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售会进行中的每天晚上,王久倾都是在温淮房中睡的。
仿佛他在签售中被摸了手之后受到的伤害都能被她填补好似的。
王久倾对此虽然总是抱有疑虑,但每次被他圈在怀里的时候就舒服得头脑懒惰起来,不想再去计较这些了。
温淮的体温很是熨贴,他见王久倾窝在他臂弯里昏昏欲睡,云淡风轻地笑了一声:“最近很累吗?”
王久倾摇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四处摸索着找到他的手交叉握住,短短两天,他的手已经被挠褪了一层皮:“你怎么又抓了?不是让你要控制住吗?”
她的语气有些生气。
温淮愣住了,心虚地眨眨眼,笑道:“再也不敢了。”
“……”王久倾面对他一向很难说出狠话,只能叹了口气摩挲他漂亮的关节处一块被洗破了的皮肤:“为什么要挠呢?忍不住吗?”
“被你碰过的皮肤就像刚洗过澡那样,”温淮轻轻地把脸贴在她后颈上:“一个刚洗了澡的人会尽力不去触碰他不喜欢的东西。”
王久倾不太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笑道:“难道你和沈玿白一样也有洁癖?”
“可能只是某种强迫症吧。”温淮也笑着说:“沈玿白可没我这么严重,他说只要闻到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就开心了。”
“那你呢?”
“我?”温淮幽幽地说:“我要有你在身边才开心啊。”
王久倾心里早有了一个想法,但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了?”温淮在黑暗中模糊的看到她的脸略略转了一些过来,然后又砸了回去。
王久倾闭了闭眼,转身和他面对面,水色潋滟的眸子闪烁着狡猾的光:“今天要不要来一次全身治疗呀,温淮小朋友?”
温淮的瞳色渐渐沉下来,那里面透露出股莫名的情绪让王久倾后背凉了一下,但他瞬间又转化成了笑意:“劳烦王医生,请细细地检查。”
王久倾闭着眼睛去亲吻他滚动的喉结,当她触摸他的时候她知道这具身体的皮肤渴求着什么,似乎一时大面积的肌肤相贴会让它满足,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空虚感。
在温淮描述这种感觉的时候,王久倾颇有同感地点头,温淮疑惑地问她,她不太好意思地说是当她被他的手指进入的时候,确实有种既满足又空虚的体验。
温淮笑着压着她让她自己舔湿他的食指和中指,然后一起伸进了蠕动的湿润甬道里。
“是这样吗?”
王久倾被他来回几次搔刮搞得尾椎直痒痒,忙不迭点头道:“没错没错。”
“这样呢?”
温淮加了一根手指。
这会儿感觉更糟糕了。
体内深处的空虚没有被解决,穴口却被三根手指的指根涨得酸痛,一旦动起来就有种撑裂的感觉。
“痛……”
王久倾难受得哼哼,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加手指了。
温淮抽出手道:“好吧。”
一抽出来就带出了一堆清亮的液体,连接在三指之间,像一层透明的膜包裹着似的。
王久倾缩了缩穴口,感觉有点被撑开的疼,耳边听见温淮在黑暗中更明显的吸气声:“是这个味道,但还不止。”
“什……”
王久倾话还没问完,温淮粗硬的性器已经顶开了还在自我安慰式收缩的穴口,一路撑大软软的黏膜直达她空虚的深处。
“啊…有点满…”王久倾被这么一顶,已经全然忘了刚刚想说的话,腿夹在温淮腰侧不住地收紧下身的肌肉。
温淮嘶了一声,按着她的腿打开,由慢至快地律动起来。
体内软肉被戳弄的麻痒感和愉悦感顿时超越了那一点疼痛,使她挺动着腰部迎接这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似乎比起特定的敏感点,温淮更喜欢探索她每一寸皮肤的触感和温度,从脸颊开始轻柔的亲吻,如同丈量一般精细地转至颈侧搏动的动脉,微凉的唇与汗湿的皮肤相贴,有时牙齿微微地嗑咬,带来一点刺痛和凉意。
这种不紧不慢的性事更加折磨人,王久倾难耐地扯着温淮柔顺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她一口咬在那双慢慢悠悠四处流转的唇瓣上。
温淮似乎隐隐地笑了一声,缠绕着她的舌根吮吸,拉扯着她的舌头,下身加速向上撞击,撞得王久倾鼻音都零零落落,一声呻吟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他换了个方向插入,龟头一路碾压过痉挛的肉壁,直插入温暖的后穹窿。
蜜液被挤压出小穴,汩汩地流着,几乎浸湿了温淮的灰色床单。
温淮眼珠子死死盯着王久倾后仰的脸,她紧闭着双眼,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张,将吐未吐地露出半截艳红色的舌尖,满是信赖地将胸口向他张开,暴露着胸骨左缘那一块白嫩得好像随意就能被破坏的胸膛。
还好她此刻没有睁眼,否则她也许会被温淮眼神中闪动的热度惊吓到,也许顺从地夹着他的花穴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