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形软软柔媚,甚至得靠着长剑拄地才能稳住身形,心知妙计得逞,吴羽稍稍放心。
“作茧者必自缚,阁主是自作自受。”
“胡说!”
感觉体内一股烈火狂烈延烧,仿佛一瞬间烧遍全身,虽说武裳盈从没拿yIn蛊在自己身上试,不过两次用在简韩二女身上也知道yIn蛊入体的种种征象,怎么看自己都像中了yIn蛊。可方才那烟雾……无论如何都与yIn蛊无关,这事旁人或许不知,但亲身研发yIn蛊的是她,哪瞒得过她?
“你方才所用……根本就不是yIn蛊,怎么会……怎么会有如此效果?”
“那确实不是yIn蛊,只是药引。”
吴羽苦笑,眼看仇人作茧自缚虽是痛快,但那模样便如当年自己蛊发时一般,想来有几分苦涩之意。
“用来诱发阁主体内蛊性,如此而已。”
“胡扯!”
心知吴羽所言不差,那烟雾药性不足,本身不可能令她如此难受,除了药引以外再无其他解释,但她自入栖兰山庄以来表面上威风凛凛,实则小心谨慎。
吴羽既有暗算祝语涵的本领,又与当年yIn蛊有关,若只以武功绝不可能对抗自己。
想到他对付石渐的手段,唯一机会便在药物上头,是以她特别留心,绝不轻沾有疑之物。吴羽的粉红烟雾若是药引,只能引发原已在体内的药物;可她这般小心,怎可能被吴羽用计在体内暗伏药物,如今才得发作?
“这药物……却是阁主自己种下的。”
吴羽嘴角苦盈微消,取而代之的是大仇得报的欢悦。
“本来在下想阁主当年研制yIn蛊,虽不会拿自己试蛊,但用心钻研,蛊物必有部分侵入体内,只是长年沉积、没有发作而已;利用阁主捐出的两滴血,在下研究之后确定蛊毒影响还在,只是未得引发,所以利用这药物为引,引发阁主体内yIn蛊药性。长年积累,爆发愈加快速,终得令阁主自作自受。说来若阁主非当年Yin谋家,这药便无效用,追根究底还是阁主自作孽……”
听吴羽一解说,简若芸、韩彩蝶不由相顾,惊讶中又带几分慨叹。
武林行走、性命寄托刀头,对因果报应之事可说屡见不鲜,想不信都不行,但当真遇上了,还是不得不叹声老天有眼。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就是现在这等状况。
蛊毒乃苗疆所传秘学,旁人等闲难以理解其中关键,更遑论复制。即便吴羽体内仍有yIn蛊残余,辛婉怡又是医道高手,对yIn蛊所知已远超旁人,要制炼出来却是难上加难,众人想让武裳盈自食其果,也是有心无力。
哪里想得到武裳盈炼蛊之后,体内必然有所残余,被吴羽用药一引登时爆发!
除非她自有解药,又或及时取得九转龙珠配药压抑蛊性,否则先前的自己就是以后的武裳盈。这般报复说来也是痛快。
本来报仇之心虽炽,但武裳盈武功之高,就算众人齐心联手要让她恶贯满盈也不容易,更不用说卫纤如与祝语涵只为自保,杀心不盛。但现在武裳盈自作自受,也被yIn蛊染身,虽不知吴羽以药引诱出的蛊性有多强烈,但她就算此战全身而退,接下来的后果也是不堪设想。自己若在此身亡便无法亲眼目睹她的下场,简若芸竟不由自主地兴奋。
本想转头望向韩彩蝶瞧她大仇得报的反应,简若芸却发现自己的目光全然无法从武裳盈面上移开。习养居、气移体,十余年的阁主做下来,武裳盈原本美若天仙的容颜又加几分雍容高贵之气,即便在栖兰山庄遇伏,又先后面对卫纤如和祝语涵加入战局,以她的武功也感几分压力,却丝毫没挫锐气,雍容高华间仍一派平静。
现在着了吴羽的道,那表情变化之Jing彩加上几分有苦难言的苦态,光看都觉得十来年的辛苦有了代价,令她忍不住想一看再看。
虽说看得痛快,但耳边传来的轻叹声却让简若芸的快乐难免蒙了Yin影。韩师妹着实太过天真,好不容易大仇得报竟无法享受这痛快,还为了那人感叹哩!
不过仔细想想,范荣音虽身强体壮却是佛门弟子,床笫之间没有吴羽这yIn贼晓得云雨之美;韩彩蝶配上他,这yIn蛊倒没那般痛苦,怪不得她还有间心悲天悯人,自己也没办法埋怨。
第二章 龙珠之力
“师父……阁主所受之苦,可……可还有办法救治?”
此语一出,祝语涵登时觉得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除了吴羽冷冷盯视武裳盈外,连简若芸都转向瞪着自己,仿佛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即便她早已习惯大场面,可四周都是长辈,一时间有些怯场。
“这yIn蛊嘛……解药没有。”
见武裳盈咬牙苦撑却丝毫没有异动,吴羽不会以为武裳盈中了yIn蛊之后,就丝毫没有抗力。
她可是创造yIn蛊之人,长年浸yIn习惯,对蛊毒的抗力比自己等人都要强些。
何况她连用两次“浩气归元”虽因此让自己有了可趁之机,但吸纳天地元气,体内功力也强到了前所未见的地步,想强行突破,在蛊发