受,跑来跟余唯西哭诉。
余唯西觉得她也确实挺不容易,跟鹰哥两年多了也不说娶她的话,挣的钱一半花在鹰哥身上,转眼鹰哥进了牢房,她又只能重新做回小姐,但这一行新人是源源不断地来,即便阿雅当初是花魁,可现在谁还记得她呢?
聊了好一阵,阿雅平复了,两人说着知心话,余唯西随口问了句:“要怎样才能让一个男人脱衣服给你看呢?”
阿雅擦擦眼泪,“这还不简单,勾引他呗,到时候不仅脱衣服给你看,连内裤都脱给你看。”
余唯西觉得阿雅说的很有道理,但她不需要陈简言脱裤子给她看,只要脱上衣露个后背就行了。
为此,余唯西策划了一整晚,第二天下午,她打电话给陈简言,说感谢他们警察这段时间的保护,想请他做代表吃个饭。
陈简言婉拒:“保护人民安全是警察应该做的,余小姐的好意我替大家心领了,再见。”
余唯西连忙道:“你还记得上次我女儿被人抱走吗?其实后来不是我找到的,是有人把孩子送回来的。”
“送回来的?”陈简言皱眉。
“对,我有些不知能不能成为线索的事情提供,但每次见你都匆忙,我又没那么好的记性。”
陈简言沉吟片刻,也不知怎么想的,最终还是同意了,“我马上有个小会议,晚点见。”
挂了电话,余唯西唱起了好日子。
两年了,她从未放弃寻找过当年强奸她的人,虽然她人单力薄,也不是什么高智商或者好运气,但她必须要去找。
余唯西跟老师请了一天假,和陈简言约八点,在一家中等消费的中餐厅。
余唯西先到,在大楼门口等待,陈简言来了后两人一起往里走。
餐厅在七楼,上去时一路无话,刚坐下,陈简言便询问她关于孩子被送回的事情。
余唯西解释说:“我知道你肯定会怪我销案的时候没说,可做父母的心不一样,我们只求平安,不想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