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什么比自己掏心掏肺地对待一个人,却被对方毫不犹豫地撇下,更教人愤怒的了。
更不用说,这擅长做戏的鬼灵精,装得好一副婉转娇柔、弱不禁风的模样,转脸便顺走了他的衣裳,换上男装,大摇大摆地逛起青楼妓院。
眼见她左拥右抱,如鱼得水,相乐生只觉额角青筋直跳,脸色黑了个彻底,走过去给了人比花娇的小倌一记窝心脚,在娼妓的惊呼声中,将白凝一把拉起,径直往门外走。
白凝心知要糟,又懊恼为何这么快便被他查出踪迹,强行稳下心神,低声和相乐生打起商量:公子,你先不要生气,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也是相乐生素来待她太过温柔体贴,令她得意忘形,这会儿对方识破了她的伎俩,端的是铁面无情,为防再被她三言两语带偏,竟然并起两指击向她胸前穴道。
话音戛然而止,白凝惊异地睁圆了双目,喉中嘶嘶作响,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子也酥麻瘫软,直直往地上滑去。
相乐生抄起香软娇躯,扛至肩头,见不知就里的兰娘打算阻拦,剑眉挑起,低喝道:滚!戾气毕露,过往人等无不退避三舍。
将白凝带进马车之时,正是花街柳巷最热闹的时分,来往车水马龙,人声嘈杂,倒掩去了他们这一角的异动。
驾车回府,无论里面出现什么动静,不许回头,不许停车。相乐生寒着一张俊脸,对面相憨厚的车夫道。
车夫唯唯应了,挥鞭驾车不提。
少年一头钻进马车,透过幽微光影,见穿着他衣衫的美貌少女软倒在角落,头发高高束起,面容净秀,红唇水润,英气与娇艳并存,是另一种勾魂摄魄的美丽。
她自知大难临头,被点了哑穴又不能开口诡辩求饶,眼睛里含了水意,无辜哀婉,会说话似的痴痴看着他,令他心间一软,几乎败下阵来。
然而,想到她与他虚与委蛇,把他当做傻子一般玩弄戏耍,又不留只言片语便逃之夭夭等诸般恶劣行径,相乐生还是狠下心,抽出绣了修竹的云锦腰带,覆在少女双目之上,在脑后打了个结。
目不能视,受制于人,白凝紧张地往后面缩了缩,却被相乐生一把捞在怀里。
两个人隔着衣衫紧密相贴,少女微张着双腿,坐于少年大腿之上,不及摇头拒绝,便被他捧着脸儿亲了过来。
这个吻来势汹汹,强劲霸道,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吸着小舌、吮着唇瓣,里里外外吃了个遍,脸颊滚烫,头脑发昏,身子越发不听使唤。
衣衫被他解开,相乐生衔着她的耳垂,手指灵活地钻进中衣,在软嫩如水豆腐的肌肤上肆意流连,说的话也过分起来:姑娘若是欠肏,跟我直说就是,何必舍近求远,花那么多银子找一个青楼里的小倌排解?更何况,你不觉得他脏么?话说到最后,他几乎难抑胸中杀意。
白凝心知大势已去,清白必失,索性闭上双目,不去理他。
相处了这许多日子,相乐生对她百般宠爱,又给予她无限自由,从不约束她,管教她,若说没有半分心动,那是假的。
可对方采花大盗的身份,令她望而却步,如鲠在喉。
和风流客谈真心,实在可笑。
他说那小倌脏,可他这强占过许多少女的身躯,便不脏么?
白凝过不去这个坎,这才在相乐生打算与她更进一步之时,果断抽身而去。
将少女上半身剥得只剩一条藕粉色的肚兜,相乐生眼眸深黯,指腹隔着丝滑的布料找到那一个半软的凸起,指甲刮了两下,整只手掌覆将上去,托着翘挺的乳团儿,放肆揉动起来。
白凝从未经受过这般手段,胸脯剧烈起伏,无力地摇着头,忽觉湿漉漉温热热的触感裹挟奶尖,整个人一哆嗦,花心处涌出一股情动的蜜液。
相乐生解了她的哑穴,含着黄豆般大小的肉粒吃了又吃,哑声道:说两句好听话,我便温柔些,不让你吃太多苦头。若是你想要呼救,我也不介意抱着你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肏你。
白凝被他描述的场景吓到,颇识时务地哼唧两声,像发春的母猫,撩得人心痒难耐。
她服了软,偎靠在少年肩头,任他狎弄亵玩,媚着声气求饶:公子,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嗯啊做了错事你、你别咬那儿我怕疼
相乐生心气稍顺,捧着她的嫩臀往自己胯骨间按,一条腿微屈,隔着衣袍顶了顶女子的幽处,白凝立时嘤咛一声,嗓音变了调:公子,别、别
不舒服么?相乐生脱去她的外袍,大手抓着裤腰边缘往下褪,这么喜欢穿我的衣服,嗯?以后天天给你穿好不好?今日玩得开心么?
他语调温柔,带着点儿轻佻,却教白凝如临大敌,带着哭音答: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条腿赤条条地裸露出来,相乐生爱不释手地从腿根摸到小腿,又脱掉她的鞋履,握住纤纤小小一双玉足。
至此,白凝浑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