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山间密林中安下营寨的公主与骑士暂时摆脱了帝国的阴影,但在伊莲帝国的都城内,几周前的政变却血洗了大街小巷,住在首都的旧贵族们,只要是曾经的亲皇党,无一例外要么被新任的摄政王赶尽杀绝,要么就被关进地牢过上难以想象的残酷日子。
抛开阶级不谈,骑士几乎就是一切完美的结合体,如果作为领头的惩戒人丢下了鞭子,那么帝国所有的骑士就如同解放天性的猛兽,再如何高高在上的贵族也只有跪下乖乖听令的份儿。
而引发这场血腥政变的女人,就是曾经皇家骑士团的元帅大人,新上任的摄政王,仇子婴。
她率领学院的精锐部下在风和日丽的午后奇袭皇宫,带头杀光曾亲手调教出来的皇家骑士团,对于服侍了两任帝王实力深不可测的仇子婴而言,她调教出来的人,想要全部杀死简直易如反掌。
在全宫上下都被亲信占据之后,仇子婴独自一人来到了宫内的大殿。
女人着简单的一身黑衣,身形瘦削却丝毫不显娇弱,她的骨架极挺拔,身形如松柏,仿若冰山之上的雪松,冰冻的容颜无论何时都带着一股萧肃和凛冽。
迈入殿内,眼前的景象让仇子婴十分舒适,紧抿的薄唇终是绽出一丝上扬的弧度。
王座上的女人被骑士们用剑狼狈指着,乱动的后果是被一击毙命。若是平时,身为帝王的她一声令下,仇子婴自然有一万种方法让这些行刺的骑士痛苦死去,然而此时,不受臣服之力控制的仇子婴只需掉个方向,就能够成为轻易刺穿皇室的恐怖利器。
与耀眼华服相反的是女人惨白如纸的面容,嘴里不住念叨着狠毒的词句,可是再如何诅咒,仇子婴这个反贼已然统治了皇宫上下,却成了事实。
“小白枳,这些年的皇位,坐得舒服吗。”
仇子婴声音淡淡,仿佛家常问候,她一走近,皇位上的白枳猛地抬头,一双血红的怒眸瞪着将自己架在皇位上羞辱的女人,不顾皇家威仪破口大骂:“帝国早已给了你极尽的荣华富贵,你这反贼却恩将仇报!简直猪狗不如!你们这些天生下贱的骑士,本就是该给朕跪下的狗!我就是死了也”
身前人影一闪,霎时间白枳的脖颈就被人狠狠掐住,表情痛苦异常。
女人手上的劲道不松反紧,她俯视身下挣扎的白枳,声音淡漠:“贵族,骑士,谁又比谁生来高贵。如今你们的日子到了头,便由我们接手,怎得说不通?”
白枳目眦尽裂:“你!。。咳咳!骗。了朕!”
仇子婴松了手,白枳瘫在王座上粗喘不止,脸憋得发紫,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在她低头喘息的期间,身前的女子单手解开了腰间的皮带,轻轻一抽拉,黑色修身长裤便缓缓滑下,露出了力量与秀美并存的一双长腿。
捏着前帝国君主的下巴用力上抬,女人单手扶起下身挺起的腺体,仿佛故意的一般,那粗壮腺体距嘴唇不过毫米,长枪抵喉般予人压迫。
滴落粘液的腺口对上白枳惊怒的双眸。
“你!你要做什么!”
仇子婴的笑如二月春雪般冰冷,语气夹杂着一丝暧昧的戏弄。
“自然是做,陛下做过的事。”
世世代代,臣服之力都是将骑士的力量禁锢在贵族手中的枷锁,而打破这一桎梏的元帅,是什么样的存在?
那天从大殿上走出来的骑士们心中都有了答案。
仇子婴元帅那超乎寻常的生理强度,她的狠决和冷酷,如同诠释了口号那般,只有强大,不可摧毁的骑士,才是统领帝国的真正人选。
帝国即将从旧贵族的奴役中解放,胜利终将是属于强者的一方。
骑士们走进关押着娇弱贵族的地牢,脸上带着快乐的笑容。
接下来,她们要好好学学如何才能像仇子婴元帅一样帅气地解开皮带。顺便,也再做做曾经梦寐以求的事。
在帝国的覆灭浪潮下的另一端,还未意识到贵族和骑士间坚不可摧的奴役关系早被推翻,侥幸脱离中心战圈的白星佑和洛柯,已然在山脉间的密林中度过了半个月的时间。
自那日洛柯早起服侍未果,反倒让白星佑亲手服侍了一番后,她二人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古怪,总而言之就是,公主变得更不爽了,骑士变得更沉默了。
山林里气候变化稍缓,半月前是酷暑盛夏,这几日虽日头稍缓,但仍难掩闷热的气息。帐篷内到底是不通风,因此上午大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白星佑都是选择到外面坐着。
哦,手里还要举一把洛柯亲手制作的绿叶伞。
啪!啪!啪!
看着不远处奋力劈柴,但不管脑门如何冒汗都不肯脱下一件衣服的女骑士,白星佑沉下脸来,瞧瞧,这前襟扣子怎么不把她勒死呢?就仿佛露出一点就会被自己吃了一样。
捏着绿叶伞的小手抓紧,不就是靠本公主的力量射了一发吗?怎么着,这二十年来她都没体会过这滋味,还是头一次害羞了不成?骑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