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阿宥。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能让你相信我,我也知道听起来很荒唐,但是二姐说的真的就是事实。说到这里,和直已经乱成一团,焦急都深深刻在满脸的皱纹里。
这天下午,和直难得没有排班,于是她抓紧机会,卡着点到苗宥的学校等他放学。
关于弟弟苗宥的事,和直无法四处打听。她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会兽性大发,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确保弟弟不被玷污。所以唯一能够保护他的方法,就是想办法将苗宥接过来和他一起住,离那个不定时炸弹越远越好。
老婆婆向苗宥说他姐姐有话请她转达。已经一个月没看到苗直的男孩自然心急如焚,二话不说的就跟着这个看起来充满善意、不带威胁性的梅婆婆到了附近的咖啡店。
好不容易坐下来,和直缓慢的将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事娓娓道来。坐在对面的苗宥反应甚微,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个场面。
苗宥一直没有说话,不知是在思考和直话中的真实性,还是和直的真实性。
男孩面前的Oreo冰沙已经融得差不多,纸质的杯垫上积了一滩水。
二二姐。苗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两道眼泪唰的滑下。苗直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坠下,她艰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桌子将弟弟紧紧拥住。
等到两人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苗宥抽了张纸巾擤鼻涕,和直则喝了一大口早已冷掉的洋菊花茶。
爸他没对你怎么样吧?和直问出了她最担心的事情,一双有深深眼尾纹的双眼紧盯着苗宥的表情。
当然没有。二姐,你放心。我已经十四岁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苗宥看似坦荡又松快的回答道,语气中没有一丝不自在。和直来回扫量苗宥,试图找出一丝违心的反应,确认弟弟没有刻意隐藏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也是,她总是会忘记弟弟的年纪。在她心中,她永远是姐姐,要保护弟弟。
只是一个月没见,他好像又长高了不少,一米七有了吧?
姐弟俩又家常了半会儿,约定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后,才相继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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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宥在半路上买了几串麻辣烫,充当晚餐。到家时,已经天色昏暗。
他进了门,踢掉鞋后砰砰砰的往楼上跑。
知道姐姐还活着,他很开心。苗宥能了解姐姐的苦心,但是他气苗直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肩上扛,把他当作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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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
应酬完的苗延摇摇晃晃的摸进门,送他回来的代驾将车子停好后就离开了。
穿着T-shirt短裤的苗宥听见车库的动静,早在楼梯底阶等着父亲。
一身酒气的男人满脸通红,在外人看来他的笑容迷人绅士,但男孩清楚看见那分毫不掩饰的猥琐。
你骗我。
嗯?苗延正走到苗宥面前,脚步些许踉跄,往男孩脸上伸出的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
你骗我。苗宥又重复了一次。
你说你绑了二姐,如果我不配合你会伤害她,我才我苗宥脸上发热,虽然不想显得软弱,但是眼泪仍然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被哄骗而心甘情愿被侮辱的羞耻感伴随着委屈让眼泪珠子一颗颗往下落。
呼~你姐去找你了吧?小笨蛋,不拿你姐威胁你,老子怎么操得到小屁眼呢?苗延心知自己的慌暴露了,所幸也不多加掩瞒,一口混浊的酒气呼到男孩脸上。
以后你离我远一点!说着,男孩就要往楼上跑。
苗延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你以为你跑的掉吗?嗯?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儿子,将他按在楼梯间的墙壁上,大手在挺翘的臀部上暧昧的揉捏。
苗直失踪后,男人没花多久时间就把主意打到苗宥的身上。苗直不是也一样乖乖挨操了那么久,现在就算换了一个人,他也不相信苗宥能够拿他怎么样。
对他来说,他手里有苗直充分的把柄,不怕姐弟俩反抗。
什么性爱视频啊,甚至是苗直亲口承认勾引的录音文证,他留有许多后手。
应酬酒席上,一群陪酒美女在他身上扭来摸去,再加上酒精的后劲,他腿间鼓胀胀的一包早就憋得不行,只想好好发泄一番。眼前一块小鲜肉泪眼汪汪的模样只让他更加没有理智。
苗宥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是在成年男人的压制下,就如雄狮嘴下的幼崽一般毫无反抗能力。此时的他,更如被叼着颈后软肉一般动弹不得。
今天灌肠了没?男孩的裤子早就被扒掉,一只狼爪在白嫩的臀上或轻或重的揉着。
没没有。苗宥的头垂的低低的,脸上还挂着两道未干的泪痕。
那用不着爸爸教你了吧?乖,我五分钟后要看到你准备好。苗延拍拍他的屁股,对着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让他一颤。
苗宥拖着步子来到楼上,哪里还有下午时的愉悦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